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妈妈作出反应就把脸靠在妈妈的股间快速地厮磨起来。妈妈的双腿不停的夹
紧,想把阿杰的头推出腿间。但是显然扭不过阿杰。
“红姐,红姐……”阿杰边刺激着妈妈的下体边低声呼唤着妈妈。“红姐,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内外裤子一併拉到了
膝盖上,阴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体,只看到一个同样苍白的屁股在黑暗
里不停的摆动着。
这时的妈妈似乎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一个久旷的少妇在敏感地带都被对方
所掌握的时候,相信她很难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慾望吧。虽然我并不想把妈妈归
入到蕩妇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时刻,我眼里不再是平时端庄内秀的妈妈,而是回
到了那天下午,那个躺在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女人。
阿杰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脚边,或许是因为激动,也可能是因
为怕妈妈反悔,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压住妈妈,
下体朝妈妈的股间乱顶一气。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妈妈能
拒绝他阻止他,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能再次看到鲜活的做爱场面。
“有……那个……吗……”妈妈突然无头无脑地说了一句,
“什么?”阿杰显然也跟我一样感到莫名的诧异。
“就是那个嘛,套……”
那充满了羞涩不安、颤抖轻微的声音,直到现在仿佛都还在我耳朵迴蕩,在
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样的话时,我都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杰诉说,那种交错的感觉每次都让我
抓耳挠心又欲罢不能。
“有有有”听到妈妈犹如默许一般的问题,阿杰仿佛获得特赦一样激动得语
无伦次,然后手忙脚乱得从裤袋里头摸出安全套。那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动作
与棚屋地板发出了呯呯的碰撞声。
妈妈嗔怪地往阿杰身上捶打了几下,“你都算计好了的是吧”。那语气哪里
哪里有生气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娇一般。
随后的情节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线暗淡后看不清了吧。只记得在黑暗中
传来了两道声响,一声是棚屋的竹简受到力道的冲击而发出的叽歪声,另一声是
一个女人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悠长而满足的轻呼声。
我很努力地想回想起当时我在想什么,当时零星模糊的镜头充斥着我的脑海,
或许在当时面对妈妈第二次的xìng_ài场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关注,去窥视,
迷茫的大脑里头只有对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对道德的审视和对后果的担忧。
随后的黑暗中,我更多听到的是ròu_tǐ间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还有伴随每一
次撞击后妈妈抑制不住的低哼声,夹杂着棚屋不堪受力发出的歪歪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三重奏一样,以至于我现在听到木质受力声都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情形。
妈妈和阿杰有过短暂而模糊的对话,具体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妈妈让阿
杰轻一点,声音太大了。还有责怪阿杰欺负她,但是随之而来的呻吟声却便让这
些控诉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充满了 掩饰的意味。
等我重新渐渐看清对面的情形时,那激烈而赤裸的场景再次刺激着我的眼球
和大脑,那份冲击丝毫不比看到马叔和妈妈偷情的那一刻来的逊色。
就在不到三米开外的地方,我的妈妈,一个平时骄傲端庄的老闆娘,此刻却被
她原本并不怎么看得起的乡下小伙压在身下。她的长髮披散在地上,那个典雅的髮
髻早已不知所蹤。她的头微微抬起,把脸深深地埋在身上男人的胸膛下,只看到一
截白皙的脖颈在男人前后耸动的肩膀下忽隐忽现。两只如藕般酥嫩的手臂此刻正
紧紧地抓住撑立在她身体两侧的两根结实的手臂上,仿佛落海的人死命的拽着救
命稻草一般,一鬆开可能就会万劫不复。她的腿踡曲半抬着,紧紧贴在男人的腰
上,修长的小腿随着男人挺送的腰肢而无力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轻轻
的闷哼声。
阿杰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是在看妈妈高耸诱人的双峰,还是在看虽
然些微有点赘肉却依然光滑如脂的小腹,甚至可能是正盯着他们结的地方贪婪地
享受征服的视觉快感。他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吸允妈妈的双唇,发出啧啧的声音,
敞开的衬衫垂在身下,盖住了他的上身,也盖住了妈妈的胸脯,在来不及脱去而搭
拉在膝盖上的牛仔裤上面,那苍白有力的屁股正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送着,虽然我
看不到,但是我仍然可以想象得到,这犹如打桩一般摆动的屁股,是如何将一根粗
壮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身前那湿润的洞内,摩擦着洞里的嫩肉,将无限的快
感通过ròu_bàng传递到大脑中,然后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处,给全身带去无穷的能
量,让它可以迸发出更强大的力量去征服身下那快乐的源泉。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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