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反而成了异样的吸引。木然的动作随着屋内易涵呻吟的声音频率越来越快,
终于在易涵前所未有的高潮呻吟中,将自己憋了三个多月的jīng_yè释放在了自己的
内裤里。
木然强忍着重重呼吸的想法,用急促起伏的双肩和张开呼吸的嘴来化解难以
抑制的声音。从刚才屋内那变调的呻吟中,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易涵是多么的渴望,
而这渴望是自己那天和易涵吵架后的分居直接造成的。木然决定明天再次向易涵
承认错误,一定要将易涵哄好,即使下跪也在所不惜。
木然一步步蹭着后退,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扰了屋里的易涵。
可没退几步刚到沙发边上,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很小的带着回响的男人的声音:「
宝贝儿,舒服吗?去洗洗,早点睡吧!」
木然一下子呆立当场,他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
声音。当满腔的希望化作泡影,意图和好的坚定信念瞬间被击碎,他竟然不知该
如何自处。听到屋里的易涵轻轻的嗯一声答应,随即便是穿鞋声,木然闪身蹲在
了沙发侧边,心乱如麻。
拖鞋声由远及近,每一下踢踏都像是踩在了木然的心尖上,往里剜着疼痛。
他就这么蹲着听易涵进了卫生间,然后轻轻的「咦」了一声。
木然忽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丝袜。他觉得易涵如果发觉自己醒着,肯定
会大发雷霆的怪自己偷听她和奸夫的视频做爱。于是他暗暗给自己鼓劲,让自己
勇敢的站起来,抢先质问易涵的不贞。可再三努力,直听到易涵清洗完毕,走回
卧室去,他竟然也没能鼓足勇气站起身。
爱情,会让世界上最坚强的人变得无比软弱。
木然光着脚回房,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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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男人是谁?」在易涵例行公事般的用三月不变的四个字将木然叫到
饭桌前之后,木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餐厅的空气一片死寂。
木然多么希望能听到易涵对她说些什么,哪怕是狡辩,哪怕是色厉内荏的恼
羞成怒。至少,那样可以证明易涵还在乎他。可是,他失望了。
易涵默默的起身,悉悉索索的穿衣,平静的从外面关上了防盗门。
「啊!!!」
木然沉默了良久,突然站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掀翻了餐桌,杯盘破碎的声音
像一曲交响乐,恰到好处的演绎着木然破碎的心灵和自尊。木然疯了似的往易涵
的屋子里冲过去,一路上撞得自己踉踉跄跄。可他进了屋子才发现,自己什么都
做不了。
没法看聊天记录,没法翻找日记一类的偷情证据,甚至想看看屋子里有没有
什么不一样都没法做到。木然疯狂的用鼻子和手在易涵的床上乱摸乱闻,然后站
在屋子的中央,笑了。
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每天都是他像困兽般待
在家里,易涵出去工作,如果那个男人来,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也许自己只是想
闻闻新版小黑裙的香气,找回自己曾经拥有的幸福感罢了。
易涵晚上回来,看到餐厅和卧室的狼藉,沉默依旧。只是吃饭的时间因为收
拾而有些晚了,菜品依然是外卖,说的话依然是冰冷的「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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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再也没有问过,也再也没有闹过,像是接受了这无奈的事实。易涵冷漠
依旧,三句话也是依旧,没有一丝情感。木然心里明白,易涵真的是不爱自己了,
不爱了自然也就不关注了,不然她不会看不出自己是准备和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同
归于尽,而不是无奈的接受事实。
木然耐心的等了一天又一天,耐心的生活在充满了冷漠的螺旋里。有的晚上
他睡得特别死,有的晚上却又怎么也睡不着。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会专注的
听易涵的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他再也没有听见任何东西。
木然甚至怀疑自己那晚的经历并不是真实的,那只是一个恶梦。这个怀疑困
扰了他很久,一直持续到他因为胃不舒服,没有喝睡前牛奶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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