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两人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更是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低头红着脸出去了。吃了一碗姜汤,卫珩才坐下抱住秦婉,温香满怀,卫珩格外受用,低声笑道:“过几日你身子好一些,咱们去碧波池,我带你去散散心。”
“不管秦仪那事儿了?”秦婉歪着脑袋问,从侧面看,他的轮廓好看得要命,就格外坏心的伸手去摸他的喉结,他喉结上下浮动,秦婉愈发觉得好玩,索性凑上去咬,温热的呼吸喷在卫珩脖子上,后者笑得厉害,托着她的腰儿:“好好地,可不要再闹了。”他一面说,一面故作坏心的抚上了秦婉的小嘴,“我还真有些想念婉婉小嘴的滋味。”
“不许闹。”秦婉红了脸,将小鞋袜小衣裳收好后,问道,“你那日里割了秦仪脖子,那厮这几日可有寻你晦气?”
卫珩并不回答,紫苏正好送了安胎饮进来,他接了在手,吹凉了才喂给秦婉,“你呀,好好养胎就是了,就是天塌下来,也自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慢慢进行啊~争取不烂尾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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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
豫州玉匠胡十三一家被灭口的事因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是以刑部和豫州官吏都十分重视, 彻查力度之大骇人听闻。秦仪被皇帝一番驳斥, 再没有过问此事, 每一日励精图治的完成监国该做的事,那勤勉的样子,好似分不出半点心来做其他的事一般。
这日里,卫珩、柳穆清和夏竟成三人下了朝,结伴去探望秦桓。自打秦桓中毒之后,便一直在东宫中休养, 此事真相只有几个人知道, 避免了引起轩然大波,自然也让夏家免于一次责罚, 夏竟成对秦桓很是感激。而为避人耳目,秦桓也只对外称自己害了风热病,要好生调理, 绝口不提中毒之事。
“他若真的如此勤勉, 连这些事都不愿过问了,那老三这心性便是真的成熟了。”秦桓话里话外似是有些嘲讽之意,因为毒伤未愈, 他还有些虚弱, 抱着手炉坐在软榻上,脸色也不大好看, “那日在朝堂上争执之事,虽让他收敛了些, 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夏竟成对此深以为然:“三殿下是个什么人,即便是当年温一枫也比不得他半点。这等穷追不舍的打压,动辄派出死士来。即便他会收敛,过不了许久又是要闹起来的。”
当年温一枫行事纵然阴毒,但绝不敢如此嚣张的派出死士来刺杀于谁,秦仪可已然不止一次了,这次太子险些遇刺,必然也跟他脱不开干系,更牵连得秦婉险些滑胎。想到这里,卫珩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神情。
秦桓带了几分歉意:“本是皇子相争,却又将你们牵扯进来,是我不中用。”
“岂有这话?”柳穆清忙道,“太子殿下是正统的储君,本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且并无过错,是让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觊觎储君之位。”
“他自幼便处处和我相比。先是比较贵妃和母后谁更得父皇关心,再是将我与他相比。”秦桓说来好笑,“我也不知,他有甚好与我相比。”
话音一落,卫珩则冷笑道:“区区庶子,也配与天家的长子嫡孙相提并论?”
这话实在诛心,卫珩很少这样刻薄别人,更不说今日以这样辛辣的话语形容秦仪了。夏竟成挤了挤眼睛,复笑道:“难得难得,我还是头一次见卫兄这样刻薄人,而且这刻薄的不是我,做兄弟的好生欣慰。”
卫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似笑非笑:“夏兄若希望我刻薄你,做兄弟的也不会让夏兄失望的。”
“别呀!”夏竟成怪叫道,“你兄弟我不好这口,当着太子殿下,卫兄可要给我留点情面。”
他故意夸张了语气,众人皆是笑了起来。秦桓笑得直咳,复目光灼灼的看着卫珩:“婉儿她……好些了吗?我上次见她似是动了胎气,现下可有大碍?”
“婉婉好了许多。”提到秦婉,卫珩的表情立即柔和了,眉宇间的温柔几乎溢出来,“现下改了丸药来吃,严先生只嘱咐多用食补。府上炖了些补身子的,婉婉倒也难得吃得了那样多。”
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在场之人都是含笑,夏竟成更是挤着眼睛,咳了一声:“卫兄这神情,当真是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我若是个姑娘,定然是什么都不顾了,定要与卫兄在一起的。”
被其揶揄,卫珩脸上骤然一红,旋即低头不语,愈发想念在在家中的秦婉,一时低头不语。秦桓微微一笑,示意内侍总管给自己手炉里添炭:“秦仪一日不除,就如同一把大刀悬在头顶,也不知道哪一日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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