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赵欣婉被几个姐妹拉去聊天,方自在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好跟去,就这么一个人呆在一处遮阳伞下,品着美酒,等待着司徒月地出现,只是不知道这个司徒月,究竟是不是‘忠义盟’老大司徒千钧的女儿。在司徒月出现之前,方自在倒是不介意听听周边地这群年轻有为之士都在说些什么。
身旁的两个遮阳伞明显在干架,双方各成帮派,各持己见。
“我对品牌和奢侈生活持简单态度,与其借些虚头巴脑地东西来撑场面,还不如穿最简单的衣服,过最简单的日子。”开口之人年纪约莫二十二三岁,神态张扬,眼神睥睨间带出一股子自傲之意,言语间讥讽之意弥漫。此人浑身上下地确穿的朴素不起眼,唯有那颗绿玉戒指惹人注目,不是它的华贵,而是它的古朴气息,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古物。与他同坐一起的人,衣着与他相仿,多是灰色与黑色服装为主,毫无艳丽气息,只是身上基本都有一点或古朴或雅致的名贵饰物,似乎借此衬托自己的品味与身家。
与他们对峙的是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子,其中一人闻言淡笑着道:“或许这是因为各位先生从小就生活在金钱堆砌起来的空间中,从来没缺过钱,不知道何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所以更对那些能代表身份的东西特别不在意。而我们都是苦孩子,凭借自己的奋斗挣扎起步,小有成就后,我们就很想将品牌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稍稍奴隶一下,弥补一下心中的缺憾。”
虽然谈及‘狗眼’,可此人语气依旧是谦和一片,却也有着隐隐的争锋相对指桑骂槐之意,言语中暗讽对面之人只是一群不知民家疾苦、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富家蛀虫。
两派言来语去,互不相让,方自在不禁莞尔,原来这个聚会里面,不仅仅是有富家二世祖,也有不少自力更生之辈。
方自在这一笑,吸引了争执两派的注意,便有一人笑着道:“这位先生,我看你也留意了我们很久,你觉得我们双方,谁的理由更充足一些?”
方自在见双方争持不下,竟然拉自己做评判,心中不禁好笑,虽然本身完全倾向于自力更生的‘同辈们’,可在这种场合,也不好说出来扩大矛盾,微一思忖,和声道:“中国有句老话说来很妙,叫做‘夏虫不可以语冰’。”
方自在陡然间抛出个含糊其辞的评价,有人若有所悟,有人闻言恍惚。此际清脆的掌声响起,方自在循声望去,却见赵欣婉正与两位女子结伴而来,鼓掌地,却正是中间的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
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略施粉
貌很是清秀,只是算不上太过漂亮,只是让人看着很体态婀娜中有着一股子女孩子中少有的刚健气息,看样子,不是常年勤于身体锻炼。就是一个武功不弱的练家子。
另一女子体型娇小,相貌迷人,望着鼓掌的女子,眸子中露出一抹淡淡的不解之色,显然对清秀女子鼓掌,感到太过奇怪。
转眼间。赵欣婉三人来到方自在眼前。方自在起身站起,心中对鼓掌女子地身份大致有了一个揣摩。而果不其然,赵欣婉柔声介绍道:“自在。这位司徒月小姐,司徒小姐。这位就是你想见的方自在。”
“你好,方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司徒月娇笑着道。伸出手来与方自在大方一握,举止大方得体毫无半点的忸怩之态。
“你好,司徒小姐。”方自在笑意和蔼的与司徒月寒暄着,同时也是不着痕迹的和声问道,“听说司徒小姐来自浙安省中京市,我听闻中京市有一大名鼎鼎的人物,叫做司徒千钧,不知道司徒小姐可认识?”
司徒月失声轻笑,柔声道:“方先生过誉了,什么大名鼎鼎?那是外人对家父地抬爱罢了。”
司徒月笑靥如花,神情和煦,方自在心说,‘果然不错,这司徒月就是明媚口中那工于心计地司徒家小姐,只是眼前来看,也不好对她来找寻自己的用意妄自揣测,嗯,还是静观其变吧。’
四人另选一个偏僻一点遮阳伞坐下,而通过赵欣婉介绍,方自在也知道另一个娇小女子就是她地朋友肖蕊。而更让方自在始料不及的是,肖蕊竟然是肖星地妹妹,对这个苦苦追求唐雅的痴情男子,方自在倒是有点小小地歉意。
“方先生,适才的简短评判真是字字珠玑,惹人深思。”司徒月抿嘴娇笑,言语中毫不吝啬褒奖之语。
虽说有美女看重是好事,可方自在倒是有些汗颜,笑呵呵的道出实情:“惭愧惭愧,我只是怕言语中稍稍偏袒某一方、惹起不必要地争执,一时情急随便扯出一句故作深奥的话语撑撑门面,实则是不堪推敲。”
肖蕊娇笑出声,只觉得方自在坦率的可爱,司徒月却是正色道:“方先生过谦了。方先生是三届高考状元,才智岂是我们普通之辈可以比拟。年初肖蕊跟我谈起你在快餐盒面上印证广告,我起先很是有些不以为然,只以为这方寸之地,绝不会有大的作为。”
司徒月直言不讳,继而轻声一叹,神情间露出一抹不得不拜服的神色,娇声道,“只是当肖蕊的‘新宇’对上顾寒顾月的‘瑞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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