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自信从容,谦和有礼的瞿应钦。
耳边有风声,吹起的发丝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清新。街道的布景变得虚无,眼前,树叶慢慢地飘落下来,悬浮在空中。
他转过身,一点一点地走近,带着浅浅地笑意,到她跟前,挡住了炎炎夏日。
说:“你好,我是瞿应钦。”
第二句是:“不知这是否是姑娘心中浪漫的偶遇。”
咖啡店里,毛毛害羞地一直低着头,周遭静悄悄地能听见翻书的声音,一页一页,咔嚓咔嚓,挠在心头,心痒难耐。
空气中漂浮着咖啡的奶味,夹杂着古老书页的笔墨香,甜的,苦的,暧昧的让人发狂。
毛毛抿了一口冰水,透心的凉也没浇灭心底的火。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翟应钦。
不知是否是因为剪了板寸头,整个人瘦了不少,五官更加的鲜明。
他的眉毛倒是没有以前那么粗,眼眸是乌黑深邃的,泛着波澜不惊的亮色,他似乎是深情的看着你。
可这时候,深情的不自然。
毛毛是经不起诱惑的。
她的脑洞里,完完全全都是瞿应钦这只妖艳贱货。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毛毛突然开口。
“大神,你别见怪,我对长的帅的都这样。”
“哦!”
大神的这声哦,听的毛毛急忙改口:“但是你是第一个!”
“嗯,毕竟像我这么帅的人不多。”
额。。。
“丢的东西等会给你拿回来。”
嗯,嗯?
“那人我认识。”
嗯!
瞿应钦不知想起了什么,蹙起眉头说:“等会儿有空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吧。”
毛毛没想到会跟着瞿应钦到海鲜市场,有点拘谨,有点害羞,只知道看着身边这个弯腰挑鱿鱼的男人傻笑。
摊主大婶笑着凑到瞿应钦耳边说了什么,毛毛瞬间觉着他俩可能在讨论自己,脸一下就红透了。
“质量好的鱿鱼一般完整坚实,不易扯断。”瞿应钦指着说,“鱼肉肥厚,呈粉红色半透明的就是好鱿鱼。”
毛毛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了,一个劲儿的点头。
“她说你是我刚娶的小媳妇儿。”
毛毛继续点头,嗯?然后,猛地抬头。
“承认地这么快干嘛?这么想嫁给我?”
毛毛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大神,你操粉吗?”
瞿应钦一瞬间地愣神,而后认真地想了想,红了耳根,微低着头:“我只操自己的小媳妇儿。”
哈哈哈,毛毛回过神,没毛病没毛病。
瞿应钦带着毛毛来到一处老宅。
宅子是座西式洋楼,仅有小通道,隐秘于深巷之中。
空旷的楼层,毛毛轻手轻脚地走在后面看着大神的背影。
门“嘎吱”地开了,瞿应钦快步走上去扶着开门的老太太,驼着背,说的大声:“都让您别出来接了。”
老太太拉着他的手:“谁下来接你的,我的乖孙子快回来了,我接他,让你小子捡了便宜。”
瞿应钦抿嘴笑着。
老太太扶着门把手,直起腰,瞧见了瞿应钦背后的毛毛,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活动可以做成表情包了。
毛毛自觉,甜甜地叫了声:“奶奶好。”
老太太在两个人身上打转:“这是小媳妇?”
毛毛就奇了怪了,丫的这是还没完了?低着头,这么尴尬的事情让大神来解释好了。
左等右等,等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老太太挣脱开瞿应钦的手,走到楼梯口:“你们看,真的回来了。”
毛毛看着少年,十四五岁,白净清爽,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初恋的模样。
可这帽子和衣服,毛毛瞧着面熟。
少年看到瞿应钦,微愣住,扶着老太太进屋。
走到瞿应钦身边的那一记眼神,毛毛可看得一清二楚。
瞿应钦只是看着毛毛,笑着:“走吧,路人粉,今天本大神给你露一手。”
结果是,从进厨房开始,老太太根本就没想让两位男士动手。
毛毛急死了:瞿应钦,鱿鱼怎么洗啊!
刚教完,瞿应钦,扇贝怎么办,冲一下就完事儿了嘛!
瞿应钦,这肉要蒸多久!
毛毛是个两指不沾阳水的主。
当年在408宿舍煮小火锅,像洗虾,切肉的这种技术活都交给了勤俭持家的舍友。林星不止一次的说过:毛,你就该找个有钱人当少奶奶。毛毛还真就是找不到反驳的话,哼唧哼唧继续倒腾自己的手里的白菜。
终于,前戏准备足了,老太太开始放大招。
阳台上,一大一小的身影不知聊些什么。
老太太手里忙活着,将刚刚沸水烫过的鱿鱼下了锅,说:“我的孙子成绩很好,老师总是让他晚上留下来辅导其他同学功课。”
毛毛心想:不是应该成绩不好留下来吗。
蒜苗的香气扑鼻而来,“每学期都拿奖。你看墙上都是奖状。”
毛毛看过去,还真是,看来成绩真不错。
“饭做好我家老头子也该回来了。”毛毛拿出盘子等着出锅。
“那叔叔阿姨呢,回来吃饭吗?”毛毛漫不经心,看到老太太拿铲子的手顿了顿。
“那孩子没告诉你吗?”毛毛寻着老太太的目光瞧过去。
男人以一种懒散的姿态斜靠在阳台上,旁边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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