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勒,勒的那肉菇涨的发紫,棒身周遭的血脉暴凸而起,几欲破开。
花可衣满意一笑,返身坐到桌边,手托面颊望着他道:官差小哥,你猜猜看,是你的嘴巴挺得久,还是你的jī_bā挺得久呢?明明是粗俗不堪的词,到她嘴里却偏偏颇为好听也无比常。
习武之人怎会不知,血行不畅的后果,便是僵死腐烂,用这种法子变成太监,再怎么胆大的男人,也会心惊胆战。
刘悝脸色有些发白,强压下心中怒气,苦笑道:亏我还以为你要用美人计,正打算半推半就等尝了甜头就招,你却来了这么一出。
花可衣屈起手指,垂眼瞥向自己指甲,懒懒道:你再说得慢些,你这辈子,就没中美人计的本钱了。
聂阳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表哥就此绝后,而且看着问话的趋势,应该听不到花可衣说走嘴什么,还不如擒下他们反过来审问一番。
既已决定,他毫不迟疑扬手便是一推,掌力劈空砸向不远处的门框外侧。
那咔嚓一声响起同时,他纵身破窗而入,双足在窗台一蹬,放过花可衣直取那吴服女子。
果然如他所料,那女子并非全无武功,只是与内功武学大相径庭,更近似于纯粹的外家功法。他双掌才一欺近,那女子已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反手毒蛇般刺出。
刀刃碧绿透蓝,绝不适空手去夺,聂阳掌缘凌空一侧,险险错开刀锋,斜斩那女子手腕。
花可衣内功尽丧,却并非动弹不得,她反应也算极快,破窗之声入耳,她便瞬间抬臀拧腰,抄起凳子劈面砸了过来。
但聂阳虚劈门框那一掌并非毫无效果,两个女子出手之前,都忍不住往门口那边偏了偏头。
高手相争,这一霎便已足够。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已算不上一流高手。
凳子根本没有沾到聂阳的衣角,而是擦过他身边,正砸在刘悝腋下。
凳子还未落地,一切就已结束。
聂阳没法点穴,但制服对手的方法有很多,他一掌切伤吴服女子腕脉,短刀撒手落下,紧接着右掌横斩花可衣脖颈,左掌顺势不停,直接掐住了那女子柔嫩喉头,紧紧捏住。
花可衣闷哼一声软软晕倒,吴服女子却颇为硬气,不顾脖颈要害仍在聂阳手中,飞身屈膝顶向他胯下。
即便是数月之前的聂阳,这种攻击也绝无可能奏效,他掌心内劲一吐,玄寒真气已化作幽冥掌力透入喉头,那女子闷哼一声,一丝血线从唇角垂下,顶至半空的膝盖软软垂了回去。
他随手把那女子丢到一边,任她软瘫在地,返身走到刘悝身前,抬手一抹,撤掉了脸上伪装。
刘悝面上的戒备顿时一松,长出了口气道:竟然是你,大表。
聂阳皱了皱眉,拔剑出鞘,剑尖一抖,寒光闪过胯下,那根勒着刘悝命根的红绳顿时断开,剑光连闪,跟着斩断刘悝手脚束缚,他这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刘悝手忙脚乱的把衣裤整理妥当,却没回答,反问道:大表,我听说你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了么?这么快就没事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抬手一指内室,道,里面还有一个好手!
话音刚落,那扇门吱呀一声打开,刘悝所说的那个好手出现在两人面前。
只不过,是以一个像虾子一样蜷成一团的古怪姿势,趴在地上滚了进来。
云盼情愤愤走了进来,撩起衣摆死命擦着手上戴的金丝手套,怒道:什么好手,就是个不知所谓的下流疯子。
千头万绪都要问起,聂阳在心底计较了一下先后,拔剑架在滚进来的那男人脖子上,抬头看向刘悝,道:我的事说来话长,总之现在行动暂且无碍。刘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刘悝叹了口气,一脚踢出把地上的男人踢晕,跟着在花可衣和那吴服女子身上如法炮制,之后才道:其实我也没有隐瞒什么,对他们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是上来查案的。如果走运,最好能抓几个舌头下去,好好问问。
他面色微变,走到窗边向外看了一眼,有些神不守舍道:此刻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可信。大表,一夜之间你家流言四起,说的可几乎都是坏话,我想,你跟他们应该不是一头的吧?
聂阳听出他口气中的犹疑不定,与云盼情交换了一个眼色,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他们是指谁。如果是仇隋那一伙,那么,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刘悝沉默片刻,缓缓走到聂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声道:关于表妹的事,我心里也很难过。我不知道你和天风剑派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我也不清楚我怀疑的那些人是不是和你说的仇隋有关。既然咱们都在这山上,他又叹了口气,道,可以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那个男人,道,游仙峰不知道让多少高手尸骨无存,按常理,像这样的家伙,起码也得有大几十人,对么?
聂阳还不知道这男人功夫如何,只有看向云盼情,云盼情略一思,点了点头道:不过要是还有真正的高手,就可以节省许多人数。就算鬼煞擅长的是毒和暗器,没有顶级高手坐镇,这山上还是极难守住。
刘悝道:那你们上来的时候,见到什么真正的高手了么?
聂阳摇了摇头,云盼情也满面疑惑的晃了晃脑袋。
刘悝道:这里的确应该藏满了鬼煞的高手,可你们上来的时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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