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师叔出现在我面前……”
“师叔,你听见了么,你应应我啊!!!”
看着那冰洞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如一片迷蒙冰寒的冰镜没有一丝感情,冷的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冻死而毫无怜悯之意,
漫相思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又疯了一般的敲打着冰洞,一边哭喊着“你这个该死的冰洞,把师叔还给我”,糖莲子自然不忍她这般折磨自己,在一边拼命阻拦,两人就这样缠扯着,直到筮坞戍悄无声息的飘到她的身后,一指点中了她的后穴,漫相思方身子一歪,软软倒在了糖莲子的怀里。
筮坞戍皱了皱眉,神色亦是抑郁难纾,他异色双眸直直看着那森寒冰冻,似是叹息,又似是不解,沉沉注视着那冷的毫无感情的冰洞,
“好友,……你这又是何苦?”
那冰洞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只幽幽的冒着袅袅寒烟,那与世隔绝的冰寒冷漠,似是决意要与这混沌的红尘做个了断。
待那寒烟微微淡去,冰洞的上方赫然多了几行字,透过薄雾般的寒烟,隐隐约约可见上面写道,
“金屑眼中翳,衣珠法上尘。已灵犹不重,佛视为何人””
子夜,夜深人静,
星光稀疏、弯月在枝间渗出几点淡白水光。
异香飘渺的木屋内,一身乌青长袍的男子收起用黑布紧紧包裹好的东西,看了一眼倚在桌子上,无聊的拿着茶杯转啊转的糖莲子,皱了一下眉头,
“你还不回房睡觉?”
糖莲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一本正经的道,:“我睡不着,昆仑派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筮坞戍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藏紫色的眸子抑郁的闪过一丝流光,没有说话。
“你其实也看不惯吧,你们不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么,你不帮他?”糖莲子坐直了身子追问。
“我何尝不想,只是……他若是想要我插手,早已经暗示我了,今日那寒洞上的诗已在告诫我不要插手此事”
“那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要办,待我处理玩那些事情,我自会回来”
“哦……”糖莲子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黑布包袱,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现在睚眦剑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你说的那些事,就是要找其他的那几样东西么?”
“嗯……咱们明日就动身”
“明日就离开?!”糖莲子吃了一惊,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怎么,有何不妥?”筮坞戍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呃……不是,没……没什么,”糖莲子愣了一下,急忙摇摇头,顿了一会儿,她眨眨眼睛,又仰头追问道,“嗯……对了,我之前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先前那会儿,相思在寒洞前啼哭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有一个很奇怪的小瓶在接她的泪水,是不是你干的?”
“……没有此事,你看错了”筮坞戍目光闪烁了一下,低头淡淡道。
“没有?怎么可能,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筮坞戍背过身去,言简意赅的下逐客令。
“什么嘛,又赶我走,走就走了,你以为我稀罕留在你这里嘛!”她气鼓鼓的撅了撅嘴,不满的揉了揉鼻子,衣袖一拂,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一夜无话。
翌日,昆仑派大殿外,
糖莲子远远站着等筮坞戍他们与溟鲛告别,一双眸子转来转去的东瞅瞅西看看,像是在偷偷找着什么人。
忽而,待她看到那红梅树下遥遥站立的暗紫色身影时,目光骤然一亮,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脸颊不由泛起两片红晕,但是步子却不由自主的朝那人走了过去。
那男人似是没有注意,又或者是根本不留意她走了过来,只懒淡的靠在梅树下,手指夹着一个玉叶子在掌心里玩弄,魅惑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喂~~”糖莲子靠近他身后,见他依旧是背对着自己,也不知是没发觉还是故意不理,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些不自然的叫了他一声。
“嗯?”莫销魂回过头来,看着她不惊不讶,面色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嗯,……没什么,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我……我要走了……”她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脸颊微红的小声说着,清纯如水的目光欲语还休、
“喔”他点了点头,语气没有什么波澜,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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