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竟是只馋猫!”
大卫调侃她。
“你要是不馋,也不会主动跑到女孩子跟前献殷勤了,又是充当保护神,又是给人治伤的,我看你就是图谋不轨!”
“照你这一说,对我这大好人反倒成了阴谋家了。你不会以为是我制造了这起爆炸案吸引你这当记者的美女来我们临江吧?我的天哪。”
“哼!那也不一定。人不是说‘色胆包天’吗?我看你呀,就是十足的一个好色之徒!”
“圣贤都说了‘食色,性也!’这跟吃饭是一样重要的事情,不好色,还是男人吗,告诉你,一个男人不好色,连女人都不如了!”
“那要是女人不好色呢?”
“呵呵,以此推论,那还是人吗?”
卢荟忽然低下了头,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又没说你!”
“你那医术是从哪儿学的?”
“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你不会也想学吧?”
“那么神奇的东西,想必也不是谁想学就能学来的。我只是从未见过这么神乎的疗法呀!”
“呵呵,当然这全在个人修为,现在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一人能做到!”
“那你师傅死了吗?”
“你师傅才死了呢!”
听到有人诅咒自己的师傅,大卫立即火冒三丈。
“对不起,我是说,你师傅不也会吗?”
“没听说过,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嘛。你看那些奥运冠军的教练有几个是奥运冠军?”
卢荟撇了撇嘴,但心里其实还是挺佩服的,因为自己可是亲身领受了的,现在肩膀上,rǔ_fáng上那几块青痕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像是不曾受过伤一样。
“我有一个姐姐。”
“她有你漂亮吗?”
“什么叫有我漂亮吗?我能跟她比?”
“那是说不如你了。”
卢荟见大卫老曲解她的意思,气得把头一扭,装出不理他的样子。
“怎么,世界上还会有比我的卢荟小姐还漂亮的女人?我可是说实话,自从见了你,我就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味道了,你竟然说你的姐姐比你还漂亮,我简直不敢相信!”
大卫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真诚的,的确,在大卫见过的女孩子当中,这个卢荟不仅长得漂亮,那气质也极为出众,一颦一笑都是情,举手投足皆有意,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给人以花瓶的感觉。
“我姐可是省城里有名的四花旦之一。”
“怎么,你姐唱戏的?”
“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我知道了,你是说你姐是全省城里最漂亮的女人之一,对吧?”
卢荟握起大卫那还刚阳着的长物用力拧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就给你拧下来。”
“好好,我听着就是了。”大卫赶紧笑着求饶,卢荟却没有放手,依然两手篡着,把玩起来。
“我姐曾是省属羽毛球队员,在训练中把腰弄伤了,可结婚后,那腰疼得更厉害,连房事都不敢做了,整天急得我姐夫团团转,有一次我去了之后,趁我姐不在,我姐夫还向我暗示了好几次呢。你说夫妻生活都这样了,我姐夫他会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吗?”
“那你从了他没有?”大卫不觉带出了醋意。
“你想哪去了,我可不能对不起我姐,再说,我姐夫那样的男人我可不喜欢。”
听了这话,大卫心里不免多了份满足与自信。凑上嘴去赏了卢荟一个甜吻。
“你姐不想那事吗?”
“想也没办法,一做起来,那腰就跟断了似的,就是平时洗脸都不敢哈腰。求了多少名医也只是多吃了些苦药,多受了些罪,到现在不但不见起色,反倒更厉害了。你既然用几分钟的时间就能给我治好这青伤,我想你肯定也能治好我姐姐的腰伤。”
卢荟热切地看着大卫,好像只要大卫一点头,她姐就能立即返回从前在赛场上纵横驰骋的样子。
“治倒是能治,只是我要动起手来,可有些地方也非要触摸不可的,你姐能同意吗,况且这事要是让你姐夫知道了,那还不得翻了醋坛子?”
“这还不好办,我自己有房子,到我那儿去,谁也不知道,你们就是睡了又怎么样,天下的女人谁能跟你这样的男人睡一次也是她的福分。我保证我姐能喜欢你!”
“这话我爱听。”
“可现在我想让你再给我一次,又痒了。这次我可要你吐血!要不我可再也不理你了。”
说着,卢荟拽着大卫就倒在了床上,大卫翻身骑在她的两胯外,将她两条细长却是丰满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着枪对了那粉红的地方慢慢刺入。卢荟的脸上立时现出了满足的表情,她将眼睛闭上,默默地享受起来,两只白晰的手,按在自己的sū_xiōng上,将两只玉兔揉来揉去,渐渐地她两只手移开胸脯,在全身用力的搓起来,她要让来自大卫的快感散布到全身上每一个细胞当中去。
大卫慢慢地chōu_chā着,不时也会腾出一只手在她那娇挺的yù_rǔ上抚摸一阵,弄得卢荟嘴里不断地吟着浪声,她穿着衣服时从外表看上去瘦得跟周迅似的,可剥得光溜溜的时,却给人丰满的感觉,大卫的手也跟着卢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那呻吟从底下一阵阵传来,如海边的浪潮,撞击着岸边,水沫飞溅。
“啊……啊……”
“快吻着我,快!”
大卫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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