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动身体挣扎,希望他助我脱困,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陈医生犹豫了一下,弯腰扯掉我嘴里的布,问:“这是什幺回事?”
“小心后面!”我急声提醒。
太迟了,“咣当”一声,体育老师操起一块祖先像狠敲在陈医生头上,玻璃破碎,陈医生软软地垂倒在地,头上出血,与周家某位祖先一下同卧在碎片中。
“你杀了他!”我大吃一惊。体育老师杀了陈医生,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目击证人,最终会灭口!
体育老师也吃惊不小,踢了踢陈医生软绵绵地身体。
我想大叫,但发现这是个很愚蠢的做法,庭院深深,声音传不到外面还罢了,体育老师第一件事会先割破我的喉咙,根本等不到人来救援。
“命硬得很!”体育老师探探陈医生的呼吸,哼了一声说,然后又翻出绳子也将他扎起来。
我心的里笃定了些,起码陈医生没被他杀掉,我们就有活命的机会。
体育老师再调试摄像机的角度,然后满意地走向父亲床边,自行宽衣解带。
我扫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看到附近一块理想的尖刃。
体育老师袒露出他漂亮的身段,一个我曾经讚美欣赏但现在却厌恶反感的身段。
“小朋友,开眼界吧!”他淫欲地笑笑,爬上床,跨坐父亲身上,吐了点唾液滋润 一下父亲的yīn_jīng,扶着慢慢地坐下去,一点点地坐下去。
我缓缓地移动身体,向目标一点点地挪动身体。
体育老师正身体力行地将父亲的yáng_jù一点点地“整个塞进肚子”。突然,他停了下来。
莫非被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
“大屌阳不愧是大屌阳啊,撑死我了!”他自言自语间更跨大角度,让父亲的yáng_jù全部塞进去。
我心中无比愤怒,但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我已经摸到了玻璃片。
体育老师的身体在摇晃,口中有吟哦,尽情尽兴。父亲的yīn_jīng已经全部进入了他的体内,只余两颗gāo_wán吊挂在西装裤外随体育老师的摇动在不停晃蕩。
我将玻璃片握在腕中,反向切割线索。手很痛,在流血。
体育老师不断地上下起坐。
手越来越痛,角度也难以着力,玻璃片割出的伤口在滴血,但愤怒令我忽略了这点痛苦,因为心里的滴血比伤口更甚!
体育老师突然高叫一声,趴在父亲身上动也不动,父亲的臀部却仍在他身下不断地机械挺动。
我加速切割,伤口痛苦太甚,迹近麻木,只怕体育老师清醒下床后发现前功尽废。
突然,父亲做了一个意外的举动,他猛然翻身,将体育老师压在身下。
我心里狂喜,父亲醒过来了,我有救了!
但马上就发现原来不是这回事,父亲正不断地快速耸动着他结实坚挺的臀部,深深地插进体育老师身体深处,gāo_wán打在体育老师白白的臀部,拍拍的响声急促且不绝于耳。
他根本没有醒,不过是原始的应激行为!
体育老师在哇哇乱叫,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
我不敢再对外援抱任何期望,一切只能自救。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手已经断掉,因为感觉完全麻木,连一颗心也麻木。
如果开始算是体育老师强姦父亲,那现在呢?父亲强姦体育老师?
摄像机正在不停地拍摄,他日这将成这体育老师要胁父亲的兇器,如果前面是因晕迷被动而尚有情由可言的话,现在的场面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谁能相信一个晕迷的人会主动进击?这可恶的陈医生竟然配製出此等害人的怪药!
我听到父亲从喉咙间发出怒嚎,然后一切安静下来。他在他身上完成了播种的过程,可惜体育老师不是借种的祥姨,他只是一株桃花王,一株永不会结果的桃花王。
陈医生悠悠地张开眼,茫然望向四周。
喘息良久的体育老师将父亲激情过后的身体推倒回床上,艰难地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到摄影机旁,满意地翻看拍下来的画面,然后淫笑着对我和刚清醒的陈医生说:“很想看是吗?事成后複製一份给你们欣赏。”
我停止切割,避免他发现动静。这盘带子怎幺说我都要将它毁掉,绝不容许它在这世界上存在!
“噢,可惜,带子快用完了,不能一气呵成。”说着拔掉陈医生嘴里的布,问:“空白带子在什幺地方?”
陈医生怒瞪着他,不肯回答。
体育老师用脚踩在他脸上,问:“在什幺地方?”
“没有了,只有一盘!”陈医生的骨头不够硬,受不了折磨,连忙招供。
“没有了?没有了?”体育老师气急败坏,一连气地脚踢陈医生。“我的戏还没到高潮,你竟然说没有!”
陈医生惨叫连连。
体育老师突然停了一下,笑道:“前面不是拍了些晚宴片断吗?可以抺掉再拍啊!哈,我真聪明!”
他说着折回去倒带子。我趁这个当儿加速手上的行动,捆缚似乎有点鬆开了!
“还有戏看。”体育老师得意地笑着,拿床单拭净了父亲性器上的汙迹,解开父亲的皮带,将内外裤往下拉,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臀部,然后抬起父亲的两腿,一边用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臀沟,一边低头咬吮yīn_jīng。
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体育老师在镇长身体下辗转呻吟的晚上,他那yín_jiàn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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