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帝最近的地方,是在教堂还是在人心?
在整个史诗大陆离上帝最近的不容置疑的是教皇,但遍布整个大陆的各类教堂才是平民聆听上帝的声音忏悔自己的罪行的地方。不过,罪恶要看你按什么标准来看,于法律而言,绝大数人是无辜;于道德而言,谁也不能幸免于难。对于卡斯特罗而言,有罪没罪都得摸滚打爬,活着对得起自己。
门前屹立着巨大金色十字架的圣赫德韦大教堂由花岗岩砌固而成精美的雕刻艺术在灰白色的外观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三个突出的远眺呈浅绿色的巨大圆顶彰显其不亚于罗马城圣彼得大教堂的气度。内部一改外表的质朴风格金碧辉煌,一尘不染,即使摆放着一座壮观的风琴仍然显得明亮宽敞,设计者尤利乌斯?拉什多夫为求奢华,甚至在装饰着线条复杂的柱子和精美壁画基础上给柱头都镀上黄金。
晚九点,趁着美好夜色准时赶到的卡斯特罗看着那个站在金色十字架上的一身黑袍唯胸口的白色三角形可以辨认出她就是教廷的守夜者,瀑布般的迷人黑色长发,白玉无瑕的脸上看不出年纪,令人垂涎的完美s型身材,就算是守了十年活寡的寡妇偶尔也会绽放出动人的风情而她脸上挂着亘古不化的冰冷,人间尤物却冷绝天下。在联想到她的年纪,除了不会引狼入室,还会关门放狗,基本上还练就了打狗棒法中的最高境界棒棒打狗。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夜晚更加璀璨夺目的圣赫德韦大教堂前面的广场上除了零星的几个人还在不知死活的游荡,还有十来个一身黑衣黑色斗篷打扮的守夜者安静地等待命令。
卡斯特罗走近这位熟透的水蜜桃小姐,惊诧地发现她居然是都柏林三一学院教研处主任有着四大魔女之首“黑玫瑰”之称的索伦?凯蒂丝。心里细微的紧张,正犹豫着怎么开口打招呼或者还是直接溜进大部队干脆不搭理,自己这种小人物可不想因为出风头而引来不必要的妒忌。
“出发。”还没等卡斯特罗琢磨出好办法,凯蒂丝面无表情地下达了命令。心下稍安的卡斯特罗正准备随队出发的时候,凯蒂丝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补充了一句,“新来的,留下。”
卡斯特罗一边想着要是米尔塔叫自己留下说不定可以感受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旖旎风情,一边微微躬身,低头礼貌性地答道,“是。”对强大的陌生女士与其首先表现友好,不如首先表达谦卑。
打量了一下不起眼的卡斯特罗,要不是某位大人物特别关照要照顾一下这个穷小子,她不介意现在就把他钉死在脚下的金色十字架上,这可比死在那些可恶的异端手中要舒服许多。还不敢公然无视背后那位大人的威严,飘然而下走到始终低着头的卡斯特罗身前,问道,“你,就是卡斯特罗?”
“是,小人正是卡斯特罗。不知该称呼您为学院教研处主任还是凯蒂丝大人?”语气谦逊,不带丝毫矫揉造作,一向独来独往惯了的卡斯特罗表现的颇有贵族气质。
“我们都是主的使徒,”凯蒂丝若有所思地抬头瞄了一眼不远处大教堂,“还是叫大人。当然如果你想生不如死或者和异端一起被审判,不妨换换称呼,收起你那虚伪的礼仪,在这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是带刺的玫瑰。卡斯特罗用力嗅了嗅空气中浓而不烈的尼古拉香水味,突的想起一门忠烈的索伦家族貌似都葬在一个坑里,命运在嘲弄世间正义的同时还不忘带上一点娇贵的仁慈。
“不可否认,虽然我还未成年,但是这狗娘养的世界已经将我磨练成一个男人。”言下之意,你说的我接受,但我并不感激你,不指望你的照顾。
“主赐予人两只耳朵两个眼球两双手两条腿一张嘴巴,这告诉我们多听多看多做多动少讲一点话。我原谅你的傲慢,只此一次。”凯蒂丝轻拍卡斯特罗肩膀有点像一位大姐在对自己的小弟谆谆教导。
卡斯特罗很自觉的闭上嘴巴没有反驳,开始随着凯蒂丝驰行在夜色之中,开始了今晚的行动。虽然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任务,但是自己从佣兵工会老贼人科尔布特隐约听到过拜占奥教廷的牧羊者准备在帝国境内捕捉一个逃窜的异端。
很快来到目的地附近停下,菩提树下大街一间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的酒面前停下。酒这种娱乐性的地方通常成为城里有钱的贵族骑士等人的消遣场所,低级酒内部人员鱼龙混杂脏乱不已,一向对这种地方十分反感的卡斯特罗小心地盯着出入门口的人,好像要找出究竟是谁今晚要接受宗教裁判所最圣洁的审判。
凯蒂丝一脸平静地看着酒的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不像是一位来执行任务的守夜者。黑色的长裙在奔波来的路上沾上污泥,而她不以为意,或许她感知的东西,而他不理解也不明白。
当死水一般的黑夜如潮水渐渐侵蚀每颗堕落的人心,罪恶滋生于每个帝国的角落,神圣的教廷义不容辞担负起代替上帝拯救他的子民的重任,上帝的光辉终将照耀这片大陆。来自《宗教裁判所守夜者手札》的这一段光鲜艳丽的话语跟守夜者工作的对象与环境形成了无情的嘲讽,他们行走于黑暗而肮脏的角落,带着世人畏惧的光芒,默默的为主奉献。卡斯特罗自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自己只要过的好能够看到明天的太阳便是对生命对上帝最好的歌颂。
“走。”言简意赅的半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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