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
摇晃着。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
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
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
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
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
的胯间,旺盛的yīn_máo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接着,只见
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
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
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
器调动起来了。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jīng_yè,竟然还是
这样勇猛。可自己为什么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shǒu_yín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
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yín_dàng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
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
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ròu_tǐ里,根本不会注意到
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
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yīn_hù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
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
致。相依为命进而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
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
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
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xìng_ài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
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
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
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jīng_yè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
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
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
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
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
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十四) 锁阴
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一股雄性的激素
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làng_jiào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
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
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yīn_dào的颤动翻滚成一团,
猛地把木濂的yáng_jù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
的yīn_dào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
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他隐隐
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
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
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yīn_dào内。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
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
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f=/y=_k>游椋?/div>
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
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
浑身却在发抖。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
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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