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奸细?”上官文拔出剑指着她。
可把秦霁星吓一跳,她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这会儿见到这种刀刀剑剑的,被吓一跳很正常。哼,表哥你等着,我一定会去找外公外婆告状的,你居然用剑指着我,还吓我,你惨了,外婆会扒了你的皮的。可是现在怎么办,秦霁星随便往身上一摸,有了,这块令牌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我是皇上派来接应云王的,不是奸细。”秦霁星把手里的令牌举在手中,就是那块皇上给她的,说她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的令牌,表哥是吧,你给我等着。
上官言看着秦霁星手里的令牌,他是认得的,令牌是真的,云王上雪山的事是真的,他不放行也说不过去,只是眼前这个小混混怎么有点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这下可以让我过去了吧?”她必须快点离开,看表哥的表情,说不定马上就能想起她来,得早点儿脱身。
上官文还是没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看这小子好像挺急的,也就收了剑让他过去了。
可是,秦霁星过了这一关,还有一关在等着她。
“前面的人,站住,说暗语。”
秦霁星懵了,她怎么这么衰,还对暗语,她又不是军人。转过头一看,是一个和表哥穿着一样的人,应该也是个小将军,长得也挺好看,怎么这些小将军都这么傻,有她这么好看的奸细吗?对了,她现在是穿的男装。
秦霁星只好又一次掏出令牌,说道:“看到了吗,我是好人,我急着去雪山接应云王,别耽误我时间。”她还就不能认怂了,凭什么都欺负她,她可是有皇上给的令牌的人。
“县主令,你就是秦县主?”小将军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秦霁星,眼前的人明明是个男子,怎么会有县主的令牌,肯定是偷来的,真当他傻不是,居然敢骗他。
唰,小将军抽出剑,指向秦霁星,动作简直和上官文一样,“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偷县主的令牌?”
什么,县主?秦霁星把令牌仔细一看,糟了,她怎么拿错了,明明要拿的是皇上给她的令牌,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难怪小将军怀疑她,一个大男人拿县主的令牌,小将军肯定以为她在耍他。“怎么,你看不出来我是个女的,我就是秦县主,别挡路。”呜呜,你们都拿剑指着我,我一定要告诉外公,你们这些坏人。
秦霁星散开绑头发的发带,让头发散落下来,“这下信了吧!”秦霁星收回令牌,转头就走。外公你可一定要替我出气,孙女被欺负死了,表哥还有那个小将军,我记住你们了。
“真是县主,难道我真的有点傻?”小将军呆呆看着秦霁星的背影,居然女扮男装,真是太过分了,这又不是他的错,可是他的确没看出那是个女人,难不成像她说的,他是真的傻?他决定得回去看看大夫,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傻呢,不行不行,大夫,大夫在哪里。
在云焱他们到雪山的第二个晚上,他们回到山洞,找了一天,还是无所收获。不对,有收获,老大更好的体验了一次生死较量,今天的经历让老大欲哭无泪。
“老大,下雨了?”
“没有。”
“下雪了?”
“没有。”
“下刀了?”
“嗯。”
老大看看他家王爷,再看看他自己,凭什么?同一座雪山,同一个空间,为什么他不仅被雪狼追着咬,被风刀划得到处都是伤痕,还陷入了雪塘,鞋没了一只不说,连命都差点儿没了。而他家王爷还是那么尊贵,非凡,气宇轩昂。等等,王爷刚刚那什么眼神,有那么嫌弃他吗?他又不能瞪回去,唉,他现在返回去还来得及吗?
“爷,难道你什么都没遇到?”
“碰到了啊。”
“你碰到雪狼了?”
“碰到了。”
“那你碰到风刀了吗?”
“碰到了。”
老大后悔了,太打脸了,他这是自取其辱。他在心里诽谤:王爷,你就不能一次性说说完,这么尬聊真的好吗?
“雪塘?什么情况?”
云焱问出这话的时候,老大终于心里平衡了些。“跟沼泽一样,只是泥变成了雪。属下差点陷进去,这雪山当真处处是危机,一不小心”
“行了,明天一起往西边寻,先去收拾一下。”
老大真的想哭,这么不近人情的主子,他都这么惨了,就不能听他诉完苦吗?
老大装了很多雪进山洞,硬生生在地上挖了个坑,用内力把雪化开,积了一点水,简单的擦了下身子,涂了些药。可是他只穿了这一身衣服,别看他背了两大个包袱,里面除了些干粮和必须物品,就全是王爷的衣物,他家王爷有严重的洁癖,只是现在怎么办,难道他还要继续穿这件破破烂烂,沾着血的衣服?或者像王爷借一件,可把老大愁死了,他哪开得了这个口。
正在老大纠结的时候,云焱从包袱里拿了件衣服扔给了他,把老大感动的两眼泛着泪花,就说嘛,他家爷怎么可能不管他,这关键时刻还是
“丢我的脸了。”
云焱轻描淡写一句话,老大的心又碎了,他应该是三十六骑中最悲催的了,他这个老大会疯掉的吧。
秦霁星全副武装,棉袄披着,斗笠戴着,鞋里塞满棉花,她是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即使没上过雪山也知道雪山寒冷无比吧。还有,长时间在雪地里行走,眼睛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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