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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其职。」然后看着内政和外交两位部长:「刚才说过的事情事关重大,就拜托
二位了。」
昂潘言罢,众人纷纷离席,几分钟后,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了三个人:昂潘、
希马尼和差立坤。
听到人声散去,差立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昂潘起身去关严房门,走到差立
坤的近前低声道:「老前辈,昂潘愚钝,请指教。」
差立坤抬起眼皮瞟了昂潘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边
的希马尼。希马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哼了一声对昂潘说:「老你想过没有,
你这么急着脱身,屁股擦干净了没有?远的不说,给高级公务员加薪的名单要是
曝光了会有什么后果?资金的来龙去脉你处理好了吗?这一年以来所有的资金往
来有没有什么纰漏,账都抹平了吗?
还有,一周前的血案就发生在你的府邸,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政权交给人家,
人家要是清算你,你难道打算要像颂韬一样亡命天涯吗?」
希马尼的话让昂潘听的两眼发直,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两只老狐
∵最∴新╘╙第§一○2ㄨ§?
狸低声道:
「那我们怎么办?」
「一个字,拖!」坐在那里的差立坤干脆地说。
「您是说……」
「对,就是拖。能拖多久拖多久。不就是谈判嘛,他们漫天要价,我们就地
还钱。来而不往非礼也。至少拖他两三个月,争取时间把屁股擦干净,把后路安
排好,最好再给我们自己争取到免死金牌。那时候再把烂摊子扔给西万家也不迟。」
希马尼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明白,晚辈受教。」昂潘恭恭敬敬地说。
几乎与此同时,在wy城的另一边,在沙瓦的府邸也在开会。参加这个会的
只有三个人:沙瓦本人、沙瓦的姐夫、为国党实际的党务负责人文沙和西万家御
用的私人侦探沙汶。两小时前沙瓦还在机场的示威现场,他是接到沙汶的电话后
叫上在党部大楼坐镇的文沙赶回府邸的。他回到家的时候,另外两位已经在他家
的客厅里面等着他了。
沙瓦风尘仆仆地走进客厅,握着沙汶的手说:「老急召,一定是有好消息
要告诉我了?」
沙汶笑笑说:「说不上好坏,确实有点眉目了。」
沙瓦点点头,招呼两人进了书房,关严了门,这才看着沙汶,等他开口。
沙汶把公事包放好,坐在沙瓦的对面,看看两人,郑重其事地说:「已经有
了确切的消息,那天晚上在昂潘的官邸下令开枪的是希马尼。」
「希马尼?」沙瓦和文沙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说说看,到底是怎
么回事。」
沙汶略一沉吟,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条斯理地说:「当天晚上,差立坤和希
马尼确实前往昂潘府邸议事。外面的人看到开进府邸的车队就是他们两人。
和我预料的一样,自从橙巾团示威人群包围昂潘府邸以后,始终有执政联盟
方面的御用媒体呆在府邸,按昂潘的旨意随时进行宣传报道。
差立坤和希马尼到达之后,昂潘让他们拍了几个握手言欢的镜头之后就让记
者们都离开了会议室。事发时会议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没有人知道。不过,
老天有眼,让我抓到了一个重要的内幕。」
「哦,什么内幕?」沙瓦问道。
「我通过内线关系拿到了那天在昂潘府邸的记者的名单,就挨个拜访了他们,
希望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他们显然都已经被人封了口,对当时的
情形一律都守口如瓶。但我经过暗中调查还是发现了一点异样。
一个叫坎叻的记者表现非常失常。那天发生血案之后,他回到家里就变得失
魂落魄,魂不守舍。天天晚上到酒吧酗酒。我了解了他的情况,他以前几乎是滴
酒不沾的。而当天和他一起在官邸现场的其他记者也没有一个表现得像他那样失
常。
我感觉坎叻的失常一定有难言的原因,于是我就有意地接触他。我用了两天
时间取得了他的信任,又用了点手段让他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他说了什么?」沙瓦和文沙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坎叻说,他们当时被请出会议室的时候走的比较匆忙,出来后他才发现自
己的微型采录机落在会议室里了。他本想回去取回来,但三巨头已经开始开会了,
保安严密,外人都不允许接近。他也只好作罢。
ㄨ找∴回一╮Δ╮
后来过了不久就有橙巾团的人翻墙进入了官邸的后院,警戒军人一窝蜂地涌
向后院,接着后院火起,没几分钟就响起了枪声。紧接着府邸大门外也响起了枪
声。
坎叻当时还不知道有人伤亡了。枪响后不久三巨头就都离开了府邸。执勤的
军人们把这些记者都赶进了空出来的会议室,不许他们出去,大概是怕他们看到
外面发生的情况。
坎叻摸到他先前采访时坐过的沙发上找,在沙发的缝隙里面找到了他落在
那里的采录机,而且发现采录机一直都开着。
天亮后军人们才允许他们离开官邸,并扣下了他们所有的采访器材。不过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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