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低头陆续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看到少爷跪在地上,头低的更低了,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到桌上,陆续的退了出去。
期间不少有侍女偷瞄了一眼冷着脸的夜问,心想这人是谁啊,敢坐着,城主站着,而也仅仅只是偷瞄一眼,不敢多看俩眼,深怕受罚。
待侍女都走了出去,桌面上摆满了佳肴,夜问冷声道:“明日是赵游诏登基之日,来而不往非礼也,画一张本督画像,在其登基之时,让赵游诏跪拜。”
“不能这样不可能。”俩道声音顿时想了起来。
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沃挽香站了起来,有些气恼的看着夜问道:“不能这样,这样有失体统,赵氏颜面将荡然无存。”
“太后说的对,浩言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孟浩言见其太后开口有了顶风之人,连忙开口。
夜问没有去看沃挽香,而是对着孟浩言冷言说道,“要么死,要么送,没有其它选择。”
跪在地上的孟永华看其父亲如此倔强,连忙开口道:“千岁大人,小人愿替父送画。”
“不行,这里岂有你这逆子说话的地方。”孟浩言冷着脸看着孟永华,去就是送死去了,岂能让唯一的儿子去送死。
而孟永华却当作没有听见,恳请看着夜问哀求道:“千岁大人,小人愿去,我父糊涂了,不知千岁威严,小人知。”
“不错,孝可嘉,去找画师来,由你代父前去。”夜问冷笑一声。
“谢千岁。”孟永华磕头拜谢一声,深怕夜问反悔,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大人,臣就这一个孩子,放过我孟家吧。”孟浩言身体一软,重新跪在了地上。
“本督讨厌麻烦,别考验本督的耐心。”夜问既是说给孟浩言听,也是说给沃挽香听,如若不是考虑到沃挽香,岂能留着赵游诏。
沃挽香脸色一白,凄惨一笑,赵氏威严明日过后将荡然无存,而谁又能够阻挡的了呢?
看着沃挽香凄惨的笑容,知道心里不好受,不过想想自己的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心中那滋味就不好受,想要安慰几句,而这时突然皱起了眉头。
感受到血脉熟悉之感,快速的朝自己接近,这是一号,出事了?刚刚分别半天就出事了?不好的预感让夜问心神不宁了起来。
一道紫芒自城外闪进城中,奔着心中那牵引,直奔城主府。
无人看清紫芒是什么,普通人直觉眼神一花,揉揉眼睛就继续干活,而武者则心神震荡,目露仰望看着紫芒闪过。
紫芒来到偏厅门口,瞬间停下,恭敬的整理下衣服,低头说道:“秉督主,一号求见。”
夜问看到在一号低头之时,神色有些躲闪,心中那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冷眼注视着一号冷声道:“进来。”
一号低头走进房间,单膝跪地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恭敬的双手举头,恭敬的说道:“秉督主,谢悠然消失了,这是风飘凌派人送来的密信。”
冷眼注视着一号,听完一号所说,夜问瞳孔猛然一缩,本来阴沉的脸越加阴沉了起来,“你说什么?谢悠然消失了?风飘凌干什么吃的?八号十号怎么回事?竟然让一个大活人消失了?”
站在夜问身后的貂蝉冷着脸走了出来,从一号手中接过信笺,送到了夜问的手上。
夜问接过信笺拆开拿出一封信,冷着脸看了起来,看完后突然心中冒出了疑点,谢悠然消失,而谢天涯仍旧在圣门,据风飘凌信中所说,在谢悠然消失后严刑逼问过谢天涯,按照谢天涯所说,谢悠然自从回到圣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于相近之人皆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连说话语气都变的陌生,这原本在谢天涯看来是因为定亲之事产生的烦躁情绪。
当有一天从禁地之中出来,谢悠然则变化的更大了起来,不光形象的变化,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如同不像这世界人一样,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因为某种东西改变了谢悠然。
而在谢天涯看来,自己的妹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夜问眉头紧锁看着信笺,一字一句的看着,这是怎么回事?而看到最后一句,谢天涯见到谢悠然最后一面,谢悠然让谢天涯转告夜问一句话“别自作多情了。”
猛然冷漠狂暴的气息自夜问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胆敢如此说过。
一号感受到督主的变化,知道现在督主正处于气怒状态中,需要有人来背锅,相对于八号十号,一号更愿意去保全风飘凌,“秉督主,一号愿前往调查,夫人消失,八号十号渎职之罪不可原谅,风飘凌渎职略轻,让其四处寻找夫人更为妥当。”
“圣门没必要在存在了,荡平。限八号十号一个月时间找到谢悠然,找不到提头来见,至于风飘凌。”看着一号有意要保风飘凌,沉思了一下,“传授九转玄功,收服东方所有武林门派,反抗者荡平。”
“是,督主。”一号恭敬的回到,见其督主没有在说话,恭敬说道:“一号告退。”
“额。”
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贝蒂,看到紫衣青年低头出去后,想到既然东方的女人消失了,从夜问的话中听出已经打消了前往东方的行程,这样看来,岂不是可以前往西方了?
想到这贝蒂起身坐在了夜问的腿上,扭动着身体安慰道:“主人不要生气嘛,主人还有奴婢,奴婢侍奉主人。”
冷漠狂暴的气息慢慢变淡,夜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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