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脸色微变,气也不敢大喘,只能恭恭敬敬接过命令。
要是这一切他们还是办事不利,那么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存在这世上了。
这就是瑞王的意思。
瑞王后院,苏晚晴从深眠中惊醒,她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身旁,只摸到一片微凉的丝绸被褥,而她所想要的人却不在。
苏晚晴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外边听到了动静的婢女立刻走了进来,对着她微微做礼,“侧妃娘娘可有哪儿不舒服之处?”
“王爷呢?”苏晚晴猛地转过头看向她,自从她怀孕过后,王爷每晚都会伴她入睡,可今天她却整天都没见过王爷了。
那婢女微微一愣,似乎也没想到侧妃会问出这种问题,但她还是恭敬的回道:“回娘娘,王爷今夜宿在王妃那儿。”
“……什么?!”苏晚晴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竟然会是那个花瓶的女人抢走了她的男人!
王爷就该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现在她还有孩儿在身,那些人也敢把手伸到她身边来了。
她怒火攻心,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几句恶毒的话,肚子就开始不舒服,惊得她脸色大变,手指不自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痛苦的叫了一声,道:“唔...我肚子痛,快叫大夫!”
那婢女被吓傻了,丝毫没想到侧妃娘娘的情绪如此轻易的就波动起来,还影响到了胎儿,瞬间脸色苍白。
赶忙朝着门外跑了过去,去把王府中圈养的大夫请了过来。
要是侧妃娘娘的胎儿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们这些婢女也不用再活着了。
这一天,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无论这些大人物要做些什么事,甚至是谁谁谁家的宠妾被弄死了,都不会影响到平民百姓的生活。
而这些也只会成为京城内的热门话题。
天色刚露出鱼肚白,京城内外就已经有许多准备出门干活的百姓。
无论是在街边摆摊,亦或是替人搬米做些粗活,都是为了养家活口。就算有再多的抱怨埋怨,日子还是得过。
有着淮阴侯府标志的普通马车内,卫君瑜闭目养神端坐在塌上,而他的身前则是伴随他一同出门的陶贵。
陶贵是六年前被卫君瑜从战场上救回来的一名书生,而自从那次被救之后,他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随在卫君瑜的身旁,为他办事。
私下里也为他解决许多卫君瑜不能直接出面处理的事情。
他和淮阴侯府管事吴桐的职务不同,但这却不影响他们两个成为好友。
这一次出行,更是陶贵多次哀求才得来的机会,自然要好好的珍惜。
马车内,陶贵偷偷摸摸的瞄了几眼面前如老僧入定的主子,心里的说辞转了几转,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他深怕被自家主子扔下马车啊!
而且这种话就该是老吴那家伙来说才对的!他最喜欢就是干这种事了!
只是可惜今天老吴那家伙要去找摩辉畅谈一番,就不能跟随爷来了。
“陶贵,”被陶贵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舒服,卫君瑜突兀睁开眼,轻飘飘的瞥了眼受了惊吓的陶贵,“有事就说。”
别再哪儿偷瞄他了。
卫君瑜突然出声,这还真是差点儿吓到了陶贵,他拍了拍胸口,差点儿就把自己吓破胆了!
但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爷的事,又何须如此担惊受怕?陶贵给自己壮胆子,越发觉得自己根本没啥好怕的。
反正不是送命的事,最多就是...被爷扔下马车罢了。
不是大事,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过,在对上卫君瑜仿佛洞穿一切的目光,他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酝酿了一下说辞说,才面带犹豫的说道:“爷,你现在去找三姑娘,真的不会被国公爷扔出来吗?”
这句话简直,实在太扎心了!
陶贵说完这话后,心里就忐忑不安了,就怕被扔出去的不是自家爷,而是自己了!
谁叫他嘴贱。
果然吴桐的话是对的,他就该好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不然何时得罪了爷都不知。
陶贵想了想,他上次可是亲眼目睹了定国公把爷围堵在国公府大门前,丝毫不肯让爷踏入半分,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好。
还没大婚,当前不能相见。
以他的话来说就是狗屁的借口,根本就是舍不得苏三姑娘即将嫁入侯府才找出来的借口!
而如今,陶贵还是不肯定这次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被阻拦在大门外。
但,他家的爷昨日才把三姑娘救了回来,定国公该不会这样不给面子吧?
而且这宠女的也有些太过了。
陶贵不断在心里腹诽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卫君瑜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他身上,带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深意。
“陶贵,你是想被本侯扔下马车?”卫君瑜微微挑眉,嘴角上扬露出浅浅的冷笑问道。
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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