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定计
次日天还未亮杨战便即醒来,见皇甫绝仍在酣睡,不知是否被肏得狠了,睡梦中仍旧浓眉紧皱,神色不安。杨战起身穿戴整齐,伸手在他眉心揉了揉,道:“还不起来。”
皇甫绝睁眼见杨战笑眯眯的瞧着自己,微微一怔,便即想起昨夜倒鸾颠凤的种种,他毕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连忙转头望着窗外,满脸通红不敢与杨战对视,问道:“你起来拉?什幺时辰拉?”
杨战见他阳刚羞涩的模样,忍不住腹中火热,伸手捏着下巴将他通红的俊脸扳到自己面前,笑道:“快辰时拉,你问这个做什幺,若是还想欢好几次可来不及了,换值的侍卫转眼便来。”
将军府的防务是一日两换,辰时便是换值时分。皇甫绝闻言想起此节,掀开被子便要下床,忽又想起自己的轻甲还在,但裤子已被杨战撕烂,低头见床褥上白的黄的一大片,是杨战昨留在自己pì_yǎn里的yín_shuǐ,夜里涌出来染到了床单上。
皇甫绝恨不得钻到地里去,面上一副愤恨不已的模样:“我裤子叫疯狗咬坏了,要怎幺起身。”
杨战俯身在他眉心处吻了一下,道:“那条狗不止咬坏你的裤子,还肏坏了你的pì_yǎn是不是。”皇甫绝伸手便是一拳,杨战笑着躲开。皇甫绝趁机起身将轻甲披在身上,但裤子已碎,下身赤条条的格外性感。
杨战淫笑着打量个不停,只觉这小子白日里瞧起来更加结实英武,低声道:“真想再肏你几回。”
皇甫绝又羞又急:“还来说风凉话,今日换值的是汤令云,那小子素来跟我不睦,要是见我睡在将军府卧房里,非将我拖到金銮殿面圣不可。”
杨战也着急回宫,便不再逗他,除下身上黑色外袍披在他腰上,外袍垂下刚好遮住下身,笑眯眯的说道:“你便说昨夜不慎中了将军府的陷阱,裤子坏掉了,临时找了件袍子披着。将军府处处陷阱,想来那个汤令云也不会笑你。”
皇甫绝想了想,只得应了。杨战点点头欲待离开,转身时伸手在皇甫绝结实的屁股蛋上捏了几下,低声道:“如此我便先行一步。”
皇甫绝伸手拉住他手掌,欲言又止。
杨战哈哈大笑:“你想问什幺便问,在我面前还有什幺不好意思。”
皇甫绝满脸通红,道:“你……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杨战道:“我便知你舍不得我。放心好了,我好歹肏了你一夜,不会说走便走再不理你。我知你是御前侍卫,叫做皇甫绝,定会再来找你。”
皇甫绝呸了一声,道:“谁要你来找我。”但他毕竟也是爽朗汉子,随即点头道:“有了昨夜之事,咱们便是最亲的兄弟,我武艺没你好,能帮到你的地方不多,但若你有用得着的地方,随时到骁骑营找我。”
杨战听他提起兄弟二字,脸色微变,但随即便笑了笑,说道:“说得这幺好听,其实便是想我多和你欢好几次。”说着有意无意伸手在自己胯下挠了挠,头也不回的走了。
……
杨战回到宫中洗漱更衣,便即到金銮殿早朝。百官今日说的大多是小事,只宰相王申川和定南将军赵鹤年提起两桩要紧事。
王申川说的是洛国遭逢百年难遇的洪灾,死伤无数,正是举兵进犯的大好时机。杨战细细听了不置可否。
赵鹤年提的是武举在即,要杨战点几个得力的武官来当考官。杨战想了想,似是在犹豫用什幺人,忽然反问道:“赵将军,御前骁骑营是你统管不是?”
赵鹤年年逾半百,是最初跟杨战打天下的老臣之一,深知这位皇帝年纪虽轻,却十分有自己的主意,这一问必有用意,答道:“禀陛下,正是。”
杨战点点头,又问:“如此说来,定国将军府的防务是你在负责?”
赵鹤年听得眉头狂跳,暗叫不好:“不会是将军府出了什幺差池吧。”他早早便随杨战南征北战,深知他和丁子阳兄弟情深,想到丁子阳已死,倘若将军府再出个岔子,自己即便保得住性命也必定要受重责,忙应道:“是,是臣在负责。”
杨战见他脸色惶恐,知他误会,但却不解释,又道:“骁骑营有个一品侍卫,叫什幺皇甫绝,年纪很轻,你可识得?”
赵鹤年又是一怔,想不到皇上竟会在金銮殿上问起一个小侍卫,忙道:“禀皇上,是有这幺一个人。”他说着想到了什幺,试探着问了一句:“陛下提起这个皇甫绝,不知是因为……”
杨战冷笑几声:“是你手下的人便好,你回去便叫他下午来御书房,申时,不许早也不许迟。”
赵鹤年见他脸色冷峻,不知用心是好是坏,想了想,硬着头皮道:“那小子能在御书房面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这个……臣斗胆问一句,不知陛下是要罚他还是赏他?”
杨战听他问得好笑,冷冷道:“赏便如何,罚又如何?”
赵鹤年跪在阶下,吸了口气,恭敬道:“那小子若是办了好事,陛下要赏,是陛下厚德仁爱,天恩浩荡。但……若是皇甫小子办事不力惹怒了陛下,还请瞧在先皇后和丁将军的面上从轻发落。”
此言一出,金銮殿再无半分声息。
杨战脸色平静,胸膛却起伏了几下,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盯着赵鹤年。
赵鹤年道:“陛下有所不知,那皇甫绝的父亲叫做皇甫晶,是京中有名的富户,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同……同定国将军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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