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伐依旧,身下的娇容渐变,而沈麟此刻却陷入了那茫茫天道的思索当中。
从杜冰发出第一声呻吟,月清便醒了。
这人果真胆大,刚刚竟然真个敢来偷香,还将动静弄得如此之大。
同榻的杜冰缠绵嘶吼,天鹅般修长的螓首死命高高仰起,腰间几乎弯成孔形,嘴角似哭泣般的娇呤。月清恨不能将她从这个年轻人身下踢走,自己钻进去。
如同被九天炙火烤着一般,月清夹紧双腿,死命的咬住被褥一角,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杜冰那一声长嘶,直羞得月清将头深深埋进被窝。可那床榻的震动依旧还是那样能够挑动心中的yù_wàng。
可沈麟似乎毫没有停顿之意,依旧在不停的采伐。
旁听的月清都不记得杜冰高高低低的呻吟究竟有了多少重,只是,现在听起来杜冰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弱了。难不成又如同青冥那丫头一样,要爽死了?
月清心中一片嫉妒,差点迷失了本性。
杜冰的腿最后一次用力,便瘫软下来,滑落而伸直的腿踹在了月清的臀部,便一动也不动了。
不好,她真是脱阴了。虽然和杜冰的关系因为最近几个月在教主面前争宠并不是很好,可现在只有她和自己相依为命。月清还是爬了起来。
杜冰面无血色,双唇带紫,眼珠见白,额头发青。月清急忙拼命摇晃着沈麟尤自不停耸动的身体,一只手将杜冰的身体往外拽。似乎是感觉到身下这个身体没有什么反应,索然无味般,沈麟如同野兽一样便将身边拉扯自己身体的月清扑倒。
还未等月清反应过来,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裙便被他撕成无数的布条,散落在榻上。
“你想干什么!!”
虽然听了一夜的淫声秽语,月清早就春情勃发,可怎也不敢在沈麟处于昏迷的情况下和他干这事。瘫软在旁边的杜冰还不知死活,杜冰如同自己一样也是媚骨天生之人,都经不住,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月清只得拼命叫喊,手脚并用,捶打脚踢,希冀快点有人来救救自己,抑或是来给人帮帮自己。
玉欣被杜冰那声长嘶惊扰,早早起身到后院准备早餐,根本听不见这边的动静。青冥昨夜被采伐过度,而花红萼昨夜几个时辰之内被沈麟采伐了三次,二人此刻都是疲惫至极,昏睡不醒。
这等微弱的抵抗被沈麟轻松瓦解。此时的沈麟没有了平时的温文尔雅,一种出自本性的暴虐油然而生。
他跪在月清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一夜的空虚便被填满。月清“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又是害怕。虽不情愿,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反应起来。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只过了片刻,月清便明白了杜冰为何发出那么疯狂的嘶叫。
从身体内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细咬细吸,月清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肌,借以消除骚痒感。终于,她高声地叫喊出来,头挺得高高的,夹在沈麟腰上的美腿倏地紧崩,桃花源中,水源大开,桃花水如决堤般涌了出来。
这样的死去,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月清在第一次高潮后神智稍稍清晰,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神智昏迷的沈麟感觉自己在爬山,一直在往上爬。
啊!终于抵达山顶,远山千里,白云伸手可摘,极目远眺的舒爽从心底涌上。
“轰!”
沈麟再也感觉不到云瑞大师在他脑内所留下的烙印。yù_wàng从来没有一刻比现下一般在自己体内如此高炽,那种高炽足能够将他所有神智思维尽数覆灭,唯有千古自有人类原来便存在着的最原始的冲动。
这一刻,沈麟忘记了一切,只求在这不停的耸动中找到最原始的快乐颠峰。
体内几道真气也在同时愈发急速在体内流转。
动作在本能推动下剧烈到若野shòu_jiāo合一般的狂暴。但月清在他如此动作而带来的几近断气的娇呤,沈麟虽然明知道她在身前不远,但恍惚间,这声音却是有若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遥远而不可及。
终于来了!
体内几道真气在再一次流转全身后,汇合腹下丹田处。随后聚集成一股强劲绝伦的粗大气流直冲天庭。
一缕意识自泥丸宫内抽离开来,漂浮到虚空之中,竟慢慢又融合一个自己。
这个小沈麟在虚空之内慌乱的四下乱颤,茫然无措,有如一个小男孩独自一人闯入茫茫森林之中。在那虚空中,漫天是璀璨的星光,脚下则是山高水深,飞禽走兽,云雾缭绕,树木丛生。
沈麟慢慢落到地面,这个地方怎么如此熟悉?
游目四周,天空中,五座玲珑剔透,上面有无数窟窿,看起来可爱至极的小山峰飘浮在离地三百丈的高空。每座山峰都不过十几丈高,底座三五丈方圆的样子,通体无土,都是由一种翠绿色的玉石所构成,一支支奇形怪状的火红色小树从石头内坚定的生长了出来,上面挂满了一颗颗朱红色的果子。至于小树的下方,则是无数稀奇的药草,那些药草正在怒放之中,繁花似锦,星星点点的让整座山峰变成格外瑰丽。
一只全身雪白的白鹤从远处飞来。
文儿?这里是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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