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美人的工具,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冯培急忙叫人将江平抬下去,忙不迭冲薛见道歉:“郡王勿怪,江同知脾气急,我方才劝过他也没用。”
一句话就把自己撇清了,阿枣觉着西南这错杂的人际关系也很只得玩味啊。
冯培见薛见没甚反应,面露失望。
江平很快就被人抬下去,众土司知道薛见这是存心立威,也不敢有所表示,雷土司命人把江平抬下去医治,转眼府里又恢复了歌舞升平,薛见从从容容地赴完宴,这才带着阿枣回临时的府邸。
老五和老七一直在薛见的授意下没做声,两人出了土司府的时候,老五不禁对薛见说了句:“四哥好手段,李指挥使手下又折损一重要人手。”
看江平那样是没法再帮李指挥使作妖了,薛见一笑:“总不能堕了宗室的名声。”
老五若有所思地走了。
阿枣先他一会儿上了马车,却见小谷在马车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哭,逢绿(百度)在一旁轻声劝着:“...你先别难过了,肯定会有法子的,我这里有钱先借你点吧?”
阿枣问道:“怎么了?”
两人吓得不敢出声,阿枣道:“你们有事说事,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们?我不喜欢人扭扭捏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小谷跪下磕了个头:“我娘生病了,家里断了银钱,我的月钱也大半寄回了家里,我,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叨扰娘娘了,娘娘恕罪。”
这两人是常宁调理出来的,办事得体,人也忠心,在阿枣遇到麻烦的时候也对她不离不弃,主仆间自然有情分在。她问了逢绿数目,对谷歌同志道:“这钱我替你出了,也不用你还,以后尽心当差吧。”她怕逢绿多心,也命人多取了一份,以奖赏的名义给逢绿。
小谷自然欢喜,忙不迭跪下道谢,磕头端水,忙活个不住。
这些不过小事,阿枣等着薛见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江平也太过了吧?就算他们是西南的重臣,你好歹也是宗室郡王,他们竟然敢如此慢待你?”只要不是个泥人性子的,今儿都得发作,更何况薛见手里有权,自然不能让他们讨了好去。
薛见道:“父皇的密旨,他们也不敢不从,更何况他们在西南逍遥快活,贸贸然插进来一个人,他们自然不会待见,想法子使绊子不足为奇。”
他顿了下,又是一笑:“你以为只有我这里有麻烦吗?老二那边定然也不轻松,端看他怎么应对了。”
阿枣摇头叹气:“皇上何苦?”
薛见闭了闭眼:“父皇把我们赶到荒僻之地,本就不是为了给我们增加功绩,而是为了便于他在京中行事,好削弱我们的权柄人脉。”
阿枣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要我说,还不如生在寻常人家呢,至少能享受天伦之乐,位置越高,人就越是无情,你看看我爹,再看看你爹,简直是...哎。”她说着说着又想起一事:“对了,西南起了战事不是皇上把你们调来的借口吗?怎么我听江平话里的意思,羯人居然真的来犯了?”
薛见摸了摸她的脸:“你以为父皇只靠当地官员牵制我们?羯人是他的后手,年后派公主和亲还送了不少财物珍宝,这些东西不会白送的。”
他顿了下,神情厌烦:“这些羯人如蚊虫一般,虽然不至于攻城掠池,但时不时骚扰西南百姓,让西南民心惶惶,还得时时刻刻备战,随时准备出城打仗。”
阿枣心里对皇上的嫌恶更添了一重:“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和外族联手!”
薛见神色平静:“帝王家,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阿枣还想说话,薛见手指移到她下巴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我交代完?”
阿枣不解地眨了眨眼,他面色不悦:“西门吹雪是谁?”
阿枣:“...”合着还在这儿等着她呢!!!
阿枣头大地瞎编:“其实...他是我原来看过一本侠义小说的人物,我当年看的时候挺喜欢他的...”
虽然她前言不搭后语,但薛见还是暂且饶了她,握住她的手腕问道:“现在呢?”
阿枣嬉皮笑脸地把手腕抽回来:“现在喜欢你。”
态度不端正啊...薛见眯起了眼,手突然伸到她的腰侧挠了几下,阿枣怕痒,慌忙躲开,那手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不住呵痒,她笑的在马车里乱滚,勉强伸手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殿下,殿下饶命...你的王妃快要活活笑死了。”
薛见又在她身上挠了挠:“知道错了?”
阿枣点了点头,扑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下:“不知道!”
薛见低头一瞧,见她衣裳微敞,露出一片锁骨和前胸的丰盈,这样的风景如何都瞧不腻。他含住她的唇瓣亲了会儿,又咬了咬她的耳垂:“阿枣,全西南都知道我为了你抛下所有事,特地赶去品城接你,现在我落了个昏庸无能的骂名,你不打算补偿我?”
阿枣一脸郁闷:“你还说呢,你被骂昏庸无能,我还被骂祸国妖姬,人家都把我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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