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心情让赵子杰心脏剧烈跳动──赵子杰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赵子杰大声咳杖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赵子杰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袁可欣好像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子杰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可欣该死。可欣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可欣。”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赵子杰内心立刻火气上窜。赵子杰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是……可欣喜欢主人的惩罚。”赵子杰的怒火越发上升。赵子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声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赵子杰内心猛地揪紧──赵子杰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
可是赵子杰没有选择──赵子杰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赵子杰的主人的承认。赵子杰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赵子杰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赵子杰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像是一个纯洁的chù_nǚ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赵子杰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yín_dàng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yín_dàng。”赵子杰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赵子杰的耳膜,侵入赵子杰的神经,让赵子杰痛苦得难以忍受。赵子杰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赵子杰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yīn_dào,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gāng_mén。
赵子杰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赵子杰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像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赵子杰的心上。但赵子杰必须冷酷无情──赵子杰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赵子杰;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赵子杰;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赵子杰。但是,赵子杰现在却有意识!赵子杰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赵子杰知道,赵子杰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像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赵子杰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赵子杰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赵子杰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赵子杰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赵子杰一想到就会心得要吐。赵子杰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赵子杰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rǔ_fáng,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rǔ_tóu夹到一起。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赵子杰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
赵子杰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赵子杰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赵子杰的每一个动作。赵子杰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shuāng_rǔ,将yáng_jù挤进她的两个rǔ_fáng之间。为了将赵子杰的yáng_jù能够更深地插入,赵子杰残忍地提起那个rǔ_tóu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你是个yín_dàng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嗷……嗷嗷……是……主人……”赵子杰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赵子杰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yáng_jù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赵子杰的ròu_bàng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赵子杰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赵子杰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赵子杰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yáng_j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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