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古运河与天际相连,蜿蜒于古道之上,那隋朝的旧迹却在今日发辉了其金融与政治的作用。河水诉说着千百年来的历史,古语道:“凡运河流经之地,必富贾一方,具有繁盛之景。”每日船来船往,那运河古道上甚是繁忙不已,真乃“点点白帆船似鸥,冉冉渔火灯如星。”那运河的水承载着多少海子的思念与梦想,那思念仿似柳絮飞舞,贯穿着每个人的身心,而那梦想无非就是传世之名与奔波之利,日日夜夜,运河就这样流淌着,带着激情,带着温暖送走了来来回回的商贾贤士,布衣游子,人们都称它为故乡之河,它有时浪涛滚滚的像一只野兽,而有时却平静的像一位羞涩的少女,近千年来,它成了水上运输的必经之道。
古老的济宁,在伏羲氏时便有了他的名号,那古老的运河也流经此地,给本土居民带来了许多新鲜的传闻和出外谋生的先提条件。那岸边打把式,卖艺之人,什么吴桥杂技,苍州武术,天津曲艺,北平京剧比比皆是,形成了像天津“三不管”,北京“天桥一样的地方,人们为了自己的生活,拼搏在这一带,简而言之,就是为了一张嘴而活着。有的人功成名就,打道回府,而有的人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流浪入运河岸边,成为了羞惭的乞丐。
小梁子(陈德山)的父亲占用了运河之滨的优势,从小便跟随其父出外谋生,在外开了一家染房,随着几十年的风雨历程,这单间的染房也有了硕大的面积,迎得了众多回头之客,到了清末,这染房成了附近一带很有知名度的一个地方。德山的祖父便抛下三十几岁的德山之父,独闯东北,做了闯关东的一员。那一夜德山祖父把其儿叫到身边,嘱托道:“孩子,如今我们的事业已有所进展,当爹的也不再担心你扛不起这杆大旗了,我想跟随外乡人上东北去发展一下自己的事业,你年纪轻轻且不能妄为,如今鸦片横行,记住且不要占染上这种东西,它会使人萎靡不振,丧失人格,第二,不要去碰花酒,那些东西一旦沾染上,便从此再也抛不掉了,当爹的在济宁府已为你娶了一门亲事,此女子姓姜,其父本是秀才出身且狂傲不桀,本就沾染了一些迂腐之气,但其女却是与其父的性格截然两样,具有大家之气慨,从小上过私熟,端状秀丽,此女也颇赏识你的经营之才,你们完全可以结为百年之好。”德山之父答应了其父的嘱托,其父便放心的去了东北,这一路跋山涉水自不必说,也算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德山之父遵听父亲大人的教导,勤俭持家,热情待客,生意是一天好似一天,这其中有一同乡之人名唤赵之柱,此人出身名门,家有数不尽的粮产,房屋,他经常来此染房与德山的父亲交谈,此人一开始穿着还算随意,并未有露出他的本来面目,这期间,他与德山的父亲来往甚密,两人交谈甚欢,且此人还给德山之父的染房介绍过许多客人,本不善交际德山之父便慢慢学会了交际,渐渐的偏离了他父亲临走时对他的嘱托,而赵之柱的险恶用心却还未发挥到淋漓尽致,有一次在酒席之间,赵之柱拿出一杆烟枪对德山父亲说:“此乃传家之宝,吸一口便能飘渺云端,德山父亲本不愿吸,但耐不过众人鼓尽,于是便躺在炕上,对准油灯明了起来,一开始咳嗽的厉害,但慢慢的便感觉自己仿佛依然脱离俗世,进入仙境一般,待吸了几日,便再也戒不掉了。
话分两头,德山的祖父在东北广结良朋,将自己的染房的招牌打了出去,生意也一天天见好,过了两三年竟夕然开启了一家与刚开始一样大的染房,他便有些自名得意了,想到自己逐渐年龄增大,该到儿孙满堂,促膝环绕的时候了,便亦然觉然的变卖了东北的染房,拿了钱趁夜色从东北往儿子尽住的地方赶去,没想到船老大月是绿林豪杰,纠集了一班兄弟将德山的祖父的钱一扫而光,德山祖父被扔进河中,当他趴上岸时,在附近游荡了几日,天渐渐寒冷,他感到自己无颜再去见儿子,便准备投河自尽,幸有一过路人将他救下,你说巧也不巧,此人竟与德山的祖父是老相识了,德山祖父告诉他自己的经历并求他帮帮自已,那人给介尝心祖父一些盘缠,其祖父千恩万谢,那人说了句“一路保重”。便告辞而去。
再说德山的父亲,由于认识了赵之柱及他的一群虎朋狗友,被他们抬举的几乎忘了自己的姓氏,跟着他们进人友园,喝花酒,抽鸦片,渐渐的把个好好的染房败坏的不成样子,钱也花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利滚利的高利债,待到他迷途知返之时,虽并未晚,但家底已败坏的差不多了,而赵之柱也借此机会侵占了他染房,成为了此房子的主人,待爷俩相遇之时,已至寒冬,在冰雪覆盖的大道上两人抱头大哭,那哭声渐渐隐没于吧哮的北风之中,两人在所居住之地摆了个地摊做一些吃食之类的东西,好筹资归家。
这些年的风雨飘摇使他们两人都深深的思念着自己的故乡——济宁,在寒冷的冬季,遥望着故乡的方向,爷俩把泪流在自己的肚中,一天天坚忍的过日子,使两人已瘦削的不成人形,他们只是盼望着春天,春天……
春姑娘拂动着碧绿的柳枝来到了人世间,那古运河的冰也在渐渐的融化,来往的船支也逐渐多了起来,一日早上,德山的父亲和其祖父将挣到的钱攒积起来,来到运河边上,问了船老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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