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说都会绕来这里亏我,没意思。」
「咦?每次说都是你先开头要上我的,没礼貌,纯一被上就不是纯一了,没念过书喔你?亏你还班长,哈!」
「我也是纯一还不是被你硬上。」
我瞥眼看他,冷哼一声:「你明明就不是,pì_yǎn敏感得要死,你老实说,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转向正眼瞧他,凝视他闪烁的双眸,「老实说喔,不然以后连帮你含都没门儿。」
「这样威胁人,低级。」
「老实说不就好了,哪低级,你想骗我才没品。」
「啧,是有那幺一点啦,一点点而已,就一点……」班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我拍拍他的肩,笑说:「好啦,我不会把你调教成零号的啦,哈哈哈哈……」
「啰嗦!」
其实班长也没那幺常找我解决生理需求,不过就那两、三次,被我操进去的两、三次,之后的约砲也都是相互吸舔,且,一方面也是得知他明草有主之后,对他的兴趣渐渐淡了。
他听了有股淡淡的哀伤,我笑他是:「蛋蛋的哀伤吧?哈!」
不过在我跟龙班难得一起趁用餐时间的空档,骑着脚踏车往营站去的时候,路上又听龙班跟我提说关于男人爱男人的事,他看着前方,慢慢踩着,说:「原来除了曾排,还有其他人。」
我顺着这句话说:「当然,还有跟曾排一起搞的那个啊!」
「不是,是还有其他人。」
这句话让我有股危机感,难道我认识的人之中有谁又曝光了?我保持疑惑的脸,看着龙班。
他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一瞬间,他又转回去,有些匆忙。
「你,是吧?」
这一问,竟然是问我……,顺间心念电转千百回,觉得我行事低调隐密,搞那档子事也都万分小心之下才稍稍尽兴,平时说话谈吐克制得我都想吐了,怎幺就被他识穿,看破了我的手脚。
惊讶之余,脑里或有一丝清明,想起那一天下午我跟龙班在车棚的相对,回眸……,于是,我回他:「你是,我便是。」
「呵。」龙班笑了,那威厉的眼瞇起,嘴角笑弯地。
我颇有兴味地也笑了,这回答很妙,我自己这样觉得,后来龙班说了:「嗯,我是。」突然间的坦诚,害我急煞车停下,愣着看他的背影。
他也停下,往后退到我身边,拍我的背,「所以你是了。」
「你确定你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龙班的没离开我的背,他的笑容仍在,这时路上无人,只有我两相对。
他点头,「嗯,我是。」
「是为了要让我也是才说着玩的吧?」
龙班很认真的看着我,笑容有点僵,隐约透出紧张,「不、不是。」他往前骑,回头又说:「忘了吧,刚刚的事。」
我追上去,细思龙班的用意,想他平日不苟言笑,拿这种事情当玩笑实在不符合他作风,但……。
卡住了,思绪通不过去,一直停留在龙班承认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上。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补上了这样一句。
龙班微笑,「我信你,谢谢。」
※ ※
我搬到了跟补给班长同一间寝室,还有一个刚下部队的学弟,这学弟长得乾乾净净的,新剃的头散发出一股嫩芽菜味,宽鬆的迷彩服穿起来像是布偶,整个失去军人的威仪。
一副好欺负的模样,虽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刚洗完澡就看见学弟窝在床上,瞧他样子应该已经在澡堂匆匆洗过,顶着微湿未乾的头髮,眨着单眼小眸子专注在手上那本书上。
「刚洗完澡怎幺就马上穿起迷彩服了,不嫌湿闷吗?」我打着赤膊一屁股坐在他床沿,瞅上那本书的书名,一看就是令人犯睏的文学。
学弟见我突然靠近,缩了下,然后结巴说:「等等要上哨,先穿着暖身体。」
「现在是夏天,哪需要暖身体。」
「晚上会渐渐转凉吧,日夜温差大……。」
「那也不是这时候,你几时的哨?」
「九、十一……。」
「也还好,算了,会怕冷也不能勉强你,我是怕你中暑,闷坏了。」这不是不可能,重点是刚洗完澡就包起来,怎样想都热。
不然我也不会打赤膊了,我起身站在天花板上的电扇下吹着风。
没想到学弟问了我一句:「学长,你身材真好,怎幺练的啊?」
学弟,你不知道这句话一问出来,就好比英雄人物要赴死前说的话吗?会死人的。我感到有趣地看着他,「每天做每天做就有啦!」
承认我有点敷衍,而他又好奇追问是做甚幺可以达到这样,我直言不讳地说:「如果说是做爱你信不信?」
只见他两眼瞪着老大,然后恢复,抿嘴,说我骗人。
「是啊,骗你的,你想练身材啊?」
「嗯……学长你是当兵练的吗?」他整个神情嚮往,我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肌上,于是我坐上他的床,不管等等会不会有人开门进来串门子见到这暧昧的距离。
「一半一半,当兵要练的话,每天去拉单槓、然后在寝室做俯卧撑,一个月就小成,要吗?」我伸手摸了下他的胸部,好扁……。
他吓了一跳,往旁边躲,我又抓过去,玩起皇上扑妃子的鸟游戏,在这块方寸之地上。
「学长别玩了!」他整个开始惊慌,因为我下手颇重鹹,几次还摸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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