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凌云雪只觉悲从中来,不可抑止,干脆放声啼哭起来,这下子向贾两人可就慌了手脚。向东本以为用情欲可以压制雪儿的理智,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然而人真到了大悲大喜之时,情欲还真的起不到这种作用。
于是乎,向东空有张牙舞爪的巨蟒,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凌云雪已经蜷成了一只孤独的小虾米,这剧本还演的下去吗?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场?
贾如月看着向东茫然无措的模样,一张玉脸哪还有半分羞赧?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惨白,并且这种惨白还在继续黯淡下去,逐渐化为死灰。与此同时,她的芳心也在往无底的深渊下坠,无有穷时。
唉。她长叹了一声,站了起来,缓缓往门口走去。
“妈!”就在此时,凌云雪忽地转身过来,清脆地叫了一声。
“雪儿!你肯叫妈了?”就这么一个字,本来死寂如行尸的贾如月竟而瞬即活了过来,她霍地一下转身扑到了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殷切的哭叫道。
“嗯。妈!”凌云雪红着俏脸,又叫了一声。
“雪儿!听到你认我,我就是现在死了也甘心了。”贾如月泪如雨下,抱紧了女儿的身子,泣不成声。
见母亲不顾双方都是赤身露体,抱紧了自己,凌云雪心下岂能没有一番感慨?
她暗暗庆幸方才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倘不是如此,自己跟这两人恐怕真的再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了。糊涂难得。难得糊涂。乱就乱吧,若是自己太较真,却叫他们如何自处?
挺着一柄斜刺向天的钢枪跪在床上的向东看着抱在一块哭成一团的两女,哭笑不得,一种荒谬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一龙二凤的戏码还有戏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事实上,他的luǒ_tǐ在这个画面里压根就是多余而荒谬的。
这么想着,向东便想悄悄的下床溜出去,谁知道凌云雪却双腿一圈,箍住了他的屁股往里一带。
“你倒是说话算话啊死人!”凌云雪从母亲的雪项处抬起头来,瞪了向东一眼,羞嗔道。
“啊?哦!”向东如梦方醒,虎腰顺势一沉,硕大的钝首便挤开了凌云雪两片丰美粉嫩的蜜唇,陷了进去,继而粗长的棒身也缓缓没根而入。
唉,跟他们两人一块荒唐,这回真是羞到家了。但若不是如此,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了,那又有什么兴味?罢了,反正就天知地知,此间几个人知道而已。凌云雪心里哀叹道,俏脸上却释然而霁,绽放着情动时女人应有的绝美芳华。
不知怎的,贾如月偏偏就体会到了女儿这番委曲求全的心意,心中感动无以,柔声叫了声“雪儿!”,竟然不顾羞臊,用檀口吻上了她的双唇。
倒是看不出来你的尺度可以这么大!凌云雪被母亲吻上,娇躯一僵,满心震撼之下,刻意压下了根深蒂固的心理障碍,倒是感受到了母亲全情讨好的心思,在别别扭扭中,她不免也勉强松开了贝齿让她的舌头得以深入,尔后被她逗弄几番,倒还真的弄出了一番趣味来,便干脆闭了眼睛,权当是被某个心仪的男明星亲上了,任由她啃咬不休。
以凌云雪的原意,她不过是希望委屈一晚成全了这两人就算过了,谁料闭上了眼睛刻意不去想这女人的身份后,却真切地尝到了比跟向东一人燕好时快活数倍的感觉。须知女人身上的敏感带是很多的,一个男人哪怕再富有技巧,毕竟只有一双手一根yáng_jù,能同时刺激到的部位总是有限的,但此刻向东专心照顾她的mì_xué大腿,母亲却专心抚慰她的小嘴shuāng_rǔ,四只质感殊异的手掌在她的敏感地带往复逡巡,各种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瞬间就将她淹没在情欲的海洋里了。
怪不得有人会迷恋3p。凌云雪浑身如被小蛇噬咬,麻痒难当,偏生又是快美难言,娇喘吁吁的忖道。她不想承认自己是yín_dàng到没有底线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有个明悟,貌似这种没羞没臊的3p也不赖。
若说在场还有一人的感受比凌云雪还要美妙,那无疑便是向东了。在他的示意下,贾如月早便爬上了床榻,伏在女儿身旁与她口舌交缠,一双柔荑还不忘招呼着她的堆雪美乳。她撅着的肥臀恰在向东身前不过两尺,是以他腾出了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揉搓着她肥软滚圆的臀瓣,末了还把手掌从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直接按实了她那已然春潮泛滥的mì_xué。得手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畅快,快活得神仙难当。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份艳福,一边用yáng_jù肏弄着青春娇美的女孩,一边尽情指奸着女孩柔媚熟艳的母亲?光是驰想着这场面就足够平常的男人硬上半天了,更何况自己真个得偿所愿?
凌云雪的面容跟母亲贾如月有六七分相似,加之贾如月这些年没少过滋润,容颜尚在最美的辰光,所以床上这对实打实的母女花,乍一看却又像是一对姐妹花,那种种美态叫人目不暇接,流连难去。以身材来论,两女身高相仿,但贾如月却又比凌云雪大了一个维度,尤其是shuāng_rǔ便如两个熟得透了的木瓜,汁液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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