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高高的长脚银凳上,脚尖点在地毯上,眼看着眼前不远处站着的两个男孩,把斜斜挂在肩头的背带摘了下来,抬头看看并不很高的吊顶上,镜子里映出我圆润的肩头。
我心里奇怪,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应该接触过很多女性的身体,为什么在车上却那么的羞涩呢,难道工作真的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部自动运转的机器吗,或许我,还有是一个特例,我们不喜欢这种被生活的压力改造了的人生,或许我们的游戏正是与这种不尽人意的生活状态的对抗。
帷幔外面的两个大男孩并看不到我的动作,我的手顺着背带从肩头滑下,轻抚在rǔ_fáng上,手指慢慢拨弄着因为背带和卡扣的刮弄一直挺挺的有些酸胀了的rǔ_tóu,然后又滑进因为摘掉了背带而滑落到我胯上的宽大的裤子里,在腰肢和裤子之间是松松垮垮的缝隙,我的两只手可以轻易地一起探入里面。
我并不急于脱掉裤子换上新衣,我的手抚摩着我光滑的小腹,手指缠绕着下面的毛发,又一直顺着不能再宽松的裤管滑到我的大腿上,在上面轻轻地摩挲,但是,此时此刻,我心里却没有一点sè_qíng的感觉,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一种安逸的享受让我感到比性的刺激更加舒适的东西。
和那个男孩也并没有催我,两个人雕塑一样立在那里,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飘渺的音乐在房间里若隐若现,空气中氤氲着的印度香料彷佛浸入了我的肢体,我解开裤门上的那粒扣子,我真希望就可以让这最后的一片遮挡滑落在地,然后我可以游出这猩红的帷幔,在这个完全属于我的空间中舞蹈我自由的身体。
但是,当我试图拉开那条裤门上的拉链时,一件让我尴尬的事情打破了这静谧而柔和的空气,斜靠在高脚凳上的我,把手从裤子中抽出时,裤子贴在了我的小腹上,我并不熟悉这种休闲男裤上的大号拉链,当我上下用力想拉开它时,因为没有穿内裤,几根我的体毛被夹在了拉链的金属齿中,情急拉扯之下,yīn_máo扯动着我的身体,痛得我叫了起来。
“怎么啦?”听到我的声音,向前迈了一步,但仍然离我们之间的帏布有一段距离,唉,可悲的职业训练,真的是一点色心也没有了。
“没事没事,不要紧。”这种情况让我怎么跟这两个男人说啊,我低头尽量轻柔地上下活动着拉链的拉头,试图把那几根夹住的体毛解救出来,但是,我越动,它们反而却被夹得越紧了,弯弯曲曲从拉链的齿缝中透出在外面一两公分的样子,把我小腹下面最稚嫩的皮肤紧紧地拉扯起来,稍微一动就是一阵疼痛。
“,”试了几下之后,我的汗都要出来了,但是下面不但原来的几根越夹越紧,而且又有几根因为我的动作被夹了进去,我只好叫过来。
“怎么了,”走到帷幔旁边,不解地看着我。
“我,我的,毛,”我伏在的耳朵边,真是让人尴尬,“给,给夹住了!”
“你的毛?!”显然吃了一惊,我想他就是再有工作经验,恐怕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后面的男孩显然听到了的话,职业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松动。
“是啊,你说怎么办啊……”我的脸涨得通红,我就是在喜欢玩游戏,这种情况也不是我喜欢的玩法,真是报应。
“你,那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看看?”询问地看着我,眼睛里却流露出期待,哈,终于又做回你自己了,我心里嘀咕着。
“好啊,你看看,痛死我了。”我正准备向后面那个男孩要回我的上衣稍做遮挡,但是,没想到并没有想进到我这一块四方的帏布中,而是在帷幔外面蹲了下来,将步帘的下端向上稍微撩了起来,唉,我的心里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路上那个羞涩但却被我所激动的小男孩真的变成了一个成熟,但却毫无感觉的工作动物。
我只好就这样站在里面,紧靠着猩红色的天鹅绒布,而则在绒布的另一侧,蹲在我的脚下。我看到在下面他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拉扯着拉链的拉头,这还是那双在车上我观察过的修长白皙的手,真是想不到,一个男人的手,动作居然可以如此轻柔。
我不由想象着这样一双手如果在我的身上抚摩,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已经四年了,除了,还真的没有其它的男人如此近地靠近我,更不用说接触我的身体了。虽然我和玩过那么多的游戏,但总的来讲,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我仍然属于保守的一派,顶多就是和嘴上说说,计算机里和其它男人虚幻地赛福一下而已,即便像昨天车上玩的暴露游戏,不在场的情况下,这也是第一次。
“哎呀,”的动作仍然扯动了我的肌肤,我不由按住他的手,他的手背冰冷而光滑,这让我想起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对男主角的描写,心儿也不由开始荡漾。我抓着他的手,拉近我的小腹,示意他再轻一点。
口上应着,继续耐心地动作,他的手背时不时地碰在我富有弹性的小腹上,裤子因为没有了背带,松松地垂下来,后腰的部位一直脱落到我翘翘的臀尖儿上,前面的部份随着的动作,不停地轻轻拉扯着那几根yīn_máo。
我小腹的最下端也随着泛起阵阵的酸痛,但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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