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虎子看着女人窘样,开心地笑出声来,「我只是担心,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人赤身luǒ_tǐ地睡在这里,要是被哪个人……男人撞见,那还不白白捡了个便宜去?」他涎着脸戏谑说。
「呸呸呸!你那脑瓜子里都想些啥哩,」白香兰一脸厌恶地说,「这地方安全得很,大概从来没有人知道,更不要说来过啦!」
「是是是,香兰姐说得对,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虎子坏坏地说,「我现在不就知道啦!要是我哪天走错了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可咋办?」
「就你那小胆子!只要你敢,我就朝你的jī_bā一火铳,看你还敢不敢?」女人狠狠地说,下意识地用目光四下寻找火铳,才发现来这里之前把火铳放木屋里没有带来。
「哎哟哟,我又没说我要干嘛!你就要朝我的命根子开枪?」虎子惶恐地说,「你还真毒呢,想我断子绝孙?」
「你这是在狡辩,男人见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眉毛,好像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就是说她自己一样,「不用猜也知道他要干嘛啦!」她嘟啷着说。
「那是你在这样想好不好,要是我真的看见你在这种地方这样睡觉,一开始我肯定吓一跳,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哩!」虎子看见她瞥了一眼草丛里明晃晃的镰刀,心由得跟着一紧。
「然后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女人歪着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然后嘛……」虎子挠着头想了一想,要是把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出来,女人说不准就把镰刀拾起来了,「当然是……看到她没穿衣服,我会把脱下衣服给她盖上啦,要是下雨来淋感冒了可不好!」
「切,鬼才信你哩!」女人不屑地说,「天底下怕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了哦!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女人的屄就那么好!」虎子歪着头问道。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子: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屄里不觉就簌簌地痒了起来。
「啊哟,男人哪来的精力,天天日屄也不嫌累?」虎子无法想象那种日子。
「你没见干农活的人?天天干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干女人也是一样的道理,精力用完了又会生出来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说,「嗯嗯!」虎子点着头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么?那还不把屄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了。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晓得其中的味道啦!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胯间长着这么个ròu_dòng,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ròu_gùn子捅的呢,而且是越日越爱,越日越滋润,男人不日的话它还要痒起来,不高兴了哩!」她这样说着,屄里就更痒得厉害了,只好把一只大腿交叠在另一只大腿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肉穴。
「哦……我明白啦!」虎子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说,「要是大小不配怎么办?」他看过白香兰的yīn_dào,似乎跟自己的yīn_jīng尺码悬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进去的。
「生来就配!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姐刚结婚那阵子,也担心配不配这个问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眼皮瞄了瞄那边——虎子仰面躺着眯缝着看瓦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巴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裤裆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高高小山包——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日着日着就配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要是鞋子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哦……我明白啦!」虎子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屄和jī_bā……」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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