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
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么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
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
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
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
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
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yīn_mén,借着chōu_chā翠翠的余势,猛地扣进姑姑里
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两腿不住
地蹬着席子。
翠翠,翠翠。
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么,就在她
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猛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
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yīn_máo,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
咙里发出一声嗥叫。
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仿佛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pēn_shè,汩汩地灌
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别――姑姑
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么,让她的脸没法搁,好在
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屁股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糊糊
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
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
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
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
二婶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
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
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没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
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
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溜吸溜地喝着玉米糊,姑姑坐在
一旁,扒了一个鸡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
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干活。
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
那点活不要紧。
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精,十滴血。
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吸溜吸溜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布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
,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余三面都种植
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抬
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
抿着口干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
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
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
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
一丝清凉。
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
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猛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
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
塘尿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屁股赶紧擦拭着,猛然从掘起
的屁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屁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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