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十几本早从学院图书馆里借到的魔法基础书,也从中更加加深了对禁地的了解。而这些禁地,几乎都被每个大型势力所掌管,甚至加以利用。最出名的莫过于巴尼禁地,就被最强大的的洪图帝国所把守,据说里面的防守力量就已经足以与庞德克帝国的战力相比,可知一个禁地的存在对于超级势力,是多么的重要。
因为急于查阅资料,十几本书都被艾诺放在了桌子上并未收拾。艾诺长舒一口气,准备着手整理时,突然他摸到了放在桌子最右边的一个画卷。
艾诺原本有些绷紧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一股温和、怀念的神色爬上了艾诺的脸庞。
艾诺解开画绳,小心翼翼的拉开画卷,一副和艾诺有几分相似的老人画像,六十上下,苍白的头发栩栩如生地浮现在艾诺眼前,庄重而不失慈祥的容貌,有神而携带着一丝沧桑的眼睛,都可以凸显出画师的功力深厚。而画中的主角,自然便是艾诺曾经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爷爷。
想起爷爷在自己父母出事后对自己的关心疼爱,以及对自己性情修养的循循善导,让艾诺在爷爷临终前的那段日子,十分的难受。在爷爷一直反复嘱咐着不许落泪的前提下,早已不知道什么叫眼泪的艾诺,也在离开爷爷的榻前时,留下了年少无助的热泪。
爷爷一生给艾诺留下的东西不多,就两枚精致的戒指,以及一副自己的画卷。剩下的,原本依照爷爷的遗言,需要把这些东西都随爷爷而去,然后去艾尔莫发展开展新生活,不再回首这些隐世往事。但是深爱着爷爷的艾诺却不想让这些痕迹付之一炬,选择了全部留下。原本艾诺与他爷爷的小茅屋,就在深郊野林中,加上里面野兽横行,即便是青乌镇的人也难以找到他们,所以艾诺也不怕有人会打扰到爷爷,便把爷爷的骨灰,以及一切留在了小茅屋里,打算每年回去扫墓一次。
其实艾诺一直有个不明白的问题,那便是自从自己开始懂事以来,自己一家四口子一直居住在小茅屋里,很快父母便双亡,让年幼的艾诺的脑海中都淡化了双亲的影像,然后爷爷为了照顾艾诺,日夜待在小茅屋里未曾走远,不可能离去那么长时间去找人画这一副画像,因为青乌镇里的人都是些大老粗,大字都不识一个,何况是肖像画这种陶冶性情修养的妙活。最重要的便是,这画像中爷爷的年龄,正和他去世前的一般。这让艾诺开始相信,这幅画卷,是自己的爷爷所画,那便证明,自己的一家人,并不只是一群山上野人的存在,而是有着一定的故事的人。
揉了揉头,艾诺也不想想太多,便卷起了画卷,放到了一旁。正巧亚伦打着哈欠推开了房子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画卷,愣了一下后,好奇的问了句:“这个画卷你从哪里得到的?”
艾诺看到了亚伦愣神的那一幕,问道:“这个画卷有什么问题么?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
亚伦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便笑着回答道:“没什么,只是这个画卷上刻有一些比较稀有的符文烙印,所以我在想你从哪里淘来了那么好的东西。”
说完亚伦回到了自己的床位,收拾了自己桌子上的各种材料的纸屑,等着艾诺的下文。
艾诺也惊奇的看着桌上的画卷,想到刚才自己的推断,他很奇怪为何自己的家庭会在那么偏僻的深山野林中,难道家里出现了什么事情导致被迫到青乌镇旁的大山里?
【算了还是不想了,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在暑假放假时回去再问问吧。爷爷应该还会留下点什么东西。】艾诺想到,然后把画卷细心的放在桌子边缘的箱子里,回头还不忘看了一眼画卷,毕竟这个东西和戒指一样,是自己最敬爱的爷爷留给自己的东西。
“这么好的东西你最好还是藏紧了,毕竟用稀有的符文烙印所画出来的肖像画,只有每一代的宫廷画家和修为极高的魔法师与幻术师才能做到,万一被人惦记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亚伦淡淡地抛出这句话,让艾诺立马把画卷收入了自己的空间行囊,生怕有个闪失。
突然间艾诺想起自己包里的两个戒指,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不管从戒指的花纹还是样式,都凸显出这只是个极为普通的饰品。但是自从从爷爷那拿到这对戒指时,他总能从中感觉到一些异动,据自己爷爷说这是自己双亲的遗物,而且曾叮嘱过要藏起来,这让艾诺十分肯定是记载着自己家人历史的东西,不然爷爷也不会在叮嘱时如此郑重,甚至让艾诺毁了这任何一切。
【即便你们的敌人再强,我也要找出我们家破人亡的原因,不管怎么说,我会帮你们复仇的,爷爷,和父亲母亲。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艾诺心中狠狠的发了个誓,这可是艾诺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怒火中烧,他也不清楚原因,安静沉稳的他,第一次有着如此暴戾的想法。
亚伦有些担忧的看着艾诺,因为亚伦从艾诺的身上,看到了那隐藏的极深的那一缕黑色烟丝。
…………
“怎么了?那么急着找我是为何?老友。”伦科里从空间之门走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沙发,微笑着看着这个艾尔莫的最高掌控者。
“艾诺……”赫尔希调整了下语气,继续道:“你了解艾诺的身世么?”
一听到艾诺两个字,伦科里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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