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断更的,所以熬夜补上了,这个算昨天的,今晚还有呀~~
伊莉莎:“我有个问题,我已经这么惨了就不能谈个简简单单的恋爱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还记得你自己当初选的是‘轻松’吗?你怕不是对轻松有误解哦。”
☆、十二
“你的感情你明白吗?”
伊莉莎抱着膝盖蜷在石柱下,高大的石柱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出黄褐色,她低头藏在阴影里,手套被摘了下来放在一边,黑色的裂纹延伸到肘部。
有些疼。
这里曾是罗马帝国的神庙,沙漠中的明珠,此刻隔着漫漫黄沙,伊莉莎能听见枪炮的嘶吼和人类的悲鸣。
他还是发现了。
也许是漫长的永生太无聊,吸血鬼的爱情炙热执拗非常,从一而终。可是——如果所爱之人没办法给出同样一份纯净无暇的爱,那该如何?如果因为诅咒,你甚至连“爱”都不能说出口,那该如何?
漫长的岁月里,是有人能不受诅咒的影响给过伊莉莎温暖的,她为了自己活着取走这些人的寿命,是愧疚的。即使她尽力的弥补了,穷困者使其富有,孤独者给其陪伴,求名的让他登高位,可她心里明白——寿命宝贵是什么都不能交换的,一方面2o岁的1年与9o岁的1年没什么不同,她的行为与谋杀没有本质区别;另一方面,以牺牲别人的代价保存自身决不是什么善良之举,好在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为了活命已经走火入魔了,实在不算什么好人。
可爱德华是特别的,他们一路相伴,她的心里话他都听得见,她糟糕的丑陋的内心他看得见,她时刻等着分别的那一天,却收到了一份不必机关算尽也与强迫攻击无关的感情。
她本踽踽独行,习惯了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与人说着的是交谈的人想听到的话,对人笑着心里却掂量着取走多少寿命好。她把恐惧说给朝阳,把忏悔讲给月光。可突然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少年,会因她的一颦一笑欢喜,包容她的过错,理解她的难过,携手同行,喜乐相通。爱德华出现的突然,二人的分别也猝然而至。自分别,相处的种种却被时间雕在了伊莉莎的心上。她依旧把恐惧说给朝阳,把忏悔讲给月光。可她不知道对他的思念该如何安放,心里转过百转千回,到了嘴边却散了。
再相逢,伊莉莎便不愿让那人再受一丝一毫伤害了。福克斯的一年,她把思念藏好,不敢想,她避开卡伦一家,不敢多看爱德华一眼,白日里藏好的思念,夜里争先恐后都入了梦。
她不愿爱德华知晓那段过往,更怕他知道她藏好的一个秘密——“你心不与他心同”。
可他还是发现了。
“你的感情你明白吗?”
就是因为不明白,才更觉得不应该在一起。那少年的爱纯净无暇,本应与另一份纯净无暇来相配。
飞扬的黄沙中,炮火的咆哮震得大地颤颤,古老的神庙落下细碎的砂石。伊莉莎埋着头一动不动好像与石柱融为一体成了一尊静止的雕像,唯有手臂上的裂纹蠕动着,瓷白与纯黑格外分明,直到夕阳最后一角完全没入西方的天际,天地瞬间暗了下来。
伊莉莎站起身把手套带上,她看着愈发肆意的黑色,还是先想办法活下来吧。她往神庙外走,发现有人类在附近。去迎一迎猎物吧,她想。
那是两拨正在全副武装的对峙着的人,嘴上说着当地的话。一队的领头是个大胡子,他们还抱着个孩子,那孩子没有声音只闭着眼睛睡觉,应该是被喂了药。另一方领头的是个短发的女人,那女人的眼睛是被炮火灼烧过的痕迹,她是个盲人。
“我以为你至少还记得他也是你的儿子。”
听了女人的话,大胡子轻蔑的笑了。“女人就是女人,琳卡,你如果安心在家生孩子而不是参合你不了解的领域的话,你不该死的这么早。”
原来,她是那个琳卡。伊莉莎从当地人的口中听过她,她在平民中人气很高,她是不是好人伊莉莎不好评判,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至少她的人扰民扰的不那么厉害,很大一部分的平民是以她为希望活着的。
这就糟糕了,伊莉莎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躺着的明显是埋伏的尸体,自己手背上的裂纹已经消失了,再等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可要是这么走了,留下的祸患似乎有些大。而且,伊莉莎不希望琳卡的失败是因为自己插手的缘故,这太不公平了,她想。
“所以——你不准备实现诺言了。”琳卡发现自己的埋伏没有像计划好的那样出现,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这样杀了我,我手里的人可不会那么容易的归顺。”
“这么说你愿意放我的人进城了,我们一起清空城市作为据点然后抵抗敌人”大胡子把孩子接在手里“不坚持保护那些同胞了吗?圣人琳卡?”
“我为什么不愿意呢?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的一切都是他的,我又何必和他的父亲作对呢?”
“可是——”大胡子哈哈笑着“可是琳卡,不用你的人,只要你一死,破城很轻松的。”他举起孩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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