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所有的身家,就交给公主了。”
原主捂鼻看着这张从鞋底拿出来的银票,一把将他的手挥开,终于忍无可忍道:“拿着你的破银票滚出去!”她现在看顾承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爱慕欣赏,只觉得这人就是一个又酸又土的穷书生,身上好似还透着一股馊饭味儿!
顾承凌却道:“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公主若把我赶出去,恐怕要惹人闲话。”
她想了想也是,这桩婚事可是她去父皇那儿求来的,多少人艳羡,若是知道自己过得不美好,岂不是要趁机笑话自己?越想越气,怒道:“滚过去那边矮塌上睡,以后不许靠近这张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入这个房间!”
自那以后,原主对这个驸马便没有好脸色,偏偏要在外人面前装什么恩爱夫妻,这驸马也果真能忍,被这样对待也没有丝毫不满。如今二人便是在去往皇宫夜宴的马车上,难怪会如此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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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假死的设定,如果是假死的话他回来就不是驸马,而是另一个身份,所以这里给了他另一重身份,温雅止于表面^w^
假面驸马草包公主(二)
接收完记忆的苏颜才知道,她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对,还是对这位驸马太过温和了,好在只说了一句话,他应当不会察觉。
待苏颜接收完所有的记忆之时,马车已经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宫门口,顾承凌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公主,皇宫到了。”
苏颜缓缓睁开眼,傲慢地瞥了他一眼,“一会儿你知道怎么配合我,要是被别人看出什么来,我要你好看!”
顾承凌面色丝毫未变,好像是已经习惯了,嘴角甚至还带了一抹笑意,恭敬道:“定不会让公主失望。”说完就温声吩咐外面的仆从打起车帘,自己率先出了马车,再向车内的苏颜伸出手来,体贴道:“公主,来。”语气亲密自然,好似二人当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苏颜看了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精致,倒不像是寒门子弟该有的。她并没有太过在意,或许顾承凌作为一个读书人,对他的手格外爱护呢?
她面上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容,将手放入他手中,由他搀扶着下了马车。苏颜站稳之后,顾承凌就松了手,果真和原主让他做的一般无二:不该碰的不要多碰。苏颜心中竟生出一丝眷恋之感,盛夏的傍晚仍旧暑气未消,顾承凌的手掌却冰冰凉凉,握上去很是舒服,连带着暑意也消解了几分。
二人并排走在长长的甬道中,身后跟了一堆宫人,他们除了下马车时的交集之外,竟没有再交流过,这样怎么装恩爱夫妻?还好顾承凌算是个有经验的人,在苏颜为难之时轻笑着出声道:“公主,我今晨听闻碧春坊的荷花酥开始售卖了,你前几日不是念着想吃么,等明日下朝后我去给你买回来。”一副好夫君的模样。
苏颜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娇嗔道:“驸马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买荷花酥这种小事上。”语气中带了一丝甜蜜,面上却是一副平静,丝毫没有娇羞之态。
顾承凌却将冰凉的大手覆上她的,温声道:“只要是和公主有关的事,在我看来都是大事。”苏颜瞪了他一眼,面上露出不满的表情,好似不满于他的触碰,心中却是舒爽无比,顾承凌的手实在是太凉了,真想多抓一会儿。
其他人都在二人身后,自然看不到苏颜脸上的表情。
在二人身后,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公主与驸马真是琴瑟和鸣,陛下也可以放心了。”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在苏颜这儿自然是插得上话的。
苏颜抽回自己的手,动作自然地理了理衣裳,傲慢道:“这是自然,我与驸马的感情一向很好。”仿佛是在炫耀一般。那老奴连声附和。
这场夜宴是为庆祝与天庸国交战胜利所设,邀请了众多大臣以及他们的家眷,夫妻共用同一个案桌,其余未婚男女分席而坐。开宴不久,就有人提出让贵女们表演节目庆祝胜利,全场气氛突然一凝,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苏颜。
苏颜从脑海中翻出一段记忆来,原主自诩京城第一贵女,凡她出现的地方若是有人敢出风头,必定要被她寻各种由头教训一番,久而久之,贵女们都很忌讳在她面前表演才艺。
那么多双充满忌惮的眼睛看着自己,苏颜不禁“恼羞成怒”道:“都看本宫做什么,难不成要让本宫亲自表演?”她凌厉的眼神一扫,所到之处那些人都迅速低下了头。
顾承凌将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安慰道:“公主莫要生气,对身子不好。”苏颜面色渐渐缓和下来,小声道:“把你的手拿开!”因为离得近,看上去就像在说悄悄话一般,好不亲密。
皇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出声打圆场道:“看来你们今夜是无法欣赏常乐的表演了,贵女们开始吧,让朕见识见识无夜贵女的才艺。”底下的贵女虽然忌惮苏颜,但是皇上都亲自发话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也不能表演差了。
这些贵女不愧是从小练习这些才艺的,即便是临场发挥,却跟现代的舞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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