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赵燕燕被刺激得shī_jìn了。
陈公夸张的掩着鼻子道:「现在有yín_shuǐ、有尿水了,我保证待会还可以榨出
你的汗水、泪水、口水、血水,我们来看看全加起来能不能装满一酒缸。」
陈公心情愉快地坐回椅子上。
「嘿!tom!」陈公把白猩猩叫过去,并把鬃毛刷子递给他。
白猩猩会意地走到赵燕燕背后,先将连结着她双腕及脖子间的绳子调短,把
赵燕燕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提高到背部,让双手再也遮掩不住她的小屁股,然后突
然用鬃毛刷子的刷柄一棍子打在赵燕燕的臀部上。
赵燕燕受痛,往前走了一走。可这一走带来的痛楚,是这个16岁女孩有生
以来所没有遭遇过的。
往前这一走,让女人身体上最娇嫩的yīn_chún部位被粗麻绳给磨破了皮;yīn_chún受
创,引起yīn_dào蠕动收缩,yīn_dào蠕动收缩,在yīn_dào皱褶间的二十几根小鬃毛,就像
四十几把匕首刺向yīn_dào四处;而身体的晃动带动娇小rǔ_fáng的晃动,rǔ_fáng的晃动带
动深埋在rǔ_fáng内的鬃毛的摩擦;至於挨打的小屁股,臀部肌肉自然收缩,gāng_mén一
紧,塞在pì_yǎn里的十几根小鬃毛到处乱刺。
至於因踮着脚站太久,血液循环不良的脚丫子,在走出这一步时也因为脚麻
了而如同针刺,可是这刺痛跟yīn_dào、gāng_mén、rǔ_fáng的痛楚比起来,就实在是太轻微
了。
陈公举起手来阻止了白猩猩再打,张龙珠一颗悬到嘴边的心放了下来:「龙
珠,你把燕燕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张龙珠一边取出燕燕嘴里的内裤,一边低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只是张龙珠还完全不瞭解陈公,他向白猩猩一使眼色,鬃毛刷柄又一棍子打
在燕燕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陈公让赵燕燕嘴巴恢复自由,不是要听她求饶的,而是要用她的哀嚎来
替这场虐待秀进行配乐。
不断在屋里回荡的哀嚎声,让小慧也忍不住,替燕燕向陈公求情:「陈公,
你让白猩猩再打下去,虽然像你说的rǔ_fáng看不出外伤,可yīn_hù屁股都是伤,今天
晚上怎么让她表演呢?」
「东厂那些施刑的人,把不留外伤的刑罚当成是施刑的最高艺术,那是因为
要让皇帝在审视犯人时见不到任何血花,误以为招供的犯人都是自愿招供的;可
是上我们俱乐部来找乐子的,可全是嗜血的动物,女人越痛苦、被整得越惨,就
越能让他们更感到高高在上,拥有主宰一切,凌虐女人的权利。所以我处罚你们
可不是因为要跟你们过不去,而是为了满足来寻欢的客人。现在企业经营都必须
讲求顾客至上,不是吗?」
陈公居然把他的变态行为,合理化得头头是道,让一旁的张龙珠听得目瞪口
呆。
可陈公居然还起身继续表演,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走到赵燕燕面前,替她擦
擦满脸的冷汗,并轻声细语像在跟自己的爱女说贴心话般的说道:「我可是为了
你今晚的表演能一炮而红费尽苦心啊!」
「安放在你xiǎo_xué、pì_yǎn、rǔ_tóu内的鬃毛能让你yín_shuǐ直流,保证你今天晚上演
出时够yín_dàng,让你今晚演出更胜无耻dàng_fù的表演;擦破皮的yīn_chún,被打得皮下出
血的屁股,好保证让白猩猩的yáng_jù一碰到你,你就像杀猪般惨叫,让你今晚演出
更胜chù_nǚkāi_bāo的表演。」
他转头向白猩猩吼道:「t!」
高亢的哀嚎声、夹杂着棍子着肉的声音,再次充满整间屋子。
在张龙珠耳里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小慧姐的叹息声、白猩猩
兴奋的喘息声,甚至燕燕的yīn_chún在粗麻绳上摩擦的声音。就只有穿着中式长袍马
褂的陈公还是阴沉沉的双手拢在袖子里,像个老学究似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陆,我不知道今天早上燕燕是怎么样熬过来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清醒
着。陈公把她给关了起来,只替她被磨破皮的地方上了药,却不让她把yīn_dào、肛
门、rǔ_fáng内的鬃毛取出来,说要等她表演完才准取出来。
真不知道一个在一个月前还是饱受父母呵护的娇骄女,今晚要如何在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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