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梅姐脸上那伤心的表情,陈阳不由的心中有了几丝可怜。
她是一个女人,老公去世守寡多年的可怜女人,而且她还是自己的恩人和老板,自己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如此简单的要求。
陈阳的眼神有些飘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自己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就这么呆在梅姐的家里,确实有些不妥。
无意间看到了梅姐胸前的那一抹雪白,那高挺的sū_xiōng让陈阳骤然觉的身体开始发烫,赶忙把眼神移向别处,勉强的挤出笑容道:“姐,你怎么不早说,知道我就给你买生日礼物带来了。”
梅姐一直在注视着陈阳神态上的变化,在她看来,这个小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古板一些,她轻轻的拉住了陈阳的手臂,把他按到了沙发上,柔声道:“你陪姐说说话就行,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姐不需要。”
梅姐身上的香味让陈阳有些迷失,那柔软洁白的小手触到他的手臂,陈阳整个手臂都发麻了一下。
梅姐扭动着腰肢走向了一边的酒柜,薄到透明的睡衣下,内衣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陈阳眼神随着梅姐的身体在移动,他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停下,内心中似乎有股冲动在驱使着自己。
陈阳闭上了眼睛,他不敢再这么看下去,那若有若无短暂出现的**让陈阳冒出了冷汗。
深呼了几口气,陈阳平复下有些激荡的情绪。
梅姐走了过来,脚步轻盈,魔鬼身材显露无疑,嘴角有着淡淡的忧伤,美的如一副画。她拿着两个高脚杯,里面已经倒上了红酒,递到陈阳的面前道:“陪姐喝一点吧。”
陈阳不敢正视梅姐,她那熟透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太强烈了,陈阳也是男人,这无疑对他是巨大的诱惑。
陈阳接过酒杯尴尬的说道:“姐,我酒量可不行。”
梅姐轻笑,凑到陈阳的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道:“你紧张个什么劲,姐又不是老虎,还会吃了你。”
一阵的酥痒从耳朵传遍了全身,陈阳顿时脸红耳赤,尴尬的挪动了身体远离了一些梅姐。
梅姐笑吟吟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雪白无瑕的长腿晃着。
陈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看向何处,就算他看向别处,梅姐那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也在时刻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你知道姐的故事吗?”梅姐幽幽的开口。
陈阳一愣,那心中奔腾的**得到了短暂平息,已经历过人事的陈阳,在刚才那暧昧不断的一刻,他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十八岁的陈阳,确实经历的太少,这是他的弱点,和高月也是第一次为人事,对于梅姐这样完全的shú_nǚ更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但十八岁的他同样有自己的优点,他还拥有着比较干净的内心世界,和高月有了肌肤之亲,他肯定了高月是老婆的心中地位,不会轻易的被欲火完全带走理智。
“听说过一些,不过都是些传言,瞎说的。”陈阳老实答道。
梅姐抿了一口红酒,把酒杯放在了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沙发里,沉声开口开始讲述。
“我和我老公相识在三亚的旅行途中,那一年我二十五岁,他二十六岁。我们很快陷入了热恋,并私定了终身。然而我的家里人知道以后,用尽办法想要拆散我们,原因就是我们两家巨大的门户差异。”
梅姐媚眼一翻,轻笑着看着陈阳道:“你真的认为一家涂料店的老板娘能住在这个高档的小区?”
陈阳摇头,他曾经有所怀疑,甚至把梅姐往邪恶的一面想像过。
“看来你还不傻,这房子是我家里人给我买的。因为他去世之后,我宁死也要呆在这里,要守住我和他一起打拼出来的涂料店。”
梅姐的情绪忽然间变的有些激动,双目圆睁着,声音也高了不少,如低吼一般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就要成功了,我那顽固的父母终于低下了高昂的头,他们承认了我们的爱情,我欣喜若狂,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我拨打了他在这个人世间最后接听的电话。”
梅姐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她的脸变的有些铁青,没了血色,双手也攥紧在一起放在胸前。
陈阳惊了一下,想起身查看梅姐怎么了,但梅姐却是状如疯狂的开口吼道:“阳子,是我,是我给他打了那个电话,那个要了他命的电话,车祸就是因为他兴奋过度,忘记了减车速,迎面撞上了前面的汽车。”
“不,不要,不要。。。”
梅姐已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出声,她的身体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那绝望的神情让任何人看到都会心疼不已。
陈阳慌忙凑过身去,准备去搀扶梅姐,然而他却被梅姐一把搂在了怀里。
陈阳想挣扎出梅姐的怀抱,梅姐那诱人的身躯和身体上飘散的幽香,还有现在这样忧伤的场景,一切的一切都在侵蚀着陈阳的大脑,让他疯狂,让他冲动。
“海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梅姐越抱越紧,陈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终于不再挣扎,伸出手轻抚着梅姐背道:“姐,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陈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控制住自己的**的,但就在刚才梅姐呐喊的一瞬间,陈阳的脑海里出现了高月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的一幕,她的嘴里也在喊着:“阳子,不要离开我。。。”
许久之后,梅姐叹口气,离开了陈阳的怀抱,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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