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啊?”
他摸了摸鼻子,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这是均码的,你肯定穿得了。”
“为什么这么短?”
“短是有些短,但是好看啊。”他忙说道。
宋怡然转眼,看到他一脸急切的模样,明媚一笑:“挺好的,放家里珍藏,反正也穿不出去。”
陈沐阳急眼了:“不是,你可以穿给我看。”
她一愣,恍然大悟:“你,假公济私!”
“你这成语用得对吗?”
宋怡然扁扁嘴,“错不了。”
她找出挂在里面的标牌,伸手:“剪刀呢?我把标签剪了。”
陈沐阳拉开他的第一格抽屉,弯腰翻了一会儿,宋怡然无意间瞥到他抽屉里有一块焦黄的碎屑,便随口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看形状好像是枯了很久的花。
“石斛兰。”
宋怡然迷惑不解:“什么?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总见过。就是喝喜酒,人家菜盘子里经常放的紫色花。”陈沐阳不咸不淡地说着,找到剪刀后,拿过吊带衫帮她剪了标签,嘟囔了一句:“你八成不记得了。”
宋怡然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会儿从前的记忆,“喜酒”两字一直回荡在耳边,熟悉的画面迅速浮现出来。
不就是那次去之前爸妈还吵得很厉害的喜酒吗,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来多久。
这玩意儿不是她随手从桌上的菜盘里拿来玩的吗,他居然还保存着。
“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抽屉啊?”她问道。
陈沐阳干盯着她,宋怡然不解地眨眼睛。
“你装傻?”他嗤笑一声,斜眼看她,“扔两朵喜酒上的花给我,求爱呢。”
宋怡然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脸。
待陈沐阳放回剪刀,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同他亲吻,轻车熟路地探进舌头触碰她的舌尖,狠狠地吸住含吮。
陈沐阳放过她,将舌头收回之时,两个人的舌头之间还连着银丝。宋怡然被亲得虚软无力,半坐在书桌上喘气。
陈沐阳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示惩罚,“傻乎乎的。”继续整理东西时,他又悠悠说道:“就放这儿了,反正枯了,不动它了。”
说完,他扬起嘴角对她笑了笑,不知为何,宋怡然心里好像有暖流滑过,几乎快从胸口满溢出来,她不知不觉地就想跟他再紧密一些、再亲近一些……
这段时间,宋怡然觉得自己似乎很容易被他挑起情欲,有时感觉小腹那儿空空的,心里莫名地想和他做。
思及此,陈沐阳的动静声将她拉回思绪。
她撇过头捋了捋发丝。
今天就算了,待会儿爸爸九点多估计要回家了。
宋怡然攥紧了手里的两件吊带衫,心想,得找个老爸不在、天气明媚、衣服晾得快的日子洗一洗。
***
刚搬进新家的心情自然是雀跃不已的,地方变大了,家里的很多家具家电都是新的,叫人看着也高兴。
可是,对宋怡然来说,一个人一个房间的坏处马上浮现了出来。
之前他们睡上下铺,陈沐阳经常会在睡觉前扶着她的床栏亲亲她的脸颊后,再躺回去睡。有时,宋康不在家,宋怡然会钻到他的被窝里,埋在他厚实的怀里从他身上取暖,四条腿交叠在一起,而后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虽然不在一个房里了,可是在宋康不在家时,她还是常常主动去他房里,看看他在做什么。
两个人抱着、吻着、闹着,情欲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宋怡然坐在他身上,一双白皙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身,睡裤被扔在地上,内裤被褪至腿弯处。
而陈沐阳则箍她在怀里,用力地向上顶着她湿软的xiǎo_xué,将她插得呜呜直叫。
隔着避孕套,那紧绞的穴肉有意识地咬着他的棒身,裹得他舒服地畅叹低吼。
宋怡然抱着他的脖子,小脸绯红着埋在他肩膀承受着越来越重的撞击。
坐在他身上被他操,宋怡然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肚子下方被她的穴水给浸湿了的yīn_jīng,两个人的yīn_máo也被打湿了。
她不敢相信,那些流淌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液都是从她yīn_dào里流出来的。他用力捣搅着花穴时,黏腻的“咕唧”水声异常清楚,听得她肚子一紧。
收紧的肚子印出了他的yīn_jīng轮廓,在他顶进来时,肚子就会凸出来一块。在他往外抽时,那儿又会一下子凹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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