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听北被这突然的一记重拳打得昏睡过去,他不是故意盯着任小钰那雪白且泛着光泽的大腿,而是因为被烈酒烧的目光有些斜视,不能自己而已。
任小钰摔门而去,脸色铁青。
五日后,范听北从醉酒中彻底醒了过来,头痛,脸痛,腰酸背痛。
小狗也睁开了眼睛犬吠着,似是在与范听北打招呼,当它看到范听北脸上的淤青时,不禁露出了它专有的狗式微笑,白色的小爪子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脑袋像个磕头虫一样不住的抖动着。
范听北顿时皱了皱眉头,他确定这个成了精的小狗在嘲笑他。
他忍着浑身疼痛起身走到镜子前,看到脸上与拳印形状相似的淤青时,他在脑中快速风暴起来,寻找有关淤青的记忆。
范听北想起了他被大统使手段灌下了一壶酒,接下来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突然怒道:“这个老混蛋,我居然上了他的当。”
范听北怒着冲出殿外,心中怒火燃烧,恨不能抓到大统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才罢休。
小狗一溜烟的跟了出去,健步如飞,脚不沾地,速度极快。
范听北刚走出去不远便止住了脚步,此地太过凶险还是小心为妙。
小狗一个陡刹,没有刹住惯性冲了出去,像棉花球一样滚出去好几圈发出一阵哀嚎。
范听北转头往回走去,却被不远处突然而来的声音叫住。
“站住。”
任小钰一身白色,曲线婀娜身姿曼妙,莲步款款而来,走至范听北近前冷冷的说道:“告诉你不要到处乱跑,你是不怕死还是没脑子。”
范听北听后,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却不敢发作,眼前这个女子若不是美貌太过出众,他根本不会对她有任何好感,他在心中对这个任小钰又记下了一笔。
小狗见到任小钰仿佛如临大敌,没有因为此女子的美貌而有一丝的怜香惜玉。
它绷着脸蹦跳着,时而低吼时而狂吠。
任小钰一个冷眼,举起粉拳,小狗被吓得突然后退了几步继续犬吠着,似在发泄着对任小钰强拳主义的不满。
范听北看着任小钰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淤青。
任小钰扫了范听北一眼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拳头,转过身去,道:“是你自己不听警告,到处乱跑,不关我的事。”
听话音范听北大概猜到了应该是任小钰打得他,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打的,为何而打。
范听北为这不明不白的一拳感到气愤,忍不住心中窝火:“我要捏肿你的脸。”
这一句话范听北差点就脱口而出,他忍着怒火已经不是第一次发这样的狠了,要是逮着机会定要折磨一番这个女人。
范听北望天长叹,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任小钰转过身来,挺秀的双峰在阳光下显得分外刺眼,她脸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道:“前几日你醉酒,我家药医为你配解酒药时把脉发现你的身体里有异常,近日我会再让他来为你详细诊脉,我打你一拳的事情就此一笔勾销了。”
“这是什么情况,打个巴掌再揉一揉。”思想之余,范听北亦意识到了任小钰似乎发现了他身患的病症。
“再次警告你,若是再惹事,你连一头蛮兽的牙缝都不够塞。”范听北抖了个激灵,他想起了前几天遇到的那头只有拇指大小的怪物,现在想来还有些心有余悸,难道那也算是惹事,任小钰的话似另有其意。
任小钰警告完便离开了,范听北没有流连其俏丽的背影,转身关上了门。
他在思索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探一探自己的病症到底是什么样的,或许就有简单的法子可以治好也说不定。
范听北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隐约有清香飘进鼻孔,是熟悉的香味。
他嗅着鼻子顺着味道看去,在床腿处发现了一块脸盆大小的红色薄纱,香味就是它发出的。
范听北突然睁大眼睛,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恍然大悟,想起了这块红纱的由来,以及与大统喝完酒之后发生的事情。
“那一拳”
范听北自语着回味起来当时的情景,小狗不住的犬吠吵醒了范听北。
他望了一眼飘着清香的红色薄纱快速起身推开窗户,任小钰已经离开了,范听北叹了口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就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余光中闪现了一道似曾见过的人影。
那人便是前几日在范听北醉酒之后欲盗取破锤的苍天宝。
范听北快速关上窗户,只留下一道细小的缝隙观察着苍天宝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似在寻找着什么。
范听北对着小狗做了个止声的动作,小狗停止了犬吠跑过来扒在了他的肩头,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范听北心中暗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发现了我住在这里。”
苍天宝并未向这里走来,而是绕过一条青石小路远去了。
范听北低头望了一眼腰间仿佛永恒沉寂的破锤,关严了窗户。
仔细回想了当日醉酒之后与苍天宝的摩擦,他不知道苍天宝的具体身份,只知是觊觎破锤之人,是苍家的人,这让他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在想到与苍天宝摩擦的时候,范听北眉眼间突然露出喜色,口中轻声道:“惊天动地拳。”
范听北诧异至极,他忘记了这套拳法的奇异之处就是配合范统堂的修炼心法总诀可以以己身不足的真力来调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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