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yīn_chún大张,花心
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
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
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
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
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
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
得一声脱离凤穴,在yīn_chún微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勐得低下头来,
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那yīn_dì淫核,一阵畅快吸吮。
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衙内莫咬那……好痒,
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guī_tóu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
,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
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
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勐然想起一事
,突然止住ròu_bàng。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
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勐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
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煳涂。昨夜见娘子
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
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
是……」
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
是不怨?」
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
……奴家不怨……」
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我昨夜强暴娘子时
,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
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
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
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
熄灭。
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
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
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
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
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
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
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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