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邢默和宁修远的妖气会给眼前的少女带来些什么。
第一天只是ài_yè泛滥,无法控制自己分泌出这些助性液体,第二天开始就会觉得身体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
至于第三天,或许她真的找到了适合的ròu_bàng,又或许只能用按摩器自慰。
总之,如果不让邢默和宁修远的jīng_yè真正射进她体内,填补她的空虚,她就会在这种毫无理由的yù_wàng中沉沦,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淫妖之子,还是双生。
他们还真是给他惹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沈玥在电梯口站定,没有让苍白知道她究竟住在哪个房间。
苍白也没有坚持,率先走进电梯合上电梯门,在确认沈玥已经走进房间后,切断了她的时间。
“你们知——”
沈玥躺在床上掏出手机兴奋地想要跟同好炫耀的动作凝固在了那里。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褪色,凝固。
苍白是这个世界中唯一的色彩。
他轻松打开了沈玥房间的大门,又将它合上。
“呼……”
他也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看着床上的那个少女,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沈玥手中的手机落回了床头柜,她的衣服像是突然有了自我意识,连衣裙的纽扣一个接一个的自行解开。
沈玥的身体柔软了下来,眼睛闭上,在连衣裙完全落在地上之前,正面仰躺在大床之上。
苍白眨了眨眼。
她的身上妖气开始在绝对的空间里显现了出来,将她包裹,一寸又一寸地侵入她的皮肤,试图跟她完全融为一体。
苍白琥珀色的眼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银发随着他走近的动作而慢慢在沈玥的身体上留下自自己的影子。
他动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又将妖气最集中的地方那最后一丝遮挡去除干净。
赤裸裸呈现在她面前的女体有着这个年龄的女性特有的曼妙与柔软。
苍白微微张了张嘴。
含住她浑身上下妖气最为稀薄的耳珠,轻轻一吸。
被邢默和宁修远强行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流线般顺着他吮吸的力道,缓慢地聚集,然后一点点被他吞咽进自己肚子。
他要像现在这样,一点点地吻遍她的全身,舔舐着她的皮肤来回收这些麻烦至极的妖气。
他或许应该庆幸,沈玥是邢默和宁修远第一次下手做这样的事。
而令他头疼的是,他也需要用超出想象的时间,去处理那令人棘手的位置所留下的浓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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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rǔ_tóu有了感觉
沈玥迷糊之间感觉自己仿佛又做了一个春梦。
这一次,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不再是两个黑发黑眸的清秀少年,而是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琥珀色眸子的银发青年。
她敏感的耳坠被那人含进口中,两边薄唇稍稍合拢,若有似无的吮吸啜动,便让她酥了半边身子,痒得想让他干脆用牙来给她一些痛快。
被轻吻过的耳珠很快就被松开,沈玥浑身上下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之感。
她想挪动身子,让自己更贴近那银发青年一些,但四肢在梦里似乎都不听使唤,只能一边忍受着身体里狂暴的燥热,一边期盼着出现在梦里的这个男人能尽快给她宽慰。
他微凉的嘴唇开始沿着她下颚的曲线有条不紊地滑动到了她的耳后。
滑动着的舌头慢慢地舔过她那一处的皮肤,又配合地闭上双唇,吞咽般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后颈。
沈玥想叫。
呻吟声却像是昨晚那般只能在她自己的意识中回荡,完全无法突破壁垒,传达到对方耳中。
不仅仅是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很痒。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rǔ_jiān和潮水泛滥的xiǎo_xué里都变得很痒。
她希望银发青年的亲吻更够快些到达那里,好将她的rǔ_jiān彻底吻住,或将她的xiǎo_xué给重新填满。
但,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她便不能自已地羞红了脸,暗自唾弃自己在春梦中的没节操。
可真的很痒。
沈玥想要在床上扭动身子。
那种被毛茸茸的东西搔过全身的感觉,如影随形,令她抓狂。
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争抢着在银发青年之前抚摸着她的全身,逗弄着她的yù_wàng。
她的身体被这样无声的抚摸给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原本就已经苏醒的一对雪乳顶端两枚樱果已是让人垂涎欲滴,只待被人采撷。
但银发青年依旧是遵从着自己的节奏,松开她的肩膀,叹息着吻回她的下颚。
——求求你,再快一点。
沈玥的脑海中现出些许哀求。
苍白的吻痕,完全复原了前一天邢默在她嘴里射出的jīng_yè自她嘴角溢出的下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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