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羞辱刮蹭,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除了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没有
一丁点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尘紧闭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条只有她才察
觉得到的缝隙,腥臭酸咸的骚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弥漫,终于沈星尘一横心,
紧密的贝齿轻轻地松开,男人得意满满地把自己的ròu_gùn尽根塞入自己梦寐以求的
丈母娘的莲口之内,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虏打开从此不再设防的城门,既趾
高气昂又顾盼自得,两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的yīn_jīng在女人的口中越来越自
如,女人也认命般地沉迷于没有灵魂的ròu_yù,仿佛两个赌徒,一个想再征服女人
的心,而另一个用女人的自暴自弃蔑视着这个妄自费心想征服自己的灵魂的肖小,
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声让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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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了第一次以后,女婿便时时在无人的时候向自己求欢,自己无论是义正
严辞的怒骂还是剧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晓之以理的哀求,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羞
辱,甚至有一次女儿与外孙女已经放学回家后,自己还在女儿的房里,在那曾经
生养女儿的yīn_dào里还插着本该属于女儿的yīn_jīng,沈星尘吓得几乎要给这个qín_shòu的
女婿下跪,可是此时的男人反而越来越兴奋,yīn_dào里的ròu_gùn也越来越大,插地也
越来越快,沈星尘只觉天昏地暗气急攻心地晕了过去。事后沈星尘不知道女婿是
怎么瞒过女儿的,但是自从那以后,沈星尘便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抗争,任由这个
qín_shòu般的女婿在自己风韵犹存的身子上任意取,只求在家人回来之前结束这种
luàn_lún的交媾。
做为弱者的女性,当被人成功侵入过她们的ròu_tǐ后,即使不能获得她们的心
也必定会束缚她们的灵魂。如今的沈星尘已经心如死水,面对丈夫她会尽一个妻
子的义务与责任。面对恶魔的牛校长则会尽一位母亲伟大的母爱,只是可悲的是
这种献身的母爱被一个恶魔所利用。而在面对自己的这个qín_shòu女婿时,一个成熟
传统东方女性的哀羞与禁忌的ròu_yù却让自己在求全与堕落中摇摆,令沈星尘不得
不承认地是在这三个同为生理上的「丈夫」里,自己这个女婿是最能撬开自己紧
封的ròu_yù,就在这种luàn_lún的禁忌中让自己获得了做为成shú_nǚ性生理上的巅峰快感,
而这也是最让沈星尘无地自容深深内疚的地方,让沈星尘无法正视自己的两个女
儿,尤其是小女儿王瑛还有自己的外孙女与杺。
那鸾,沈星尘的二女婿,祖上是个满清的贵胄,如今早已家道中落成了个小
混混。所谓老鼠儿子会打洞,这小子不学无术可是祖上伺候皇上的那套溜须拍马
的狗奴才像倒是不学自通。为了一口营生先是死皮赖脸的进了学校做了个锅炉工,
可是这好吃懒做的哪吃得起这苦,打进校的第一天就琢磨着处个女老师做对象,
好吃个软饭。学校里最让他流口水的就是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后勤科的王珏王老师,
可是人家早已名花有,好在她还有个妹妹是学校里的卫生老师,所以便打定
意要和王老师成为亲戚,至于为什么,那只有问自己的卵蛋了。
所以那鸾便天天缠着王珏的妹妹王瑛,还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里
跑,尤其是见到王瑛的妈妈沈星尘后更是魂牵梦绕,如果王瑛是凡间的大家闺秀
那她的姐姐王珏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妈妈就是西方瑶池里的王母娘娘,从此以
后满脑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尘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脑子里。也正因为这个那
鸾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王瑛。虽然那时没有人看好他,沈星尘和王珏也都
很讨厌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虽然也不喜欢这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男人,可
是却架不住他那张满嘴涂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对他太过决绝。直到有一次不知为
什么自己在卫生室里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当自己醒来之时,居然发现自己一丝不
挂地被同样一丝不挂的那鸾压在卫生室里检查用的小床上,剧烈地痛楚从自己的
下体不停地传来,当时便把王瑛吓傻了,哭着哀求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那鸾,而
换来地却是那鸾在自己刚刚破初的yīn_dào猛烈地狂射。当那鸾心满意足地从自己身
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着被自己灌满男人jīng_yè的yīn_hù时,王瑛愤怒、羞耻、欲死
的心情让她就像一只无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这时,那鸾突然跪倒在蜷缩在小床上瑟瑟发抖的王瑛面前,指天发誓自己是
如何如何地喜欢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为了她甚至愿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这反而把王瑛吓坏了,无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神伤地离去,让
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龌龊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这耻辱永远的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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