“你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起开”这大婶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大鼓劲,把我推开了,扭着圆润的屁股往另一个房间走去,我赶紧上前拦住她,态度强硬的说:“我可是你们老夫人钦点的办案的人,难道她没有跟你们打过招呼,要全力配合我么?”
大婶一愣,看来被我唬住了,我赶紧抓紧机会:“马上带我去阁楼,快点。”她想了想,眼里露出一副“好跟我来吧”的神情,随后我便跟着她艰难地上阁楼的楼梯。
这个楼梯陡峭是石头铺成的,不仅难走,还凹凸不平,十步一转弯,过道中还没有灯,凭借着纸窗透进来的月光勉强可以摸着上去。我跟在这个大婶后面,她上楼倒是熟练老成,一点都不怕因为看不清而摔下去。
终于到了一扇老旧的门前,这个木门紧紧关着,我站在这门前看了一会,好奇心的趋势我试着推,根本推不动,又试着拉门上的把手,也没用。我刚想转身问大婶怎么开这门的时候,那个大婶居然不见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大活人居然在我眼皮底下不见了,这黑灯瞎火的,我进退两难,不能在这个黑暗的环境多待下去了,很有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我快速冷静下来,开始盘算着怎么进去。我掏出手机照亮了周围,原来这门旁边还有一处台子,上面堆满了陈物,结了好多灰。这扇门上也全是灰尘,当然除了我刚刚碰过的地方,这么厚的灰应该是好久没有来过人了。
一阵阵凉意缠绕在我的身上,我有些心虚了,这扇门后面到底有什么呢,我拿着手机照着周围的墙壁,一串钥匙映入了眼帘,怎么会这么巧,钥匙就挂在这里。
我取下钥匙,让我惊讶地还不止是因为钥匙忽然冒出来,更是没有想到这个钥匙已经被人用过了,上面的灰并不多而且分布还不均匀,看来前不久刚有人打开过。
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这个钥匙可以开门,我有些兴奋的打开了门,伴随着“吱呀”的一声,我闻到了来自里面的潮湿的空气霉味,里面更加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黑。应该是没有窗户的原因,我踏进这个房间,安静之余我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在回荡,这个房间好大好空。
我摸索着墙壁,缓缓走进去,手上忽然摸到了异物,我拿手机一照原来是灯的开关,我惊喜地打开了灯,房间忽然明亮了,这个偌大的房间四个角落里放着很多的杂物,紧靠着门这边的放着一张复古的床,床上……还有个女人……
躺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这个连衣裙我见过,是倪若拂。我上前一看,她侧着朝里面躺着,我伸手往她脖颈那里一探,还有气,应该只是晕过去了或者睡着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呢?是她自己来的还是别人把她弄过来的?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个红木的写字桌,上面除了一张纸什么都没放,我拿起这纸,上面空无一字,很干净,桌上也没有什么灰尘,似乎经常有人打理,除了这张桌子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以外,其他的东西都像被封印在这里很久了,安静地沉睡着。像此刻的倪若拂一样,始终沉睡着。
门忽然关上了,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想打开,却发现好像在外面锁上了,把手怎么用力都不能动,外面有什么人要把我关在这里吗?可是这个房间这么亮,总会有人……等一下……这个房间……没有窗户。
该死我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个废弃的阁楼本来就不会有人来,加上没有窗户,光线也透不出去,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如此说来,知道我来阁楼要把我关起来,是那个大婶么?或者是真正的凶手?
不行,没办法投入思考啊,我用手机给贺逊打电话,听到的却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这小子关键时候居然不接电话,我还会死在这荒郊野岭不成?
“尹毅?”是倪若拂的声音,她这个时候醒了。我坐到床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皱着眉尽力回忆着:“我也不知道,我在找小欣,听到楼梯那里传来了小欣的哭声,那个楼梯是通往……阁楼的,我有点害怕,但是我更想找到小欣,我就往上面走,忽然一个人用什么布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刚刚才醒来,这里是……”看来她还不知道这就是阁楼上。
“这里是阁楼,我一开始是为了找你才让一个楼上大婶就不见了,然后我也就被进来了。”我讲的时候,发现倪若拂的表情很不安眼神也飘忽不定。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受惊的双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奋力挣脱了我的手,紧紧下唇摇了摇头,看来很不愿意跟我说。可能我刚刚太急躁了,于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劝她:“若拂,相信我,我能找到小欣,也能找出真凶的,你把你知道告诉我,好不好?”
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微微低着头,还是不说话,正当我无奈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忽然看口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小欣的存在,没人注意她,她其实是……死去的老爷的孙女。”
死去的老爷?怎么这样称呼她的外公,还是说……倪若拂其实不是这家的人吗?
我示意她接着说,她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我是老爷在海南买的侍女,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以为小欣已经死了,和她的父母……在几年前……在海南出了车祸,原本……那场车祸是为老爷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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