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纶巾,惹得京城女子虽然惧怕其也甘愿付出芳心……
跳动的火烛映着尔楠楠眼底的无措茫然,尔楠楠心思动摇了,原来裴隐是裴尘隐,原来他是当朝三王爷,原来他一直都是骗自己的。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当然”昔景历历在目,如今自己是欺君不务正事的小官,对方是受人爱戴忠心为国的王爷,尔楠楠没有办法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再和裴隐继续做朋友。
一夜暴雨,思绪万千。
三十三
次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日上三竿,尔夫人吩咐着人把院子里被打落的榴花收拾干净,自己敲了敲尔楠楠的房门,在外面叫唤半天没有反应,尔夫人推开房门,发现尔楠楠正蹬着被子,四仰八叉睡得正香。
好气又好笑,尔妇人抽出一条丝绸薄被轻轻盖在她身上,转身轻轻离去,这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尔楠楠一觉睡到次日一早,睁开眼,尔楠楠神清目明,看着窗外还不太明亮的天空,翻身起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走出房门。
心情舒适的准备去亲自下厨,饱餐一顿。
整整一天,尔楠楠一直围在尔夫人旁边,一会吃点绿豆糕,一会给尔夫人讲讲笑话。
开心之余,尔夫人疑惑,放下手中的活,扭头看着粘在自己身边的尔楠“你今天怎么不出去了?”
“外面哪有和母亲待在一起好玩呀?”尔楠楠歪歪头,一脸坏笑。
“到底怎么了?”尔夫人给了尔楠楠一个轻轻的脑瓜崩,转过头问道。
“外面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尔楠楠捂着脑袋,眼底满满的真诚委屈。
城北,裴尘隐一身劲装骑在马上,红棕色鬓毛的马儿时不时踢踏着蹄子。
阿七约摸时间不早了,第三次小声地提醒王爷该出发了。
裴尘隐阴沉着脸,眼神冰冷的瞪了阿七一眼。
牵住马头稳住马身,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尔府一座翘起的飞檐,转过头,高束起的头发干脆利落甩出好看的飞影,轻夹马肚,俊马飞驰。
京城,皇上身穿明黄坐在大殿上,头一次看到脸色严肃的三弟,想起裴尘隐再杭省呆了好多月,不由打趣“是不是舍不得杭省的温柔乡啦?”
裴尘隐嗤笑,“皇兄未免想太多”
皇上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黑着脸的裴尘隐身旁,一脸八卦,“杭省遇到什么事了?徐家那小姐怎么样?”
“一朋友爽约而已”裴尘隐拉着脸,故意从皇上什么走开,脸色如常,但语气透着满满不爽。
“哈哈”皇上看着裴尘隐扬起头颅,故作不在意的样子觉得好笑,“一般朋友你可不会这样,莫不是交道佳人没被看上?”皇上语气透着揶揄。
“是男子!”裴尘隐咬牙道,“我可没时间再这和你闲扯”轻扶额头,裴尘隐不愿多聊这事。
“好好好”皇上朗笑,转身重新回到殿上,收了笑意,“这次你知道安安稳稳的震慑一下就行,其他的事情有人来办。”
裴尘隐微微抱拳,准备转身离开,“要是遇到好姑娘千万别害羞!”皇上忽然在背后出口打趣。
裴尘隐没有转身,但皇上明显能看到裴尘隐身形一顿,连忙抿唇憋笑。
裴尘隐奉旨查询官员贪污腐败之事,事先封锁了消息,隐藏身份暗中调查。
但杭省毗邻的锦省省长胡文,某天出门发现院中花开的正盛,抬头望天觉得晴云披旭,思来闲来无事,觉得趁这段时间无事应该好好游玩一番。
思来想去,胡文觉得自己一人赏景娱乐实在无味,思来想去就发了帖子,邀请锦省周围几个省的省长来锦省聚一聚,热闹一番。
另一边尔楠楠手托腮看着房间鼓起的新芽,伸手摸了摸那鼓鼓尖尖的一角,心中泛着无聊的泡泡。
尔楠楠自从裴尘隐离开之后就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的,手撕烤鸭都提不起兴致,收到胡文发来的邀请觉得应该会有点趣事于是让小宇带着杭省特产准备出发。
没想到锦省比杭省还要热闹繁华,景色也美了几分,街道上捏泥人的、卖艺的、人来人往的带着尔楠楠心情也好了许多。
到了胡文宴请的地点,是一家邻水酒楼,从外看来和福来酒楼没什么不同,等到尔楠楠走进才发现别有洞天。
酒楼构造类似现代的鸟巢,尔楠楠站在一楼正中抬头可以看到白云,房间围城一圈,每层都可以看到对面,抬头可以观云,低头可以看到一层的人来人往。
被这么超前的建筑惊讶到,尔楠楠一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快,随着接待的人一起去了顶楼。
随着楼层增高,人越来越少,但是一旦遇到人就可以从他们面料优质的衣服,腰上质感十足的玉佩发现他们非富即贵。
顶楼只有一间大厅,三面环窗,侍从介绍到从窗向外看可以看到大半个锦省,观赏的视野非常开阔。
丝竹管弦乐曲声不绝,却没有一丝靡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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