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许「小平」
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
伴们。
原来我自以为shè_jīng在被窝裡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
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shè_jīng在她嘴裡,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妳输了,我们打赌的是妳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微笑着走到
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
,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shè_jīng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
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shè_jīng必然伴随着yīn_jīng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
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
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
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f滔滔不绝
地辩论着,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
嘛这样对我。
「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shè_jīng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
接着道,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
「哼。」lena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
5oo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
「喂,你们在搞什麽,有没有问过我!?」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
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
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
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
,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
我赢了将近1ooo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oooo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
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shè_jīng在美丽的女同学嘴裡,我已经没有生气
的动机了,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
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髒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
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髮白皮肤人种的嘴裡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
更多的是苦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们,让柯柯毅和
胡文钦再亲密地吐槽我一声,再看一眼何心瑜那不顾形象的吃相,甚至再回味一
次老师温暖的怀抱?咦?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地,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查询着联络人
,想找在德国认识的资讯工程研究所同学的电话。
拨通了的瞬间,我兴奋地发着抖问:「lerd,你帮我看看,能
不能从这个查到它的画面来自于哪个帐号或是手机?」
「李?你在急什麽,我等一下要,晚点再说好吗?」
电话那端,是一位堪称神人级的骇客,他是我在德国留学时认识的,电脑方
面的功力之强,令我由衷讚歎。
我本来已经抱着翘课也在所不惜,想赶紧弄清楚状况的决心,这时候只好压
抑着心中的澎湃,按捺着情绪勉强上完今天的课,这才冒冒失失地和leon约
在慕尼黑大学「数学、资工及统计学院」
大门口,让他看看我手机的连结能透漏出什麽资讯。
「哦~~~这个简单,这是透过%@*!#*!连结,做出&#^!的传输
,然后再llip;」
他批哩啪拉分析了一堆,不过夹杂太多德语的专有名词,我只能从他的表情
判断可行不可行。
「简单啦!」
在一堆艰深名词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单字,我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双手抓住
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所以能从中获得什麽资讯?」
「电话号码,ee
on轻晃着头,一边欣赏我五年前偷偷录下老师跳钢管的影片,一边信口胡诌。
「真的!」
我开心地抓着他的领子。
「女角三围是我开玩笑乱讲的,饶了我llin以为我是因为听见可
以得知女角三围才兴奋地揪着他领口逼问,却不知道我开心的不是这个,而是
可以得知老师的电话号码!「我倒要问问看你,这美女是谁?」leon眼睛发
着光追问画面中跳着性感舞姿的少女是何方神圣,我才不告诉他其实那是我大学
教授。
在leon自製的超级电脑运作下,他轻易地骇进了一关又一关的防火牆,
总算得知了老师当初跳钢管时藉以传输的那个电话号码,我先兴奋地抱着不明所
以的他哭过一次,然后整理好情绪,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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