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过了半天,袁霸先嘴里吐出这么两个字,他跟护士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而医院所有的工作人员因为张士杰和院长的关系,都认识张士杰,在张士杰走之前已经得到了他的招呼,于是对袁霸先礼貌地一笑,就退出了房间。的确,她忙了大半夜,也需要休息了。
护士刚一出门,袁霸先立即点了小孩周身几大穴位,孩子瞬时昏迷了过去,他立即从兜里取出一把银针,顷刻间,只见空中银针飞舞,如烟花般轻盈闪亮,数百根银针便或正或斜地插在小孩的身上,要是此情此景让刚刚那小护士见到了不吓晕才怪,做完这一切袁霸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厚厚一层汗珠,“师傅啊师傅,逆徒费您呕心沥血教导那么多年,却从来没干过一件让您老人家满意的事,希望这件事能让您老人家满意吧。”
看到酣睡中的小孩,袁霸先轻轻拔开他的嘴唇,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只见那洁白的瓷器瓶里只有一颗红得发亮的大丹,袁霸先稍一犹豫,立即把丹放进了小孩的嘴中,那颗大丹一进小孩的喉咙嘴里就化成了津液顺着他的喉咙流进了肚里,袁霸先也立即双手不停地对着小孩的周身穴位拍打起来,运气逼开血脉运行。
直到外面天色微微发白,袁霸先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一夜之间无形之中他好像老了许多,看到小孩和雪儿都在熟睡中,他也欣慰地笑了,“雪儿啊雪儿,你可知道做叔叔的今天可是把老底子都花在了你儿子身上啊。”
他的思绪又飘回到了八年前,那时自己自负武艺高强,年轻气盛得很,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嫉恶如仇,后来却中奸人之计误杀师兄,把师傅气得旧疾复发,事后更是遭到黑白两道围剿自己以泄愤,危难之际一个黑道的小头目生了恻隐之心,对他虚砍一刀,他才捡回了一条命,而那个人就是唐家如今的当家——唐炜松,他自己更是在仓促之中跑进了雪儿的闺房之中,年幼的雪儿并没有因为他满身的血迹而吃惊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乖巧地给他擦洗,把他给安顿了下来。
唐炜松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同雪儿玩耍。想起当时的情形,他就觉得好笑。胆小而又怕事的唐炜松在见到他正抱着雪儿笑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整个脸都抽搐起来,说话也开始结巴,到后来竟然跪下求他放过雪儿,离开唐家。但雪儿却坚决不让,哭泣个不停,让唐炜松无可奈何。雪儿这一哭,让袁霸先在唐家一呆就是八年,八年中为了报答唐炜松父女的救命之恩,换了一个身份,硬是帮组唐炜松在广东省打下了一片江山,要是唐炜松本人魄力够大,心肠够狠的话,估计这个时候整个广东省黑道都要姓唐了。
袁霸先正出神的当儿却被外面一阵噪声而吵醒了,那噪声在这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袁霸先掀开窗帘一看,只见一辆加长林肯飞驰而来,到了医院门口就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几个黑衣大汉,径直往里面冲。袁霸先皱了皱眉头,掐指一算,不由吓出一声冷汗,却是眼前的这个小孩有血光之灾。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还没看清这个世界什么样子就断了气……”突然隔壁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袁霸先心一动,立即抱起床上的小孩走到了隔壁,迅速地跟那边掉包,隔壁那女的哭得正出神,压根就没注意到房间里一阵轻烟飘过。做完这一切,袁霸先消失在了房间暗处,默默观察即将发生的一切。
七名劲装黑衣的男子冲进了病房,看似小头目的男子当先走到床边察看。床上的婴儿苍白消瘦,眼睛紧闭,他伸手,轻触婴儿鼻端——没有呼吸。猥亵的笑声音突然便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听的人都禁不住身体颤抖。
“哈哈,张家的孽种,原本就不该留,我说妹子啊妹子,平时父亲对你百依百顺的你为什么就非要惹他老人家生气呢,也好,死了更好,我既可以完成父亲交待下来的任务,又少造一端孽。”直到听到这句话,袁霸先那手中紧握的暗器才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对这个唐家的大小爷,袁霸先一直不是很喜欢,整个一花花公子,心肠坏得很,可因为家里就他一个儿子,所以得宠得很,对妹妹也老是中伤,要不是唐念雪聪明厉害让他有点忌惮,估计他早就把妹妹踩到脚底下了,袁霸天一直漠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脸上对那男子的厌恶,却如何也掩饰不了。
黑衣人刚离开,随后又进来了三名护士打扮的女子,袁霸天刚要移动的身形一僵。她们脚步轻盈有力,身体结实而饱满,双眼锐利有神,一看就知道是学过功夫的,而且,要是真是医院里的护士,进来前肯定会敲门,或者会跟外面刚出去的人发生一点冲突的,所以,袁霸先肯定,这个时候值班的护士肯定早就休息或者昏迷了,进来的人一定有图谋。
袁霸先不动声色的站着,冷眼旁观,只见其中一个护士悄悄地抱起了孩子,在探知孩子没有气息后,她讶异地张了张嘴,另外两个立即凑向前,三个人同时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丢下死婴,也消失在了房子外。袁霸先这才悄悄地走了出来,看着依然处于昏迷中的念雪,心中一阵疼爱,又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对准了雪儿的嘴巴,就灌了进去。他知道,既然两家都不想让孩子出生,或者说,都不想让孩子活在这个世界上,那还不如就让孩子从此过着另外一种平凡的生活,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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