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
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
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lún_jiān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
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
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
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
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
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回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
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
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
的一声,任由jī_bā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jī_bā,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
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
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
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
yīn_dào般chōu_chā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
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ròu_bàng,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jī_bā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
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jī_bā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
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着说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
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
挣扎,把guī_tóu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xiǎo_xué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
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
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
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xiǎo_xué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回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
跟chù_nǚ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
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
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yīn_náng?我还gāo_wán咧!他好
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地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
茎吧。」
纪倩的处子xiǎo_xué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yín_shuǐ也不够,chōu_chā起
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
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
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xiǎo_xué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
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着技
巧,粗大的jī_bā在处子xiǎo_xué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yín_shuǐ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是竟然也会有感
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
一样,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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