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
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
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么狗屁初吻。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
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xiè_yī,是无腰带的
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
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xiè_yī轻微摇摆
。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么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
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
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
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么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
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
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
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
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
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
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
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
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chōu_chā
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jī_bā。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
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
随之动作,jī_bā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chōu_chā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chōu_chā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
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
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
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
「小骚屄」
「日死我」
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
子的shuāng_rǔ。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么用力,会不会把它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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