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岳母一直在院子里站着,我忙下车让她进屋子。她说:“小木,那个黑煞神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呢?”我问她那黑大个是不是团伙?她说:“他只和两三个人在一起,那些人是他的酒肉朋友,我想他不会来的吧?”我说:“好,你放心吧,有我呢!别说一个黑大个,就是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反正这段时间我在避难,正好看看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还敢再来。”
岳母让我快把衣服脱了吧,刚才是湿的,现在淋了雨,更湿了,我只好背过身子,又脱了下来,我只剩下一条内-裤没有脱下。她说:“脱下来吧,小心浸得肚子疼。”于是,我脱了下来,又用浴巾围住了我的下半身。我问:“好,我的衬衣和外面的裤子哪去了?”她说:“小木,我也给你洗了。”啊,我只能围着浴巾了,不便再到车里去衣服去,便说:“说不定一夜干了吧。”
我看到岳母的外面的衣服也湿了,我说:“妈,你把湿衣服也脱下来吧,小心病了。”她说:“谢谢你提醒我,要不是你说,我倒忘了。”
说着,她背过我,把外衣和外裤都脱了下来,她又露出了那件性-感的小背心了,那件小背心只包住半个ròu_fēng,刚着了点雨,胸前的那两颗大红枣更明显了,在灯光的映照下,连红红的颜色也能看的清楚,她似乎被恐惧把灵魂攫走了,注意不到自己的走-光。她下-身穿着一件短裙子,把那曼妙玲珑的曲线纤毫毕露地勾勒出来了。她上了炕,一头扑在我的怀里,痛哭起来了,我知道她吓坏了。
我抱着她,抚着她的湿头发。她抽抽噎噎地说:“小木,你知道我有多苦吗?那个死鬼丈夫不务正业,赌钱喝酒,输了黑煞神八千多,那黑狗天天来要,有时还动手动脚的,那死鬼倒自己跑了,只剩下我苦撑着,今天不是你,我该怎么办呢?五年多了,我一直生活在这种煎熬之中,小木啊,我的好女婿啊,今天,不是你我可完了,那个黑煞神肯定要对我……”她一直哭着,抱得我很紧。
第四百二十一章 避难岳母家(4)
我拍着她的背说:“不要伤心了,都过去了,那个黑煞神不敢再来了,就是来了,有我呢。”岳母说:“小木,我怕你岳父那个东西狗不忘吃屎,如果不戒赌,会把家输光的,我想我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了,他不成器,又不是我的过错。”
我说:“您和他摊牌,说清楚,如果他执迷不悟导师胡再离也不迟啊!”她说:“你不知道,这种话我不知和他说过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听,我无法再原谅他了,我的心已经被他撕碎了,和他在下去没有好结果的。”我说:“您自己看吧,我们小辈的没法参考,您知道我们的处境。”她点了点头说:“是,我知道了,今天的事多谢你了,要不是你,黑煞神不知要干什么呢!”
我笑了:“您一家子又说见外的话了。谢什么谢呢,贼人上门,我能坐视不管吗?”她终于笑了,放开紧抱我的手,我真希望这一刻直到天长地久,她那温柔的身子刚才一直紧紧地挤压着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又下地找衣服去了。我真想说:穿什么穿,又没有外人。
雨一直下着,弄得人心也淅刻淅沥沥,纠缠不清的。10点多了,看来该睡了,于是我要到另一个家睡觉去。可是岳母说:“小木,不好意思,我不敢一个人睡,天上不断地打着雷,我又怕那个黑煞神上门来……”
她的脸涨红了,头低着不敢看我,我知道这话她一定憋了很久,才有勇气说出来。我说:“好,我就睡在这个家吧。”我的心怦怦直跳,会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辈分不同,也有冲动。我睡在了炕角,她睡在了炕头。我想吟一句:君睡在炕头,我睡在炕角,整夜思君不敢动,共同梦周公。
我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哦,她睡着了,我的心还怦怦直跳,怎么回事啊?我睡不着,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天上的炸雷不断,雨哗哗地下着。我努力地培养睡眠,后来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梦见岳母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向我招手,我一过去她又走远了,又向我招手,我不管怎样努力都追不上她。我快要哭出来了,她干什么呢,这样逗我。她是什么意思啊,招手勾-引我吗?我真想追上去问她个究竟,可是还是追不上,我急得满头大汗。
正在此时,我听到一个声音:“小木,快醒来,院子里憋了一大坑的水,谁进了家里,我们要遭水灾了。”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不是梦,因为她一直推着我,我忙说:“好,我起来看看。”我去开灯,但灯不亮,岳母说:“停电了,打雷就停电。”
她拿了一个手电筒,我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向外看去,可不是啊,院子里有一大坑的水,怎么回事,雨有这么大?她说:“下水道不通了。”我忙穿起来衣服,衣服还没有干呢,但无关紧要,因为又要冲进雨幕中。
岳母也随着我冲进了雨幕中,因为她得用手电照亮呢。我来到院子里,雨像空中倒水一样,肆虐着万物。我来到街门口的下水道,岳母说这里堵塞了,我便用力搬动这这里的石头。这里有一长溜都是用大石头盖着呢,我一块块地搬起,发现出口处果然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堵住了,接着手电的光一看,妈的,是一条死狗,好臭啊。我拿来铁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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