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打听,萧陌这才知道,是这片一个被人称作傻子的人,与房东发生争执后,用刀刺伤房东小腹后跳楼跑了。而听这两人口述,他们口中的傻子衣着打扮还有精神状况,和他在医院碰上的男子差不多。
显然被刺伤的房东已经报警了,萧陌询问过傻子住处后不敢耽搁,鬼知道北城的人会不会来,他可不想这案子落到赫剑那帮人手里。
一路奔跑着赶到案发现场所在出租楼,医护人员已经将伤患抬上了救护车离去,萧陌表明自己警察的身份后,围观人群这就七嘴八舌的跟炸了锅似的,不过萧陌也从他们口中掌握了重要线索。
被称作傻子的这个男人名叫付德水,因为儿子患有先天性肺部疾病,付德水两口子这才带着儿子来到阳河,一边打工一边给儿子治病。
可一提起这个人来,大伙又都不得不为他叹息一声,因为在他们眼中,付德水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可怜人,他原本是一个很乐观又能吃苦的好男人,承担着家庭重担的他每天早上4点过,都蹬着一辆三轮车四处游走卖些早点,然后去医院照看儿子,午饭后还要到个个厂区去找些散工挣钱。
可就在他妻子坠楼身亡定案自杀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成天神神叨叨的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变得不愿再与人接触,四月份的天,也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显然是妻子死后对付德水打击挺大的,可萧陌猜想,付德水还有一个儿子在医院接受治疗,这样的打击,应该不至于让他精神错乱,必然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你们有谁知道,付德水的儿子在哪家医院。”
这三口之家一死一逃还有一人病重,萧陌只能将突破口暂时的先放在了孩子身上,希望能有些意外的收获,可当他问起孩子时,所有人片刻就都沉默着垂下了目光,而萧陌在他们目光中所能察觉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名叫忌讳的东西。
所有人好似都在刻意的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却也有人按耐不住的小声议论着,总之,没人出来告诉萧陌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这时,随着一女人吵嚷的话语声,街道上弥漫起一股刺鼻的味道,那是一股腐朽般的恶臭味,原本围观的人们这就转身目光注视着迎面走来,年纪四十上下体态略显肥胖的女人。
女人一路吵嚷着,说着自己碰上的倒霉事,不断的转头提示身后两名男子,让他们抬好手中裹成圆桶状的一床被褥,而气味就是从那床被褥散发出来的。
“德水一家够可怜的了,她就不怕招报应吗!”
“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
见人群里有人在小声的议论自己,女人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两眼瞪向人群,“报应!我这房子以后租不出去才叫报应,别在老娘面前假慈悲,有本事谁抬回家去。”
女人说着,用手指向身后那床被褥,围观的人们这就退后着,目光极力的想要避开那圆桶状的被褥,更加再没人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被褥里的气味对普通人或许难以接受,可如今重生成为赵寒冰的萧陌,对这股味道再熟悉不过了,“等一下,你这里面裹的是什么,我要看一下。”
见还真有人出来阻拦,女人脸色一横哼笑一声,“你谁啊你,怎么,你想抬回家去啊,那正好。”女人说着,上前拉着萧陌来到被褥旁,警告威胁的说着,“我告诉你,你可别腿软。”
“你这被褥里的是尸体吧!”
萧陌注视着眼前裹着的被褥,脸上没有表露任何的表情,女人听后一愣,有些错愕的打量起眼前的年轻小伙,说话的语气倒是软了几分,“你知道还要看。”
“我是警察。”
见萧陌亮出了自己的警员证,女子哭声一起,撒泼似的开始诉苦,“警官,你可一定要把那疯子抓住,他没人性的。”
女人哭诉着,让两名男子放下抬着的被褥,可当她掀开被褥时,萧陌眼角不经意间的跳动了一下,就连话语也变得激动,“这是付德水的儿子!”
“警官,可不是我不近人情,那疯子媳妇死后他就不正常了。”女人说话间,一直很气愤的用手指着被褥里,已经有了尸斑的孩童,“你说他把个死人成天放家里,这周围谁不知道,我这房子以后还怎么租出去。”
萧陌并没在意女人说了些什么,他紧凑着眉宇,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被褥里的孩童,这可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想不到转眼又没了。
难怪付德水如今变成了这样,可他为何要去找赫连德宏报仇,难道这两条人命都和这赫连德宏有关,还是说付德水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疯癫后只想找个人泄愤。
同一时段与两名至亲离别,付德水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可此时萧陌却同情不起来,与之相比,他更同情那些在医院毫不知情便将要失去的生命,还有那些即将康复又再被重创的人们。
此刻,萧陌自然也在为张娜担忧,不管付德水家两条人命,是否与赫连德宏有着关系,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到付德水,他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他更想阻止一个月后,付德水在医院所策划的报复行动。
可一切或许又太晚了,因为付德水伤人后跳楼逃走了,没人知道他会跑去哪里,看着眼前的孩童尸体,萧陌陷入了沉思,他渴望着,能在北城的人之前找到他。
“萧陌!”
一声怒吼,令沉思的萧陌缓过神来,他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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