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这到底是遇到了一神马老爹老娘?竟然这么不经打!说这一打就没了,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从此无依无靠也就罢了吧,竟然还要千里迢迢,跑来给你们报仇”
月黑风高。寂静无人的小镇街道上,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摇摇晃晃,一路骂骂咧咧、似醉非醉而来。
那口里忽高忽低的嘀咕,神神叨叨的。让偶有经过其身边的路人,都禁不住惶恐的远去。
“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一路自言自语到此刻,景晔连声音,也是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一种“天欲伤我,我不得不伤”的悲壮之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却依旧是踉踉跄跄,朝着小镇更深处,独自前行而去。
而与此同时,这虹溪宗山脚下一处无人注意的拐角之中,突然风风火火,逍遥出一大班人马。正朝着这山下小镇大摇大摆而来。
为首的一人,急不可耐的朝后头嚷嚷道:“快点!快点!你们这群人,怎么就这么磨磨唧唧?帮老大办事,还这么磨磨蹭蹭的,一点不利索!”
“是是是!知道了!”后面一群小弟模样的人,连声应着。又赶紧硬着头皮,拖着手中麻袋,紧跟而上。
然而,不出几分钟,这为首之人,又一次回头不耐烦的催促起来:“你们这到底是行,不行?这都多久了,还没到。一帮大男人,连个小女人都治不了!真是”
程梵仁最后那“窝囊”两个字,还没喷出来。便见后面这一群小弟终于忍不住,痛呼起来:
“梵仁师兄,不是我们不想快呀!只是只是这姑娘,实在是太能捣腾了!”说话之人一脸愁苦,可怜吧嗒的。
“都被困兽绳绑住,困兽袋困住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能折腾!”继此之后,又有人继续抱怨道。
说自他们将这小女子困住之后,便理所当然以为可以立马送到老大面前,以立大功。殊不知,自这一臭娘们,被他们“困住”以来,可真没让他们这些护送之人少吃苦头。
以为这娇柔瘦弱的臭娘们,都被他们装进袋中了。却没想到,竟然会比从山间打猎,拖回一只受伤的猛兽,还更不让人省心。
“要知道绑她的绳索,可是我周二墩困兽武技中的绝顶困兽绳!而麻袋,也是我的至坚困兽袋”一个肥头大耳,自称是二墩的人也边走,边接过话。
“困兽袋都困不住她。尼玛,这臭娘们,还真是”
“那是肯定的。人家可是内门弟子!你们呢?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程梵仁很恼怒的指指这些人。一脸的无奈和失望。
“被困住了,都还这么给力。不知道放在床上,会是什么个滋味?一定很够味”
“嘿,被困住了,你都制不住,还想等她毫无牵制的在你面前,嘿!小子,想象很美好呀”有人戏谑。
而与此同时,那麻袋,也是再一次“动静”了起来。有道道能量光芒,自那麻袋之中pēn_shè而出。
只见那“困兽袋”之上,层层能量光芒涌现而出,将原本拖着这只“困兽”艰难前行的小弟们,也是一瞬之间,直直震退了好几个去。
“尼玛,你个臭娘们!我看你是活腻了!竟然敢打我?”一个被震退的弟子,刚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便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
说实话,被这能量一扫,竟然直直摔了出去。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尼玛,要不是头儿看上你了!你看我不弄死你!”男孩气鼓鼓的,愤愤不已道。
“哈哈!那也得先看看,你能不能弄死人家?而且,人家打你了吗?人家直到现在,可都还在那困兽袋中呢”后面几个没有受到能量威慑的,都禁不住有些幸灾乐祸。
“哼!”男孩愤怒的咬了咬牙,“那你们就等着看吧!”
“好了,好了。别闹了!都是自个儿几个兄弟,好端端的互相奚落个什么劲呢?”一看这边动静越来越大,而那边困兽袋之中的动静,也是越来越大。程梵仁有些不耐烦的喝道。
而与此同时,周二墩也是一展身形,催动浑身能量,结成手印,试图镇压这“躁动”的麻袋。
而一面冷冷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来帮忙把这小丫头给镇住了!再赶紧把她送到老大那儿去!”
弟兄几个,这才各自安静下来。看着那“躁动不已”的麻袋,这姑娘的“折腾”劲,可是又上来了。一看这欲要“破袋而出”的架势,几个弟子,也不得不严肃起来。
“小娘们,我看你还真是不怕闲着,够能折腾啊?行,今儿个,就让哥们几个陪你好好玩玩!”
说罢,几个人就齐齐动手,就要助那周二墩一臂之力。
这边动静越来越大,以至于那边走得恍恍惚惚的景晔,也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说这,虹溪宗作为南临郡一代,唯一的一所修炼大派。恰好临近这溪水镇,位于镇旁的虹溪山上。
而景晔如今,来这溪水镇,可也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他是来报仇的!
正如开篇景晔自己抱怨的那般,他的父母被人家门派高人一人一剑给解决了的。让他一瞬间,便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魔门二少爷,变成了无家可归、孤苦伶仃的孤儿!
杀父之仇,不能不报!景晔心中藏着恨,自他打大明魔族家中,孤身一人,一人一包袱,便是千里而来之时,他心中就明确一个目标,此行只为拜师学艺,为父报仇!
偏偏,刚要走出这溪水镇,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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