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紧紧握着周珊和董芸的手,三人驻足于河岸边上,眺望着对岸。
横埂于他们面前的这条足有近百米宽阔的河流,是流经青月城和蓝月城之间的茹月河。茹与乳同音,这条河流用它的河水滋润着七月国的万物,就仿佛慈祥的母亲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着心爱的孩子。
青月城通往蓝月城的官道依靠一座巨大的石桥相连,横穿整个河面。石桥自七月国成立之时就搭建而成,数百年来,经历风雨侵蚀,依然坚固如初。
只是现在,这座承载着民众往来重任的石桥,却面目全非,仅剩几个粗大的桥墩浸泡在湍急的河水中,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荡然无存的石桥,阻断了王言,周珊,董芸去往青月城的道路,也阻断了他们的心愿。
“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拆毁大桥?”董芸杏目圆睁,怒气冲冲地叫喊着,同时在心中痛骂着毁坏石桥的人。
“王言,桥没了,我们该如何过去?”周珊虽然没有表现出怒火,却也非常着急.
“整个河面只有那六个桥墩可以落脚,如果轻功够好,倒不妨一试,只是,你们能跳那么远么?”王言看着被河水冲刷的桥墩,问着周珊和董芸。因为相邻的桥墩之间的距离都有十几米远,大大超出了人们轻功所能飞跃的极限。更何况脚下就是湍急的河水,‘哗哗’的水声。足以影响到每个人的心情,这种情况下,他们所表现的能力是要大打折扣的。
“恐怕不行,桥墩相距太远,我没那么好的轻功。”周珊凭借目测,就知道自己能力不足。
“再想别的办法吧,我也过不去。”董芸也不想冒险,毕竟河水无情,一但失足落水,只怕连尸首都找不到了。还是重新考虑其它较为稳妥的过河方法吧。
“要不我们找一颗足够高的大树。放到桥墩之间,踩着大树,一个桥墩,一个桥墩的慢慢过?”王言觉得既然轻功不靠谱。那自己找树搭桥。总能行吧。
“异想天开!那么高的树。仅凭我们三人能抬的动?”董芸不可置信的盯着王言,天底下再没有比这个方法更馊的了。
“周围没有能够达到要求的树木啊。”周珊没有反驳王言说的方法,但是看看四周。映入眼帘的树木都是三五米高的小树,三棵树连起来恐怕都不行,何况他们也没有绳子去捆绑啊。
“那我们只能沿着河流寻找,看有没有其它的桥梁或是摆渡的船只了。”王言也很无奈,这里因为有石桥,并且水流湍急,并没有人在这附近摆渡,载人过河。
“可是那样会不会太耽误时间啊?”董芸还是不满意。
“那你有更好的方法,使我们安全渡过这条河么?”王言一连说了三种方法,都被董芸否决,只好反问她了。
“我……这种时候就应该是你们大男人想办法,问我干什么。”董芸此刻哪有心情去想过河的方法,一句话就将责任全推给王言了。
“我说的方法你又不同意,我还能怎样?”王言很是不甘心,董芸这样明显就是不讲理么。
“好了,别争执了,就按最后的那个办法做吧。“周珊站到王言和董芸中间,不让他们继续争吵下去。
这个时候,王言三人都没有发现,一支潜伏在树木草丛中的军队,正在密切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看王言他们在河边徘徊许久,过河的意图非常明显,这支军队中的数十名士兵,就悄悄包围过来,将手中的弓弩对准三人,防止他们逃跑。
“站住,快快束手就擒!”士兵们的声音盖住流水的声响,清晰地传进王言,周珊,董芸的耳中。
“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周珊傻眼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
“这里怎么会有士兵?该不会是叛军吧。”董芸一时激动,就将手握在宝剑上,准备拼命突围。
“别轻举妄动,情况还不明朗,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王言看着闪烁着寒光的箭弩,心中没有把握在那么多的乱箭中保护好周珊和董芸。
“如果他们是叛军,落入他们手中,还怎么逃脱?”董芸小声说道,提醒王言现在才是逃跑的最好时机。
王言还没有考虑好该如何回答董芸的疑问,包围住他们的士兵接下来的话,立刻打消了他们的疑虑。
“这个时候还想过河,看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必定是叛军派来的奸细。跟我们到城主面前交代清楚,胆敢试图逃跑,杀无赦!”其中一名士兵高声警告着,并示意另外几人上前将王言三人捉住。
“不是叛军就好,我们会解释清楚的。”王言放下心来,不再做出反抗的准备。任由士兵缴获手中的宝剑,并被捆绑起来。
周珊和董芸也享受了与王言相同的待遇,一起被士兵们推搡着走入树木草丛之中。
“这里竟然隐藏着一支军队啊。”董芸惊呼出声,没有料到树木草丛里还有数不清的士兵隐藏着。
“闭嘴!”押解他们的士兵立刻警告着。
就这样,没有人再发出声音,在士兵的带领下,七扭八拐之后,来到一座不大的帐篷前面。
“报告城主大人,属下在河边捉住三个想要过河的奸细,听候大人发落。”士兵站在帐篷外提高嗓音,声音宏亮地禀报着。
“带进来。“帐篷里面传出声音之后,王言,周珊,董芸就被推进帐篷之中。
“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做奸细,帮助叛军,杀我国民?”帐篷中的一位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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