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 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luǒ_tǐ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rǔ_fáng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rǔ_fáng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yīn_bù的情况了。于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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