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终有一天,每个中国人手中的选票都贵如黄金。
宪法规定,年满十八岁的中国公民,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我已经十八岁了,从来没有见过选票是什么模样,不要说选举大领导了,我连村长支书都不知道是怎么选上来的。可能是我手里的选票不值钱,所以才没有人给我介绍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但是我深信,没有人不愿意维护自已的权力,没有人不愿意让清官好官上台,象焦裕禄那样一心为民的好干部,每个人都会把选票投给他;象我们乡里那个克扣救灾款的乡领导,那个带队抢夺农民粮食和财物的副乡长,老百姓肯定会用脚投票——让这种与民夺利的贪官脏官下台。
……梦想就是我的希望,梦想就是我的动力源泉。为了梦想,不管前方有多少险阻,都我会努力奋斗,勇往直前。我深信,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发展,国家财富将会极大丰富,我的梦想将会逐步实现。终有一天,农村人和城里人将自由平等的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每一个中国农民都会活得扬眉吐气。
几十年前,有个美国黑人曾发出他的名言<我有一个梦>,他希望有一天美国的黑人和白人能自由平等的生活在一起,现在他的梦想基本实现。
我相信,我的梦想更容易实现,因为我们国家是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我们国家比美国拥有更优越的社会制度和更灿烂的历史文化!
一场考试下来,我浑身象大雨淋过一样。
某月某日 天气:晴 心情:无高考的三天时间眨眼间过去了。这三天里,我是十二分的担心,十二分的小心,十二分的苦心。虽然考场上心情一直很紧张,我自我还是感觉良好,但最终如何,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高考过后就开始了估分,同学们都是对着答案一题一题的估,我没有仔细估分,我有自信;同学们开始查资料找高校,我没有,我的高考志愿只有一个,那就是北大,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某月某日 天气:晴 心情:无我家地头种了几分地的甜瓜,甜瓜长熟了,又脆又甜。父亲每天都要摘两筐用自行车驮到城里去卖,乡镇集市上也可以卖,不过价钱没有城里卖的贵。
今天又摘了两筐甜瓜,可是父亲要去村里给人家帮忙,暂时抽不出空来。
我自告奋勇,去城里卖甜瓜。我认识称,能骑车,会算帐,会找钱,卖甜瓜还不简单。
父母都同意了,父亲给我绑好车子,把我送到路口,嘱咐我不管贵贱,早点卖完早点回家。
我带着甜瓜来到县城,这里的街道我上学时走过,比较熟悉,我把甜瓜摆放到大街边的树荫下,等着买家过来。我不会叫卖,就等着人家来买。
我等来的第一个主顾不是买瓜的,是几个穿着制服的人,他们说是税务局的,我摆摊卖瓜要交税。
我还没有卖出任何一个甜瓜,哪来钱交税啊?我说我还没有动称,没有钱交税。我说我的瓜很甜,要不先拿瓜抵税吧。
然后,他们拿走了两个甜瓜,个最大最香的。
随后,我的甜瓜也开始卖动了。
过了中午饭,我的甜瓜卖了大半筐,我约莫着不等天黑就能全部卖完,我打算卖完再回家。
这时候,我碰到了我的同学,他们一伙好几个,有虹、常雨泽、冯炎,还有外班的,他们都是走读生。
我刚开始感到难为情,他们衣着光鲜的逛大街,我却守着地摊卖甜瓜。
可是,看见他们,我还是热情的主动招呼他们,请他们吃甜瓜。
他们是结伴看电影去的,新出的片子,非常好看。
他们没有客气,拿了几个甜瓜分开吃,还笑着说我的瓜特别甜,比瓜贩子的甜多了。
那是当然了,我说:“这是我自家种的瓜,都是上的大肥,肯定特别甜了。”
“什么是大肥?”常雨泽反问。他没有种过地,不知道。
我还没有解释,另外一个同学抢先说:“大肥就是大粪啊,就是人的屎尿。”
“恶心,你还不如不说话!”一个女同学皱着鼻子不高兴的说。
这是实话,也是科学,人的屎尿最臭了,可是种出来的瓜果最好吃。
他们拿着甜瓜,边吃边笑,结伴向电影院的方向走去。
他们已经走了十几步远,虹突然跑回来,要给我十元钱。
我坚决不收,我说:“这瓜是俺自家种的,没有本钱。”我刚才已经这样给同学们说过了。
虹硬留下钱,她笑着说:“不能培养老同学白吃白拿的坏习惯。”她还说:“任何人的劳动都有成本,瓜果不会自已从地里长出来。”
我知道,她这样解释只是为了让我收下钱,她知道我特别需要钱。我收下了她的钱。
她把钱交到我手里,快速离开,走了几步,回首冲我一笑,我发现她的眼神里除了微笑还有羞涩的表情,霎那间,我的心中荡起一阵波浪,甜蜜羞涩的波浪。
某月某日 天气:热 心情:烦高考回来这些天,母亲又开始为我的学费向亲戚邻居借钱了,当然,理由就是我考上了大学,需要交学费。然后,村里没人不知道我会考上北京的大学。
但是,多天下来,我父母还没有给我借够学费。人都是这样,越没有钱越难借钱。其实我也明白,村里人都是靠种地为生,谁手里也没有几个闲钱,每分钱都是用在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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