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不能找,热心人不能找,那怎么办?真是愁死人。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这附近行人不多,但游荡着的黑人流浪汉倒不少,有些身强体壮的,可以找他们来帮忙挪开木料。而且他们一般害怕警察,不太可能报警。我刚要说出来,看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顿时泄了气。要是让我妈妈就这个样子,袒露着rǔ_fáng光着屁股,到街上去找那些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流浪汉,那还不是那肉包子去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正在愁眉苦脸,我妈妈先开口了,“小健...要不然...我到街上...找两个人来?”我懒洋洋的说,“他们报警怎么办?”我妈妈迟疑了半晌,“嗯...嗯...那些无家可归的...”我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妈妈这样做要下多大的决心,冒多大的风险。但她宁可冒再被qiáng_jiān的风险也不愿意让我爸爸和熟人知道她被lún_jiān的事实。我只好说,“那... 你小心一点。”
我妈妈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找到一块16开书大小的边角料。这大概是附近唯一一块她能拿得动的,可以遮丑的东西了。她右手拿着那块边角料遮挡下体,左手勉强挡在胸前,让我看觉得怎么样。我怎么看我妈妈怎么象勾引人的样子:白花花的ròu_tǐ只有下身拿木头遮挡,手只能勉强遮住右边奶头,左边奶头还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样子比完全裸露更加撩人。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既不让熟人和警察发现,又能脱身,只好苦笑的点点头,听天由命。
我妈妈让我等着,说很快就回来,就一瘸一拐挪着步子从仓库前面出去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妈妈能够顺利回来,甚至可以找到两个陌生人帮助把木材挪开,放我出来,而且他们不要热心过头而报警。我想,如果他们问起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就只能说是我们俩在这里偷情,被人报复把我锁在这里。
等待是漫长的。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好象还朦朦胧胧睡着了。当我被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时,一睁眼就看到我妈妈蹲在我身边。她全身还是一丝不挂,也没有拿遮羞的木头,看我醒过来好象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注意到站在身边的还有两个高大的黑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妈妈站起身来,用手遮挡着下体和胸前跟他们说话,让他们挪木料的时候小心一点,别把我碰着。那两个黑人很和气的答应着,还安慰我妈妈说没有问题。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合力,一下就把木料挪开两尺远,铁链虽然大部分还压在下面,但我已经可以脱身了。摆脱铁链,我重获自由,迫不及待的坐起身来。我妈妈心疼的察看我脖子上的伤口。这时候那两个流浪汉围拢过来,看我没事,其中一个对我妈妈说,“ ...(太太,你儿子没事了...)”我妈妈连忙打断他说,“or my pr.(我会履行诺言的。)”两个流浪汉诡异的相对一笑,从仓库后面先出去了。
十五 流动精厕
我不知道我妈妈对那两个流浪汉承诺了什么,刚要问,她就对我说,“小健,你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妈去去就来。”我心里顿时猜到几分,却故意逗她,“妈,你还去哪里?我们回去吧。”我妈妈面露难色,“这...妈有事...去去就来。你... 听妈的话,乖乖坐着别动。”我继续逗她,“你去哪里?我要跟你一起去。”只见我妈妈脸上和脖子上泛起一片红云,神情却极为尴尬,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那两个黑人流浪汉见我妈妈没有跟上,又在仓库后面探头探脑。我给我妈妈下台阶,“妈,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我妈妈点点头,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往仓库后面去了。
不一会儿,后面的灌木丛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的里面开始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声音,内心痒痒的。我妈妈为了救我出来又怕被人知道她被黑人lún_jiān,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和流浪汉做交易!要知道她平时看到这些人一向是远远避开,嫌他们脏,觉得他们身上的臭味难闻。而今她居然会跟他们xìng_jiāo,任凭他们肮脏的手玩弄她的身体和性器,容许他们污糟的男根与她的下体交合!
喘息声和呻吟声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儿才最终平息下来。那两个黑人流浪汉干爹们先从仓库后面走进来,脸上带着xìng_jiāo后的疲惫和满足,一个一边走一边系裤子,另一个干脆还光着下体,卷曲的yīn_máo和疲软的yīn_jīng上沾满黏液。一丝不挂的妈妈跟在他们后面一瘸一拐的挪进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到我站着看她,有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却顾不上遮羞丑。她那两只rǔ_fáng诱人的晃动着,雪白的rǔ_fáng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rǔ_fáng,上面还有几处牙印。我把目光转向下面,看到我妈妈小肚子似乎比刚才又膨大了一些,湿糊糊的下体肿着,粘稠的jīng_yè象浓鼻涕一样垂在膣口那里。无疑,我妈妈不但容许流浪汉插入她的下体,还让他们在她体内shè_jīng了。
我妈妈手里拿着一条脏兮兮硬邦邦的长裤,上面污垢足有一寸厚,无数破洞,散发出恶臭,一看就是那个光屁股流浪汉干爹的。她让我把裤子穿上,骑车回一趟公寓去换衣服,再回来接她,顺便把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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