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资本家又是如何地剥削工人阶级,如何听猫席的话,如何将「大革命」进
行到底之类的。
又一个多月过去,他的母亲和那位国党军官还各自写了一份自白书向石任
上交后,对母亲的批斗结束,母亲最终被取消了上课的资格,和「破鞋对象」,
原来的校长郑国军一起,负责打扫全校的男女厕所。
而他,这个「可教子女」的「先进典型」,这个大义灭亲的可造之辈,再也
不用去火车站上班了,他被迫到处去宣讲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勾引郑国军,和他
「搞破鞋」的,又是如何向瀛洲的常总统输送秘密情报的,每说一遍那些谎言,
他晚上就会拿鞭子朝自己的背上打一鞭。
当年才二十岁的他一点也搞不不明白父母亲为什么要回「老家」,难道父母
亲为之奋斗的新中国就是这样一种把人变成鬼,把鬼变成魔的国家吗,难道伟大
领袖猫席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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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放任这个国家走向疯狂之路吗?
近二十年后,孙德富才猛然醒悟,父母亲离开瀛洲是因为他的一句无心之语,
他们从没告诉过他这个秘密,而所谓的「革命」只不过是猫西泽和他的党羽策划
的一场横跨三十年的骗局,所谓的「赤党」与「国党」之争,也只不过是自古已
有的争权夺利罢了,这些东西有个统一的名字,叫做「政治」。
如果说那个年代还有一丝一毫让孙德富觉得怀念的,可能就是他曾经的未婚
妻张燕了。他在火车站工作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张燕,那天张燕来买一张去帝都的
火车票,她穿了一身洗得发旧的军服,梳着双马尾鞭,就像那个年代里无数的少
女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张燕胸前那对快要把军服都撑开的jù_rǔ了。
按理说,在那个物资匮乏,营养不足的年代里,jù_rǔ少女本不该存在的,但
凡事总有例外,不过让他爱上张燕的原因也不全是她的傲人身姿,还有jù_rǔ之下
那颗善良的心。
张燕的父母都是工人,她也去过帝都,去过天平门,见过猫席,但她从来
都没有另眼相看过自己。一个十九岁的少男和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两颗热枕的心
越走越近,终于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然后,他的父亲,那个曾经的英雄将军
被赤卫兵以「瀛洲特务」为由关在了牛棚,他的母亲被批斗,被游街,成了人尽
皆知的破鞋。
这段感情就那样断掉了,两个人很默契地都没有再见过对方,直到那年除夕
夜,吃完了母亲做的年夜饭,照镜子看到满背的伤痕,孙德富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时代的悲剧让毫无办法的他欲哭无泪,他恨自己,他恨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
孙德富不顾一切地跑出了家,在大雪纷飞的夜里疯了一样的敲张燕家的门,
他大声地喊张燕的名字,他把嗓子喊哑了,张燕开了门,满脸泪花,他走进去,
张燕哭诉,原来,她的父母亲在白天的武斗中死了,这个除夕,这个家里只剩下
她一个人,她不敢给孙德富开门,她害怕,可外面下着雪,她心疼孙德富,还是
开了门。
就这样,他的童贞,他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女人,孙德富一直在努力回想起那
美好一晚的细节,他是怎么揉捏张燕的浑圆jù_rǔ的,他又用了什么体位给张燕破
了处子之身,他那一晚在张燕的体nèi_shè了多少次……
可悲的是,孙德富现在全都忘了,他所有的努力都只是让他些许回忆起了几
年后蛮横粗暴地qiáng_jiān已为人妇的张燕的细节,所以他放弃了,重新回到四十年后,
这个他不再留恋,却仍有未尽之事的现实世界。儿子两腿之间的女人还在大口吞
咽着ròu_bàng,吱吱的吸吮频率越来越快,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了。
片刻之后,孙东胸中一声闷吼,女人赤裸的身体一下绷紧,喉头紧张地滚动,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好一阵后,孙东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靠在
了沙发上。
女人赶紧张开小嘴,放开正在慢慢软缩的ròu_bàng,舌头在口腔里快速地转了两
圈,再次倾身向前,伸长脖子,吐出香舌,在粘糊糊的的ròu_bàng上仔细地舔舐清理
了起来。
孙东似乎这时才回过神来,拍拍胯下女人光溜溜的肩头说:「爸,这女人的
口活真是绝了,我看咱们得加价卖给『天堂』,要不然就亏了啊!」
孙德富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托住她汗津津的脸来回打量了一下,「老叶,
你先带她出去,我现在有要事要跟阿东说。」说着朝一直在后面站着的秃头大汉
使了个眼色,秃头大汉赶紧走上前来,对孙东做了个请的手势。
「既然老头子都发话了,人你就先带走吧,叶哥。」孙东话音落下,女人才
缓缓退出男人的两腿之间,战战兢兢地缓缓直起腰来,看看孙东,又看看孙德富,
低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秃头大汉手里拿着一条皮带走了上来,挂在女人脖子上的脖圈上,牵着她蹒
跚着走了出去。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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