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yīn_jīng,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操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操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yīn_jīng全力捅进yīn_dào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yīn_jīng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ròu_dòng里。女人yīn_dào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yīn_jīng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子宫。
操屄操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操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yīn_jīng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yīn_dào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chōu_chā的快意,憋胀的jīng_yè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yīn_dào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chōu_chā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操屄,不懂得控制嘛!」
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操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操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操了也是白操,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操得妈很舒服了。」
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操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操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操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jīng_yè又是yín_shuǐ,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yīn_máo,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xìng_jiāo,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jīng_yè特别多。白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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